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 / 4)

小說:洪荒 作者:無組織

首先是警務總監忽然宣佈提前退休 我相信那是大亨他們做了手腳。

以大亨在官場上的潛勢力來說,要對付警務總監這樣的芝麻綠豆官,實在是太容易了。警務總監本來不知道和黃堂有什麼私人恩怨,或者是為了替自己推卸責任,所以才想將黃堂釘死。

現在,他已不在位置上,黃堂的事情,也就自然淡化,甚至連內部處分也取消了 這一切,都是那年輕警官來告訴我的。

那年輕警官在白素走後第三天來找我,目的當然不是為了告訴我這些。不過我聽了之後,不禁重重頓足 黃堂的官司,本來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現在他的位置也可以保得住,他卻棄保潛逃,變成了逃亡者,這不是太冤了嗎?

我心想,無論黃堂如何對待我,這個訊息,總要讓他知道才好。要讓他知道一個訊息,比找到他這個人要容易得多。

我把這個意思說了,那年輕警官很是機靈,立刻就道:“這事交給我去辦,新上任的總監也要請他回來。”

不知道為了什麼,我感到黃堂再出現的機會不是很大。不過,如果警方大張旗鼓,要找他回來,總是好事。所以我道:“一有訊息,就通知我。”

那年輕警官來找我的目的很特別。他負責監視黃堂的行動,據他所說,他的工作沒有任何錯漏,再加上有許多先進儀器 這些機器有一半是戈壁沙漠的設計,功用極多,不勝列舉。

可是結果黃堂卻不見了 他根本不相信在火場找到的會是黃堂的遺體。所以他想在我這裡弄明白這一點。

用他的話來說:“要是不弄明白,我真的會死不瞑目!”

別看他一直彬彬有禮,可是當他這樣說的時候,咬牙切齒,神情十分堅決認真,看來他也自有他的執著。

這反倒令我肅然起敬:“還沒有請教高姓大名。”

年輕警官立正回答:“張泰豐,山東煙臺人。”

我和他握手:“黃堂還不是一個人走的,他們一共是三個人 另外兩個,是黃堂的母親和弟弟。”

張泰豐聽了,神情訝異之極,不斷搖頭,口中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一個人要逃避監視已經極難,何況是三個人!”

我對他這種態度,表示了不滿:“要是你認為不可能,那我們就不必討論下去了。”

他忙道:“不,請指教。”

他既然虛心求教,我也不妨擺老資格:“記得:對已經發生了的事情,永遠別說‘不可能’。”

張泰豐連說了三聲“知道”,又道:“事實是,有三個人在嚴密監視之下,離開了被監視的範圍。”

我道:“根據這個事實,可以證明監視工作一定有漏洞。”

張泰豐對我的說法,顯然不同意,不過他的作風和溫寶裕大不相同,他也不出聲反駁,只是以沉默來表示抗議。

我繼續道:“黃堂的反監視行動,比你的監視成功,所以他能夠逃走。”

張泰豐仍然不出聲,我等他開口,足足等了三分鐘,他才道:“是不是真有‘隱身法’這回事?”

我再也想不到鬧了半天,他會冒出這樣一句話來,真叫人啼笑皆非。

我用很不客氣的眼光望著他,他卻十分認真:“要是你明白我們的監視程式,就不會奇怪我何以會這樣問。”

我作了一個手勢,示意他把監視程式詳細告訴我。張泰豐變換了坐姿,把他主持的監視程式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這些程式很是複雜,沒有必要一一敘述。

總而言之,一句話,黃堂一家人要在這樣嚴密的監視之下離開,實在有點不可思議。

所以一時之間,我也無話可說。

我不以為黃堂是利用了隱身法才逃脫監視 並不是說世上沒有隱身法這回事。許多年前,我曾經有過一次經歷,記述在《透明光》這個故事之中,就和隱身法有關。

張泰豐追問:“衛先生有什麼設想?”

我倒是有幾個設想,不過我先要弄清楚他的目的。所以我問:“你現在的努力,目的是什麼?只是要明白他是如何離開的,還是要把他找回來?”

張泰豐回答得很坦率:“都想。”

我提醒他:“現在的情形,黃堂已不再是通緝犯,就算你把他找出來,也不是功勞。”

他漲紅了臉:“我完全沒有要領功的意思。”

我道:“他的房子是一所古宅,可能有極之隱密的地下建築,不但可供人躲藏,而且可以不怕地面上的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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