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旁邊,他就那麼站著,似乎並不害怕對面掃過來了槍林彈雨,他放下手裡的望遠鏡,然後對旁邊的兩個使用剪式潛望鏡計程車官下達了調轉炮口,攻擊對方左翼的命令:“向右側集中火力!先打垮掉那裡的坦克!”
“轟!”“轟!”“轟!”隨著他的命令,很快就有三門火炮調轉了自己的炮口,速度快的讓人咂舌。沉重的炮身讓這種大炮擁有了一個穩定的發射平臺,而對空射擊的需求使得這種火炮的調轉和升降都非常迅速,隨著一聲又一聲的口令,差不多同時這些火炮也跟著就指向了對應的位置。
沉重的炮彈在一千米的距離上飛到目標只需要一秒多一點,帶著恐怖的衝擊力還有貫穿能量,可以輕而易舉的撕開瑪蒂爾達坦克的前裝甲板,甚至在摧毀整個駕駛艙之後,還可以擊毀後面的發動機和油箱。
這種景象有點像高速行駛的汽車撞上木籬笆的感覺,堅固的坦克在這個瞬間就如同木籬笆一樣脆弱,堅固的裝甲板就和木板一樣被巨大的能量砸的支離破碎。
很快,一輛英國坦克就在前進中被擊毀,履帶因為劇烈的震動斷裂開來,前面的主動輪都飛了出去。因為油箱被擊穿,所以一瞬間這輛坦克就燃起了熊熊大火,坦克的炮塔被人從裡面掀開,不過卻只能看見兩隻手在扭曲掙扎,僅僅只過了兩秒鐘,這雙手的主人受到的痛苦就被終結,因為彈藥殉爆,巨大的爆炸把整個坦克都炸成了一堆廢鐵,再也找不到裡面掙扎的英國人。
“轟!”又一發炮彈從88大炮的炮管中飛出,不過這一次運氣似乎在英國人那邊,炮彈一瞬間飛過1500米的距離,卻沒有擊中這輛坦克的主體部分。炮彈打中了這輛坦克的前側,撞飛了上面掛著的沙袋還有鐵鍬,把坦克的前車燈給打得粉碎之後,一頭撞進了坦克旁邊的沙丘,濺起了一片砂礫。
這輛坦克裡的英國人顯然被嚇得不輕,他們以為自己的坦克被擊中了,因為那巨大的聲響還有坦克身上傳來的震動實在太過驚人,於是這些英國坦克手掀開了自己的艙蓋,趕緊跳出坦克來跑向一邊,不過隨後這輛坦克的駕駛員就被德軍機槍手打翻在地,而車長還有炮手只好舉手投降。
這一次英軍的進攻在之後幾分鐘內就潰敗了,戰場上留下了超過40輛坦克的殘骸,大部分坦克已經因為爆炸變成了燃燒的廢鐵,只有幾輛幸運的沒有殉爆。
還有一輛幾乎完好無損的坦克被俘虜,就是那輛被打飛了車燈的傢伙。直到審問俘虜才直到,這個沒有被擊中幸運逃過一劫的坦克車長,竟然是英國裝甲旅的指揮官,還是個上校軍銜的高官。
德國人沒有虧待這名英軍俘虜,請他吃了一頓早餐,他拿著麵包看著身邊正在清理炮膛的88毫米大炮,不相信把自己的部隊打的滿地找牙的對手就是這種其貌不揚的武器。
不過當他知道這種武器是德軍的高射炮,可以在1500米的距離上打穿瑪蒂爾達坦克的前裝甲板的時候,沉默了許久。他的裝甲旅在這一場戰鬥中損失了差不多一半的兵力,更重要的是英軍沒有奪回高地,可怕的炮擊還會在未來繼續進行。
“這不公平。”最後他開口說道:“你們這些德國人怎麼可以用對付飛機的武器來對付坦克?”
第578章 578弗拉索夫
波蘭,華沙近郊。
阿卡多走下火車,一身合體的皮質風衣,帶著束腰帶子的款式。這讓原本身形就有些偏瘦的元首看上去神采奕奕,也更加挺拔有形。
他的領口帶著一枚鐵十字勳章,不過卻是一枚沒有任何裝飾物的普通鐵十字勳章。知道這枚勳章來歷的人都清楚,這枚勳章算得上是阿卡多依靠自己在前線的功勞獲得的勳章,沒有半點水分的二級鐵十字勳章。
雖然在日後的歲月裡,阿卡多在國防軍內部平步青雲,最終成為西克特實際上的接班人,搖身一變成了國防軍上將的時候,他也獲得過各種勳章的獎勵,其中甚至有一枚橡樹葉騎士鐵十字勳章,可是他卻只佩戴這枚舊款的二級鐵十字勳章。
把黑色的皮手套交給身邊同樣是一款黑色長風衣的安娜,阿卡多笑著走向了站臺上正在迎接他的陸軍將領們。站臺上此起彼伏的元首萬歲的問候聲,有的來自戒嚴站臺的黨衛軍士兵,有的來自站成十幾排的當地政要。
“我的元首!歡迎您來到狼穴。”德軍總參謀長曼斯泰因將軍走到阿卡多的面前,立正站好,舉起了自己的右胳膊:“我代表勃勞希契元帥,在這裡迎候您的到來。”
“謝謝,陸軍在東線的戰鬥可圈可點,德意志的勝利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