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多麼大的衝擊力,幸好,他是鐵了心不會在這個地方要了她的。
他會要她的,但是不是現在,更不是在這個地方,等到了華夏,等回了家,等一切都水到渠成,等一切都風平浪靜,等她真正的準備好,也等他自己準備好,他才會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她的第一次,必須是幸福的,這是他唯一能給她的尊重。
山口惠子能說出這種話,本來就非常不容易了,這會兒還聽江錦程笑話她,就有些不高興了,嘟嘴嗔道:“你笑什麼啊?”
江錦程抱著她:“笑你啊,這就準備獻身了,惠子,你真是太可愛了,雖然我很想把你就地正法了,可是我想,我們的第一次,一定要在更加隆重的場合,比如說,訂婚典禮的時候。”
“訂婚?”
“是啊,等我能給你一個名分的那天,就算你說你還沒有準備好,我也不會放過你了,惠子,等我們這次回去,等一切都和平下來的時候,我們就訂婚,好嗎?”
山口惠子一聽,頓時掉了眼淚,嗚咽著點頭,江錦程就知道她會這樣,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部,給予她安慰。
夜晚,山口惠子已經睡下了,江錦程正要起來,卻發現視窗一陣晃動,頓時想到了什麼,起身去上了個廁所,又回到床上,摟著山口惠子睡覺了,窗簾又動了動,隨即安靜下來。
江錦程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心裡卻是非常清醒的,這樣看來,一定是山口成田已經派人監視他了,要是這樣的話,那他的計劃就不能實施了,就算他今天晚上出去檢視了,估計也什麼都找不到,他想,只要是他就要找到線索的時候,這個莊園裡的人,就會恰好的經過那個地方,然後請他回去休息。
與其這樣,還不如白天的時候,帶著山口惠子直接在這個莊園裡瞎晃,認清楚位置再說,這樣想著,江錦程摟著懷裡軟綿綿的可人兒,也就睡著了,這個時候,窗簾又動了動,隨後安靜下來。
地下室,一名女子突然出現,說道:“組長,他已經睡下了。”
山口成田皺眉:“睡下了?難道說,是我想錯了?”山口成田沉吟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了,你繼續盯著,今晚,不能讓那個男人還有惠子,走出房門一步。”
“是。”說完那名女子再次消失在原地。
山口成田手中拿著一支試管,隨後將試管拿出來給面前的研究員:“快點給她種下病毒,希望明天,我就能看到一名新的神女。”
“組長,要是不成功的話。”
“那就處理掉,垃圾我要來幹什麼?”
“是,明白了。”研究員已經將試管裡的病毒裝進針管裡,然後握住手術檯上女子的手臂,將病毒注射進去,女子猙獰的臉上閃現一抹痛苦,不過很快就再次陷入昏迷。
這天半夜,江錦程一直都醒著,但是並沒有聽到什麼尖叫聲,也就沒了起來出去看看的機會,地下室,手術檯上的女子睜大眼睛,猙獰的臉已經被紗布包住,只露出一雙漂亮的眸子,昭示著她的美麗。
此時她好像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她想要尖叫,可是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沉重的嗚咽聲,四名研究員正圍在她的身邊,不停的在她的身體上動刀子,然後注射各種各樣的液體,直到第二天凌晨,這場酷刑才宣告結束,而女子,早就已經昏死在手術檯上。
三天的時間,山口成田似乎是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氣色一天比一天好,還有一點比較奇怪的,就是對待山口惠子,他似乎越來越隨意了,江錦程知道,他的狐狸尾巴,就要露出來了。
這對山口惠子來說,或許是一個非常沉重的打擊,但是這也是她必須認清楚的事實,不然,永遠被矇蔽的感覺,也會非常不好受,趁著現在,她心裡對山口家對她的寵溺,有了不一樣的看法的時候,讓她認清事實,雖然會痛,但是至少,不會痛一輩子。
這種真相,要是時間長了,感情根深蒂固了才說,那才是真正的傷害,山口惠子也感覺到了,因為從小就知道自己不是山口家的孩子,所以她還是非常敏感的,山口成田這兩天對她的那種無所謂,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同時,也有些不解。
“錦程,我想回華夏了。”
“怎麼了?”江錦程坐到她的身邊,此時他們兩個在房間裡,說什麼私話都不要緊,他知道,白天的時候,沒人監視他們,只有到了晚上,這個房間裡,才會有點動靜,雖然很小,但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錦程,我覺得爺爺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而且我感覺好奇怪,總覺得爺爺好像非常厭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