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好把這事給結了。。。。。。沒想到給他個臺階讓他下,反被他當成是天梯,還要往上爬!。。。。。。孟知有私兵這事,滿朝上下誰不知道?還用查麼?!要是事情真的是把他抓來砍了,這麼簡單的話,還用你說麼?朕早就把他給辦了!。。。。。。這些迂腐的書生啊!空有一腔忠心熱血,就是腦袋不會轉彎,動不動就“死諫”!好像朕真是怕他們死似的!
聖宗一隻胳膊拄在龍案上,揉了揉太陽穴,心中仍然拿不定主意:要是殺他吧,還真是可惜這個人才了——他陳家世代書香,他哥哥陳付也算的上是一代大儒啊!如果就這麼殺了他,怕會寒了天下讀書人的心。。。。。。但如果不殺他,各地藩王定會認為朕毫不尊重他們的地位,可以任由一個朝官誣告和調查他們,定會對朕心生怨恨,如果到那時,被逼極了的孟知四處一鼓動,定會有人響應他。。。。。。雖然朕不怕他們生事,但卻不忍見內亂再起,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想到這,聖宗猛的一拍龍案,把眾人嚇了一跳,殿內頓時鴉雀無聲。
“陳倜!你好厲害呀!居然敢在朝議之時誹謗淮王?這還不算,即以認罪,還敢妄圖逃避責罰,不知天高地厚的要去清查淮王?!。。。。。。你以為你是誰?”聖宗知道,事到如今,自己必須要表個態,才能安撫孟知,安撫各地的藩王,當然也包括身邊的這位襄王。。。。。。
“臣不敢!臣也決沒有妄圖逃避罪責!臣以為。。。。。。”陳倜見聖宗發火,額頭也不禁滲出冷汗,但還是義正詞嚴,想要解釋。
“夠了!”聖宗這回真的有些發火,心說都這時候了,你還硬什麼?非要朕砍了你才舒服麼?“你以為?。。。。。。你以為天下只有你一個忠臣,別人都是奸饞小人?只要是你瞧不上的就一定是包藏禍心?圖謀不軌?。。。。。。還是以為你陳家在天下讀書人中頗有名號,朕不敢殺你?。。。。。。是麼?!”
聖宗發火的時候不是很多,所以一看到聖宗如此動怒,眾臣都嚇得不敢作聲,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禮部尚書見陳倜性命岌岌可危,不顧觸怒龍顏,出列跪倒,懇切的為他求情:“陛下!陳少府向來敢於直言,就連陛下都曾贊他乃我朝棟樑。。。。。。今日無心之下冒犯淮王,還望陛下念其往日之功,饒他一命。。。。。。”
說完伏地深拜,並有幾個大臣也跟著跪倒,齊聲為陳倜求情。
聖宗氣憤的轉過身子,不看眾人,但口中卻發話:“少府卿陳倜,誣告朝廷重臣,暫革去少府之職,交由刑部看押審理。。。。。。”
齊眉(120)
說罷,轉回身看了看眾臣,疲憊的揮揮手,“朕累了,你們都下去吧。。。。。。”
這時,眾人才似乎清醒過來,整齊的跪倒,“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倆個侍衛將陳倜帶下,其餘的大臣也紛紛往屋外退。
“襄王和魏愛卿留下!朕還有些事要說。。。。。。”聖宗突然對著退下的人群說道。
第六十六章
趙德代和魏平生只好退回來,還是分立聖宗的兩側,而聖宗直到眾人都出去之後,才開口對二人說道:“關於淮王的這件事情,兩位愛卿怎麼看?”
魏平生瞧向張德代,見他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只好上前答道:“臣以為,以淮王的實力和人脈,即便因為損失了熊儀山,也沒有到向朝廷請兵救女的地步。。。。。。就說那個建武將軍譚龍,他就是靠著淮王的支援和提攜,才爬到這個位置上來的。。。。。。更何況救人如救火,像他這麼大費周章的報請朝廷,什麼都來不及啦!以淮王的聰明才智怎麼會作出如此糊塗的事來?。。。。。。在臣看來,淮王此舉像是急於向朝廷表明些什麼。。。。。。雖然具體淮王想表明的東西,臣還無法得知,但臣卻感覺得到,這裡面一定暗藏玄機!”
聖宗點點頭,又把目光投向趙德代,看起來是想聽聽他的意思。
趙德代趕忙俯首答道:“臣剛才也把這件事情的前前後後給分析了一番,猛的發現這恐怕是淮王給陛下的圈套。。。。。。”
“何以見得?”聖宗頓時來了精神,連魏平生的眼睛都一下子發亮。
“陛下您想,匪徒只給三天之限。。。。。。而從淮州到京城,再從京城到淮州,這一來一回,即便是六百里加急的公文,恐怕也來不及啊!淮王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皇上,最後的結果很有可能是無法救出公主,那皇上便無形中因此而對不住孟知,因為他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