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失誤下送掉,而這幾個人,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其實許景心裡也是著急的,但是他不是著急這個新兵能不能活,而是著急秦薇然會不會因此受到處分,新兵是不允許帶兵器的,所以這個新兵手中的匕首是哪裡來的,秦薇然非常清楚,到時候他們原本的目的雖然達成了,但是也算是把秦薇然得罪了,雲少那邊要是怪罪起來,他們可是無力承擔,現在他只希望李上將說話算話,會盡全力保全他們。
他們到軍區醫院的時候,醫生已經接到通知等在門口,新兵立即被送進了手術室,眾人站在手術室門口,誰都沒有說話,秦薇然當然不希望這個男人死掉,要不然,她真的難逃其咎,況且,這畢竟是一條生命,她不希望因為她,而白白送掉,李上將真的是太過心狠手辣,為了目的,竟然這樣草菅人命,光是憑這一點,她也不會放過他。
潮落開著車,從後視鏡中看著閉目養神的傅雲,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寧莎坐在副駕駛座上,和潮落對視一眼,眼中都有著明顯的無奈,常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段樓則面無表情的坐在一邊,不過眼中卻透著擔憂。
傅雲終於睜開眼睛,看向寧莎:“把瓶子拿過來。”
寧莎身子顫了顫,沒有動作,常笑終於忍不住開口道:“雲少,傷及內臟要多少血你不是不知道,你的身子怎麼吃得消。”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你們不必多言,寧莎。”
“知道了雲少。”寧莎嘆氣,從儲物櫃裡面拿出一個瓶子,遞給傅雲。
“段樓。”
“是。”段樓手腕一轉,一把匕首就出現在手中,傅雲接過匕首,毫不猶豫的在手腕上劃了一刀,鮮血立即衝了出來,這一刀,直接劃破了他的大動脈。
很快,一瓶就被裝滿了,寧莎立即又遞過來一瓶,直到五個瓶子之後,傅雲才按住傷口,這幾個瓶子每個都有200毫升的容量,就算沒有裝滿,傅雲也起碼流了900毫升的血,按照平常人,早就已經受不了了,傅雲此時臉色蒼白如紙,常笑給他按住傷口,段樓給他包紮,但是傷口傷及大動脈,一時半會兒還好不了,血液還是在溢位來,讓寧莎頓時紅了眼眶。
“雲少,你為秦小姐做了這麼多,但是她卻連愛不愛你都不知道,到底值不值得。”
傅雲蒼白的臉色一僵,隨即冷喝一聲:“閉嘴。”
寧莎還想說些什麼,常笑笑道:“寧莎,雲少自己愛犯賤,你管那麼多幹什麼,醫院快到了,等下你還要把‘藥’送過去,不要說了。”
“可是……”
“寧莎,你不知道愛一個人的感覺,我愛了她這麼多年,哪怕她讓我去送死,我都心甘情願。”
“為什麼,雲少,你別忘了,你是……”
“不管我是誰,也沒有為什麼,我只知道,這輩子要是沒有秦薇然,我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
“夫人呢,傅少呢,嫣嫣呢,你都不要了嗎?為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你不要你的家人,也不要我們了嗎?還有老主人,你怎麼對得起他在天之靈,你答應過他,要把他留下來的產業好好保管的,克魯夫和威廉瓊斯還等著你繼承老主人的家業,你的命,不是你一個人的。”
“寧莎,女人是不是都愛說教,要是她也像你一樣就好了。”
寧莎緊咬唇瓣,雙手緊緊的握成拳,眼眸中的嗜血被她低頭掩去,沒有人看到,唯有常笑,皺眉看著她。
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傅雲看了看自己還在流血的手腕,苦笑一聲,寧莎面無表情的帶著五個瓶子下車,來到手術室。
秦薇然看到寧莎,立即走到她面前,問道:“傅雲呢?”
“雲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抽不開身。”
秦薇然皺了皺眉:“嗯,藥帶來了嗎?”
“帶來了,不過,我需要手術室所有的人都出來,傅家的秘藥,不能讓任何人看到。”
“好,我會安排。”說罷,秦薇然轉身走向手術室。
“秦小姐。”寧莎突然叫住她,秦薇然轉過身,寧莎皺眉道:“難道你不想知道雲少在忙些什麼,他累不累嗎?”
秦薇然頓了一下,嗤笑一聲:“他也會累嗎?我還以為他是機器人呢。”秦薇然聽了寧莎的話,自然而然想到昨晚傅雲的瘋狂,她的腰到現在還有些痠麻,要是累,也是她比較累好不好,他如果累,都是他自找的。
寧莎突然笑了笑,看向秦薇然的眼神有些異樣,不過秦薇然並沒有在意,走到手術室門口和許景說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