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們當成是你的信條,就好像呼吸一樣,用你的每一次心跳去回憶,去牢記!不然,我就找一個能做到的人代替你,明白麼?”
“是!我的元首!”好久沒有感覺到了,那種第一次見到阿卡多的時候,來自內心深處的顫慄。那種仰望強者,誓死追隨的渴望。萊因哈特想起了那個陰暗的世界,想起了阿卡多將成立黨衛軍的任務交給他的時候,站在他面前給他的那種無與倫比的壓迫感。
自己終究還是不如啊。萊因哈特在內心深處發出瞭如此的感嘆,他發現他的身體懼怕阿卡多,甘心情願的拜服在對方的腳下,生不出一絲一毫的反抗念頭來。這就是來自阿卡多身後那可怕實力形成的壓迫感吧,在第三帝國之內,任何人面對元首的時候,可能都會有這種感覺吧。
“告訴那些慫恿你的蠢貨,如果他們想要錢,從波蘭剝削出來的藝術品、黃金,我會給他們開一個滿意的價錢;想要女人,宣傳部的芬妮部長手裡捏著大把願意為國獻身的女明星……識相的就讓他們留著那條命好好享受人生,不識趣的你就幫我把他們的人頭帶回來!”阿卡多說完,就指了指門口,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給我五天……不,三天。我的元首……我將率領黨衛軍將給您一個解釋。”萊因哈特立正敬了一個德意志舉手禮,然後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
“乾點兒你們應該乾的正經事!”阿卡多在萊因哈特退到門口的時候補上了一句:“最近美國和英國的間諜又有些活躍起來了,他們在柏林製造了縱火案,還試圖攻擊基爾軍港……找出這些間諜來,在火車站抓到他們就在火車站槍斃掉,在廁所裡抓到就把他們浸死在馬桶裡。”
“是!元首阿卡多?魯道夫萬歲!”萊因哈特再一次立正,然後謹小慎微的合上了阿卡多辦公室的房門。
阿卡多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用手捏著鼻樑揉了揉,有些疲憊的對身後站著的安娜問道:“親愛的,你說,為什麼這些人就沒人能領會我的想法,從來不能提前為我分憂,卻總是在關鍵的地方拖我的後腿呢?”
“親愛的,如果你只是找我牢騷兩句,我只能陪著你苦笑兩聲。如果你真的是在問我,我想,是因為你走的太快了,他們跟不上你雄壯的步伐。”安娜站在阿卡多的身後,伸出手來幫他捏著肩膀,輕聲說道:“如果你覺得萊因哈特有背叛你的意思,那可以找個理由讓我或者格爾把他抓起來。”
“如果他真的有失去控制的苗頭,我早就讓你動手了,這一次完全是因為那幾個黨衛軍的創始人不安分了,想要更大的權力了,才搞出怎麼一出讓人惱火的事情來。”阿卡多示意安娜不要按肩膀了。他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有些無奈的邁步向門口走去:“這邊的爛事處理完了,那邊還要去安撫國防軍,真是讓人崩潰的一天。”
他在安娜還有衛兵的簇擁下,走過狼穴地下掩體昏暗的走廊,任由皮靴的踢踏聲在冷冰冰的水泥牆壁與地面還有天花板中央來回迴盪。一行人在一個會議室的大門前停下了腳步,阿卡多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上掛著的那枚二級鐵十字勳章,然後對著門邊執勤的軍官點了點頭。
那軍官伸手推開了房門,然後大聲的唱和道:“立正!元首到!”阿卡多伴隨著這聲唱和,邁步走了進去。
“嘩啦!”所有人都在阿卡多走進房門的時候站了起來,這些在國防軍內部裡呼風喚雨的大佬們,此時此刻都鄭重其事的立正,抬起胳膊對著面前的男人行著標準的德意志舉手禮:“元首!阿卡多?魯道夫萬歲!”
阿卡多走到長桌盡頭自己的位置上,然後理所當然的坐了下去,接著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很是隨意的向下壓了壓,示意大家可以坐下了。所有人這才跟著坐回到椅子上,斜著頭看著阿卡多鴉雀無聲。
“召開這個會議,是向諸位……勃勞希契元帥也在,剛剛合圍了斯摩稜斯克的倫德施泰特元帥也在……說一個事情。”阿卡多一邊說一邊看了看坐在他身邊的兩個陸軍元帥,然後才繼續開口:“最近黨衛軍的擴充計劃,並非是我授意的,我對國防軍是在第三帝國內唯一合法的國防武裝力量這件事情的立場,沒有動搖過。”
倫德施泰特看了一眼阿卡多,眉毛略微動了一動。他現在已經是軍方里比較接近元首派的人物之一了,不管本事是不是舊陸軍派別,他和阿卡多穿一條褲子這件事,已經眾所周知,無法改變了。
這種時候他如果不站出來替阿卡多說話,在以勃勞希契為首的舊官僚那邊,他還是沒有半分好印象,而在阿卡多這邊他丟掉的分數,可是一個倫敦之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