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派的將領們鄙夷,認為他是靠著對元首阿卡多溜鬚拍馬才獲得瞭如此高位的。大多數將領甚至包括同為元首派系將領的隆美爾、古德里安都不太看得起這個履歷上戰績平平的將軍。一直坐鎮東線使得他沒有機會在大敗法國、遠征北非、蕩平巴爾幹等戰役中有任何表現,甚至連他對面的蘇聯紅軍都叫他“和平將軍”。
這個履歷上沒有什麼亮點的將領,就是東線F集團軍的總指揮官,奉命監督東線所有集團軍司令的元首代言人,貢特爾?漢斯?馮?克盧格——一個被對手和自己的同僚都認為沒有什麼太大本事的指揮官。
此時此刻這位元首麾下的走狗大人正在自己的指揮部裡聽著雄渾的交響樂,唱片配上設計精美的1877年式留聲機,讓這個不大的地方充滿了那種振奮人心的曲子。坐在屋子最中央的克盧格將軍,正閉著眼給音樂打著節拍。
“將軍!”也許是因為敲門聲沒有辦法傳到這位將軍的耳朵裡,門口的助手直接喊了一句,等到屋子裡面的音樂停止了下來,克盧格命令他進來的聲音傳出,才推開門走了進來。
“元首萬歲!”整個陸軍所有的集團軍中,可能只有F集團軍計程車兵被要求見面的時候必須問候元首阿卡多,這也算是克盧格統兵的特色之一吧。其他的集團軍都笑話這個舉動讓F集團軍成了“拍馬屁主力”。不過似乎克盧格對此毫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的執行著這個命令,並且一絲不苟到苛刻。
“將軍!斯圖登特將軍的傘兵已經抵達了馬林,根據您的命令,集團軍直轄的第3裝甲軍,以及獨立的黨衛軍第5裝甲師都已經在指定地域集結。”副手立正彙報了戰況的最新進展,然後開口詢問道:“下一步……我們還是繼續按兵不動麼?”
克盧格笑了,似乎很開心,也似乎是在嘲笑一些人和事情。他從留聲機邊走到地圖前面,用手指了指那些堆滿了物資的囤積地點,還有集結好兵力的駐紮區,對自己的助手開口命令道:“記錄我的命令吧……命令,第16步兵軍,配合第3裝甲軍向東北方向開始攻擊,黏住蘇聯正面的近衛第1方面軍部隊!第二條命令,給黨衛軍第5裝甲師的師長,命令他沿著44號公路向東突擊,儘可能的給對面的蘇聯部隊製造壓力!”
“將軍……我們終於要進入戰場了麼?”副手聽到這些命令之後,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克盧格,激動的開口問道。
克盧格看了一眼自己的助手,臉上始終掛著和煦的笑容,他緩緩開口,就好像在說一件和自己沒有多大關係的事情一般:“你知道我最喜歡元首說的那一句話麼?當年他和我一起喝酒的時候,說過一句話,說是來自遙遠東方的名言,我聽了之後覺得非常有意思。”
他轉過身來,走到自己的助手身邊,伸出手來點了點助手空空如也的胸膛。和其他能征善戰的集團軍不太一樣,那些集團軍計程車兵胸膛上一般都掛滿了閃亮的勳章。他一邊點著助手的胸膛,一邊似乎很緬懷那些過去的歲月:“元首說,遙遠的中國有一句名言,叫‘咬人的狗不叫’。當我坐上這個位置的時候,我就把自己當成了一條元首的狗,一條會咬人的狗!為了德意志的復興,為了德國成為最強大的國家,我願意站在阿卡多的前面,不叫,但是誰攔路,我就咬死誰!”
“現在明白了?作為F集團軍的司令官,我可不是靠拍馬屁才坐上這個位置的。元首需要的不是搖尾乞憐的愛犬,而是一條能咬人的狗。”克盧格眯起眼睛說道:“今天,我們就出去咬人!最晚一年之內,我就讓你們那空空蕩蕩的胸膛上,掛滿令人羨慕的勳章!”
“將軍!”不知道因為什麼,在克盧格手下幹了3年的助手覺得自己的嗓子裡橫了一個東西。他的幾個前任都把在F集團軍擔任職務作為自己高升的踏板,他們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總是帶著矮人一等的卑微。整個F集團軍就好像是第三帝國陸軍的一個被遺忘的角落,只是一個政府機構而非是一個作戰的單位。
但是這些人都忘了一個事實,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即便是沒有經過什麼像樣的戰事,但是克盧格的訓練一直廣受其他集團軍的好評,從F集團軍走出去的軍官和士兵都被其他集團軍視為珍貴的人才。而克盧格本人,鑽研步兵與炮兵協同整整十年,是德軍中少有的步兵進攻戰術大師。
只是在德國裝甲部隊光芒萬丈的時間裡,德國步兵只是扮演著幫襯的角色。即便是精銳的擲彈兵都只是坦克的配角,何況是傳統步兵這種沒有什麼特色的單位。克盧格最拿手的步兵進攻在裝甲突擊面前顯得可有可無,而他的名聲也被一大群戰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