什麼。
當江棄的費洛蒙充斥整個車廂的時候,前排的司機仍然在假正經地開車,後座的燕也然依舊哼哼唧唧地一邊反抗一邊拿牙齒碾磨江棄的面板。
江棄面色淡漠地收起了資訊素。
車廂裡的其他兩個人都是beta,他們無法知道江棄在幾秒鐘的時間裡曾將自己剖露。
但燕也然也並非全無半點反應——
在聽到江棄問司機的話以後,燕也然便繃緊了身體,緊咬牙關,現在更是臉色慘白地推開江棄。
“又怎麼?”
剛才還往他身上蹭,現在又兀自地躲。江棄已經被他的幾次反應弄糊塗了。
他去拉燕也然的手,這次得到的不再是小聲的嚶嚀,或綿軟無力的反抗。
他看到的是燕也然通紅的雙眼,顫抖著呼吸,細小的汗粒滲出額頭。
江棄正想勸說燕也然先去一趟醫院,因為這一晚上燕也然看起來都有些古怪。
就忽然聽到燕也然冷聲冷調地說:“你想找我聊什麼,我知道。”
江棄呼吸一滯,但面上不作動搖,淡淡說:“不著急,等你酒醒再說。”
“我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