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叫了一通之後,疲憊的斯大林將菸斗丟在了桌子上,對自己曾經信任過的親隨心灰意冷的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離開自己的辦公室。他一句話都不想多說,等聽到了房門關上的聲音之後,才抱著自己的頭將自己的臉龐隱藏在自己的臂彎之中。
窗外,德軍的炮聲再一次響了起來,這些150毫米口徑的榴彈炮,已經可以飛過雙方對峙的陣地,擊中莫斯科西城區內的邊緣建築物了。炮擊這裡的不再是昂貴的列車炮還有大口徑火炮,而是輕便得多的陸軍中等口徑的常規火炮了。
一發炮彈飛越過了漫長的路途,終於撞上了莫斯科城西的一棟建築物的牆角,轟隆一聲巨響之後,這棟堅固的建築物竟然沒有完全坍塌下來,只有一個角落最終崩塌,露出了裡面一層一層的地板。
周圍的蘇聯士兵彷彿沒有看到這棟建築物的坍塌一樣,拎著步槍從不遠處的街道跑過,鑽進了一個看不見盡頭的小巷子。他們已經習慣了周圍的建築物不斷的毀滅崩塌,習慣了敵人的炮聲還有無休無止的躲避。
這裡距離前線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所以他們所經歷的,並非是最慘烈的戰場,因為就在他們的前面不遠的陣地上,德軍和蘇軍正在激烈的爭奪著每一條戰壕,那裡才是到處都是屍體的修羅場,那裡才是真正奪人性命的可怕地獄。
……
第三帝國首都,柏林。元首府邸內,阿卡多正抱著一杯咖啡,欣賞宛若成熟果實的芬妮彙報有關普及電視機還有新聞廣播的事情。那修長的大腿上繃緊了肉色的絲襪,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情不自禁的血脈噴張。
芬妮是元首看上的禁臠,這已經是德國上流社會里心照不宣的事情了,大家都閉口不談元首的風流韻事,預設了這個不滿40歲的年輕元首,在私生活上的些許瑕疵。當然在公開的場合下,阿卡多依舊保持著潔身自好的形象,安娜還有芬妮無非是兩個工作上經常見面的同事罷了。
在狼穴的時候阿卡多終於沒有管住自己的身體,找了個機會和芬妮偷嚐了一次禁果——漫長的等待讓兩個人的關係有點水到渠成的意味,甚至這件事阿卡多都沒有對梅賽德斯有所隱瞞。於是這個奇妙的家庭就這麼組建起來,有一個男人和三個女人這種奇怪的結構。
“我的元首,有關戰爭題材的電影已經讓人們失去的胃口,相關的文化監管部門正在拍攝幾部有關愛情的故事片,用來豐富人們的業餘生活。”芬妮絲毫不介意阿卡多在聽她彙報的時候用欣賞的眼光掃視她修長的大腿,相反她有一種偷腥的享受感覺,這讓帝國宣傳部的女部長有一股興奮異常的爽快體驗。
“柏林的電視塔正在修建之中。”兩個人之所以沒有抱在一起“研究工作”,是因為這間會議室內,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還有其他的一些宣傳部門的官員。其中一個正在彙報有關電視機網路的建設工作:“建設的速度非常快,預計訊號可以覆蓋大部分的柏林市區。”
古老的電視塔讓阿卡多突然有了一種回家的錯覺,因為在**十年代的時候,中國還在使用一批電視塔,來覆蓋電視傳播訊號。每當他看見遠處越來越高的那座高塔,他都會想起自己的家鄉那座同樣的地標建築。
“元首,凱瑟琳將軍到了!他在隔壁的房間等您。”一名軍官敲響了會議室的大門,然後揹著手站在門口,高昂著下巴提醒阿卡多他邀請的空軍將領已經到了。說完了這一句之後,這名軍官就退出了會議室,還恰到好處的用微小的噪音閉合了房門。
“先生們,我們四處征戰的目的,就是為了帝國的明天會更美好,我們不是戰爭狂人,也不是軍火販子,記住我們發動戰爭的本心,這才是最重要的!”阿卡多笑著站起身來,總結了今天的談話:“軍隊的戰果再輝煌,終究也會因為和平的到來遠去,而你們所做的事業,將伴隨著帝國的發展一直到世界的盡頭。”
阿卡多一邊說,一邊走到門口,他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後回過頭來,對身後全部起身敬禮的宣傳部的官員們說道:“帝國的民生,其中一部分,就仰仗各位了,希望你們可以做到我希望的一切,讓帝國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快樂的國家。”
如同他自己說的那樣,他並非是一個戰爭狂人,發起戰爭無非是實現自己理想的一個過程罷了,他並不喜歡為了戰爭而戰爭。所以他不停的發展民生,整修德國佔領區內各種基礎建設,公路鐵路機場甚至是電話網路,都投下了數以百萬計的資金。
事實上,德佔區除了一部分東線區域,剩下的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發展,尤其是西歐的法國佔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