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內衣內褲都是由他來決定挑選的!但是,我本就不是一個敢於和強權鬥爭的人。我並不覺得窒息,也不覺得自己不被尊重,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沒有什麼遠大的理想也沒有什麼當女強人的願望,這樣的生活,很好。
他並沒有圈著我,他帶我去了很多地方,帶我認識了很多他的朋友,雖然習慣的在我面前擺出蠻橫的樣子,但我已經把他當成了可以信任的人。
我來到美國以後就已經很少哭了,因為他不再以看我哭為樂,而其他人在他的威壓下都只會逗我笑。
我已經忘了是什麼時候和他發生的關係,大概是十七歲,大概是十八歲。我心裡對他沒有防備,應該說一開始就沒有防備,所以很自然就被他帶上了床。是的,那個時候我們兩個人都很清醒。我那時雖然還理不清對他的的感覺,但我知道我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無論是生活上還是在床上。
他那天晚上很喜歡,要了我好多次,看得出來他其實也很生澀,我們就這麼摸索著痴纏了整個晚上。第二天我醒來時,他很溫柔的看著我,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表情,他向我求婚了。我莫名感到了驚慌,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下意識的搖頭。
他的表情難看起來,說,難道你還在想著幸村精市嗎?然後不再看我一眼,掀開被子直直的走向浴室。我看著他背上被我抓出的痕跡,不知為何,腦袋裡只是一片空白。
其實那時候我已經很少想起幸村精市了,時間真的是一個很神奇也很無情的東西。我當初以為的刻骨銘心也抵不過時間的流逝。
那天后,他失蹤了七天,我到所有可能的地方找他都沒有找到,我只能呆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