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的國家戰敗了,我不得不走上了一條從來沒走過的道路。現在,我站在這裡,擁有世界上最強的百萬大軍,再過二十年,也許這些士兵中間,會有人接過我的擔子,帶領這個國家繼續前進。”
一群記者蜂擁而上,把他們的鎂光燈對準了阿卡多還有他身後的那些士兵們,燈光閃爍,大家都驚訝的發現阿卡多身後計程車兵們每一個人都挺直了自己的胸膛。
拿破崙說“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阿卡多則是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喚醒了每一名士兵想當將軍的願望。這些士兵可能最終會戰死在沙場上,或許一直到退役那天不過是一名排長,或者是一名營長。可是他們的血液在這一刻是沸騰的,他們會在未來堅信自己可以做得更好,如同他們的元首那樣,做得更好。
“我的元首!能在您的手下工作,是我最值得慶幸的事情。”站在阿卡多身邊,倫德施泰特揹著手擺出了一個拍照的姿勢,然後輕聲恭維道。
“不要太謙虛,事實上,我一直慶幸,慶幸能和你們這些優秀的指揮官,還有這些英勇的戰士一起共事。”阿卡多同樣按照宣傳部的形象負責人的要求,抬高了一些下巴,然後對倫德施泰特說道:“我在荷蘭動手的時候有些草率,沒有影響到前線吧?”
“我的元首,原來您這麼急著趕回前線是為了這個。請您放心吧,帝國的每一名軍人都是站在您這邊的。”倫德施泰特堅定的說道。
阿卡多回頭看了倫德施泰特一眼,然後說道:“不要那麼自信,我的將軍。事實上德克也是陸軍將領,他就不站在我這邊。”
“從他忘記掉忠於元首這件事的時候開始,他就已經不能算是帝國陸軍的成員了。”倫德施泰特回答道:“凡是不忠於元首的人,都是陸軍,都是我個人的敵人。”
阿卡多和希特勒有一個最本質的區別,那就是他幾乎不對自己的將領們指手畫腳。他知道事實上德軍的一線指揮官都擁有不錯的天賦,對他們進行干涉,只會起到截然相反的效果。
但是他又是軍方出身,在舊時候的國防軍內,或者說在新的帝國陸軍內部,他都有著自己的根基,這也是下士出身的希特勒無法比擬的優勢。德國貴族談論起希特勒的時候習慣用“那個下士”來稱呼,可是提起阿卡多他們卻不得不無奈的叫一聲“那個將軍”。
更讓基層士兵們感到親切的是,阿卡多出身最基層計程車兵,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戰裡立過功,甚至得到過鐵十字勳章這類的獎賞。這讓他更受廣大基層士兵的擁戴,如果軍方有什麼針對阿卡多的行動,估計基層士兵們第一個就會躁動起來。
正因為他在軍方內部有著希特勒所不具備的良好習慣還有無法比擬的根基,所以阿卡多才會信任他的軍隊,並且不干涉他的軍隊。這麼做的好處就是他立刻得到了回報,陸軍高層將領幾乎每一個人都對阿卡多感恩戴德,保持著與元首的良好關係。
倫德施泰特,凱特爾,莫德爾,隆美爾,曼斯泰因,克盧格,古德里安。幾乎所有的將領都信任和崇拜阿卡多,把他當做自己的神祗。他們用阿卡多製造發展的武器作戰,事實證明這些武器都是全世界最好的;他們按照阿卡多擬定的總體戰略來佈置戰術,事後總是能夠取得勝利。所以他們堅定的站在阿卡多身邊,如同擁護上帝一樣擁護這位元首。
照相結束了,阿卡多笑著對士兵們揮手,收到的卻是密密麻麻如同森林一樣的德意志舉手禮。士兵們高喊著阿卡多的名字,從他們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來,他們願意為帝國的元首流血,他們願意為帝國的元首犧牲,他們願意為帝國的元首戰鬥到最後一刻。
“阿卡多,我的元首。我現在越來越喜歡你了,你說我該怎麼辦?”芬妮穿著時髦的毛衣還有外套,因為忙碌臉上還帶著一絲紅潤。她走到阿卡多的身邊,用嫵媚的語氣輕聲說道:“你在荷蘭的時候是怎麼想到的?用那麼簡單的手段,就操控了輿論?”
阿卡多很想告訴這個如同熟透了的禁果一般妖嬈的女人,他原本在的那個世界裡,輿論操控要比現在專業的多,而且也瘋狂的多。有醜陋的女人跳出來噁心人博取出名的機會,也有推波助瀾把一件小事擴大無數倍來騙眼球的案例,總之現在亮出來的招式,對於媒體爆炸年代的人來說,都是太小兒科的場面了。
不過元首還是很陶醉有美女崇拜自己的感覺的,他笑著對自己的宣傳部長吹牛,臉不變色心不加速:“事實上我還有很多其他的宣傳手段,晚上一起吃晚飯的時候我再一起告訴你。”
“吃晚飯的時候我很忙,估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