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怎麼治人玩,他幾乎欣喜得落淚,說心中如何嚮往。如果不是因為小師妹不能長時間離開她的父母,他二人一定與我漫遊四海,去尋找我所說的遙遠故鄉。
自從今晚開了他小師妹的頭,就一直嘮嘮叨叨,凡事都扯上他的那個小師妹,還好幾次說天已經亮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我忽感一念,說:〃小沈,其實你和你的小師妹可以想想怎麼給難產的婦女做剖腹產!〃
他嚇了一跳:〃如何?〃
我感慨:〃世間悲哀不過如此,一屍兩命啊,有時母親已無活命之望,但若搶救及時,腹中嬰兒卻可活下來的。〃
他沉思道:〃難道說,是可以……〃
我說:〃正是啊,只要在下腹底部切開一刀,入子宮,取出嬰兒,再縫合。(誰讓在電視上播剖腹產實況來著) 但是你要注意消毒,還要尋求針灸麻醉或其他方式,否則太痛苦,讓人難過要死。〃 想起佑生所受之苦,一時淚下,佑生又緊緊地握了我的手,表面依然合著眼,不說話。
小沈喜滋滋地說:〃那這世間,還真只有我小師妹一人能行此計,天下無女子能比她醫術更高強。我這就開始尋找麻醉的方式,日後我們相攜相伴,造福人間!〃
我淚下不止,幾乎哭泣:〃小沈如此福氣,多少人羨慕不已啊。想多少情人愛侶,終是不能在一起。〃 佑生又搖我的手,大概怕我失態,我只好又喝了一杯。
這一晚,我們三個說說笑笑,我又哭又鬧。我們喝了無數的酒,互拍了很多次肩膀。
佑生一直閉著眼,只握著我的手,沒說一句話。
最後我們約定,在五月十五之日,我送兵士護衣,小沈去為軍隊義診,同到邊關,與程遠圖相聚,接著喝酒聊天。但若有戰事則不行,省得給他添亂。
時至子夜,大家都說佑生應該歇息了,程遠圖和小沈互相攙扶著走了出去。餘下我和佑生,一片狼藉,殘燭敗火。
我一隻手握著佑生的手,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