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儘量使用明暗對比強烈的配飾!我們是黑白的錄製和彩色錄製同時進行,要照顧到黑白的電視機,讓觀眾可以分辨元首身上佩戴的勳章還有其他一些裝飾物。”專業的攝影師雨果,也就是阿卡多的御用攝影師正在和其他的攝影人員交流自己的經驗。
“在那裡佈置攝像機!對!那個角度上,要仰視元首!懂麼?”芬妮對周圍的一些已經忙得不可開交的手下們吩咐道。拍攝元首的畫面一定要有講究,角度還有光暗都有要求,宣傳部門是把阿卡多當做德國的神來塑造的,所以在表現阿卡多高大英俊的時候,他們從來沒有吝惜過筆墨。
“至於麼?這是一次電視機轉播而已,又不是直播,用得著佈置得如此誇張麼?”阿卡多一邊被兩名專業的服裝師擺弄著身上的黨衛軍黑色軍服,一邊皺著眉頭問身邊的德國總理多米尼斯。
站在那裡同樣穿的就好像是一個新郎官一樣的多米尼斯只能面露無奈的表情,對阿卡多回答道:“我的元首,這是世界第一強國宣傳計劃的一部分,我們要盡力配合宣傳部的工作,他們要收集一系列的德國世界第一,來佐證日耳曼民族才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民族。”
阿卡多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繼續任由身邊的人擺佈著,繼續和多米尼斯說道:“看來這一次的宣傳我們必須用點心思才行了,畢竟聽說換屆選舉馬上就要開始了,我還想繼續連任一屆呢。”
多米尼斯笑著不再接話,因為就在幾天前,德國的新一屆選舉拉開了帷幕。而就在這一次選舉開始前的一個月,德國國會透過了戰爭時期特殊選舉法案,允許偉大的元首在戰爭時期繼續擔任國家實際領袖,而選舉繼續進行,其結果不作為政權更替。
換句話說,就是按照法律法規選舉繼續進行,而選出來的新元首不上任——大家玩個選舉的遊戲,然後推選出一個民意最高的人來露個臉。這種情況下誰貿然站出來競選都是對元首阿卡多的質疑和挑釁,所以有實力或者說有能力競選的人,沒有一個站出來做這個跳樑小醜。
各個政黨也都只是象徵性的找了幾個新人,出來和公眾們見個面露露臉,不出意外這一次選舉依舊還是阿卡多以絕對壓倒性的選票當選,名正言順的繼續作為德國元首為日耳曼民族的未來奮鬥下去。
事實上大家對阿卡多如此做法並不反對,如果硬要說非議的話,只是對阿卡多戀棧不去的一種無奈吧。差不多一年前就有人提出過元首稱帝這個方案,勸進阿卡多更上一層樓留下一個執政的位置來給大家留個念想。不過這個方案至今阿卡多本人都不置可否,也就讓大家的期盼有些撲朔迷離起來。
“關於您的遠東戰略,我已經仔細的研究過了。”多米尼斯在兩名裁縫離開之後,開口對阿卡多說道:“有關蒙古的事情,其實給了也就是給了,可是海參崴這種地方,蘇聯人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我們大兵壓境,他們給或者不給,是自己說的算麼?”阿卡多冷笑了一聲,開口反問道。
“確實,正如您所說,我的元首。他們最終會妥協。可是我不覺得將遠東交給中國,是一件絕對有利的事情。”多米尼斯可沒有一顆穿越的靈魂,他站在德國的角度上,對這個計劃有著更客觀的看法:“這會增加我們的談判難度,也有可能無意中塑造一個強大的對手。”
他不等阿卡多申辯,就繼續陳述道:“一個強大的中國在遠東是會謀求自己的地位和勢力範圍的,所以我不建議將海參崴這種地方也割讓給中國。”
“其實,我只是在削弱蘇聯,避免我們的東部邊境受到威脅而已。”阿卡多笑著對自己的總理闡述了自己的觀點:“海參崴留給蘇聯,比放在中國人手裡,更危險。”
多米尼斯點了點頭,贊同的說道:“這一點我和您的看法是一致的,不過我想將剩下的西伯利亞一分為二,會更符合德國人的利益,不是麼?一個首都在海參崴,一個首都在車里雅賓斯克。”
“……”看來忽悠德國人拉中國一把,是一個難度非常高的工作啊。阿卡多看著面前的多米尼斯,在心中感嘆了一句:誰說外國人對戰略並不精通的?這群同樣玩陰謀詭計玩了上千年的民族,算盤打得這個響啊!
“那我們租用臺灣的計劃,可能就不那麼行得通了。”阿卡多不得不擺出了這個附加的條件,開口討價還價道。
“哈,我們可以給中國恢復北部邊境,將蒙古劃入中國。還可以提供廉價的工業裝置以及無數種商品。”多米尼斯很坦然的說道:“如果我是中國的官員,這種天堂般的優惠環境,讓我答應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