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法國一個交代!”
“然後呢?廢棄《冥王計劃》?我給你帶來的麻煩遠遠小於為國防軍帶來的好處!這一點你也很清楚,如果我沒有達到你的希望,你早把我踢出司令部了,對麼?”阿卡多自信的伸了一個懶腰,對西克特說道。
“多長時間能回來?”西克特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妥協了:“我想,國防軍還需要你。”
心裡暗暗出了一口氣,阿卡多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過了西克特這一關,暫時是安全了:“大約40天,最多45天我就趕回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耽擱不起。”
“俄國人現在可不好對付,你要小心點,阿卡多!他們現在正在打擊地主,對付資本家,他們對整個西方文明都不太友好。”西克特叮囑阿卡多道。
阿卡多攤了攤手說道:“他們從蒙古騎兵的那個年代一直對西方文明都不太友好對麼?”說完就笑了起來。
西克特跟著笑了幾聲,然後就停止了:“既然你知道,那你有什麼把握讓他們和我們合作?”
“原因很簡單,現在整個歐洲對我們也不算很友好!他們就更容易接受一個不被歐洲接受的德國!”阿卡多也停止了笑容說道。
“還有什麼?我要聽你的所有計劃!”西克特眯起眼睛說道:“俄國的談判我們輸不起!一旦我們輸了,那麼整個國防軍的《冥王計劃》都會破產。”
“第一,俄國人和我們對於波蘭的看法是一致的!我們兩個國家都不希望看見波蘭這個國家的存在。”阿卡多說道:“這個你是知道的,我們有一致的利益關係。”
西克特反感波蘭不是什麼秘密,他曾經在一封私人信件中直截了當的表達了自己的看法:“波蘭的存在與德意志的生存水火不相容,難以讓我容忍。”
而蘇聯同樣不太喜歡自己的這個新西方鄰居,蘇聯紅軍曾經在1920年的夏天對波蘭首都方向發動了進攻,不過被波蘭軍隊給打了個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退回了自己的出發地。
“這應該不是你的全部籌碼,再說說看。”西克特靠在了沙發上,端起了格瑞斯送來的咖啡。
阿卡多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事實上他最大的底牌是知道此時此刻被西方政權排擠的蘇聯正在急於尋求盟友:“另一個依靠是蘇聯人需要我們的先進技術,這些技術能讓他們提高生產力。”
他指了指桌子上擺放著的,作為裝飾物一樣,他從來都沒有遵守過的《凡爾賽和約》說道:“另外!他們不是《凡爾賽和約》的締約國,也就是說他們沒有義務執行和約規定,加上蘇聯廣袤的領土,是我們訓練飛行員和坦克駕駛員的理想地點。”
當然,他還有一部分沒有說,那就是他正在惦記著遠東的中國,並且已經和中國展開了一些合作,他要把中國拉入自己的勢力範圍,讓不太安穩的日本在未來陷入中國的戰爭泥潭。
“設想不錯,我會幫你找一個可靠的翻譯,希望你的這次俄國和中國之行能夠順利。”西克特端起了咖啡,一飲而盡。
作為第一個趕到現場的軍官,阿卡多被法國大使館的外交官以及聯軍委員會的軍官們傳召了多次,這耽誤了阿卡多的行程,不過在很多證詞的引導下,阿卡多也基本洗脫了罪名。
在被人傳召的兩個星期裡,阿卡多也沒有閒著,1921年的秋天阿卡多把自己的朋友和追隨者古德里安安排到了慕尼黑實習,為了這個阿卡多疏通了不少關係,也讓他在國防軍後勤部門中結交了不少好友,為了這一段時間的社交活動,阿卡多甚至聘請了一個宮廷老禮儀官,用兩週的傍晚時間補習了一番貴族禮儀。
冬天剛剛來臨的時候,阿卡多終於踏上了前往蘇聯的火車。而他率領的一行人,因為保密的原因只有區區三人。
阿卡多、副官兼警衛員格爾,國防軍後勤部的一名翻譯,名字叫做布魯克。
格爾就不多說了,他從去火車站接阿卡多到國防軍總司令部的時候開始,就被配發給阿卡多作為私人警衛員和副官,身份也跟著水漲船高,現在已經是國防軍少尉,已經和西克特的秘書格瑞斯平級了。
布洛克是一個天才,至少是一個語言學的天才,他精通六國語言,能用漂亮的變體字書寫法文、德文、英文;會說德語、法語、英語、義大利語和中國話,甚至還會阿拉伯語。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時,他是德國駐土耳其的軍官團成員之一。
不過列車上最春風得意的人,還是坐在車窗邊看著一望無垠冰天雪地的原野的阿卡多?魯道夫。他1918年末的時候還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