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順利了?”一名特工問坐在副駕駛的雅典娜,聽得出他的聲音有一些顫抖,可能是因為緊張。
“這一次沒有找到圖靈那個叛國者,是一個遺憾。”雅典娜沒有回答這名特工的問話,而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這一次行動已經成功了,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有失敗的可能。
在一個小村莊,一行人找到了一個秘密的聯絡站,在裡面見到了早就等著他們的接應人員。這裡有兩個男人接應他們,配備了衝鋒槍;還有一個原本就在這裡的女人,負責這個聯絡站的電臺。
他們在這裡吃了早餐,休息了2個小時,同時還更換了汽車的牌照,換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他們才繼續出發,開車向荷蘭境內繼續進發。
好不容易用假證件混過了一個德國的哨卡,他們才進入了管理混亂,也更容易矇混過關的荷蘭境內,這個時候他們才安心在一個秘密聯絡站休息,並且詢問了一下其他各路疑兵的訊息。
“聯絡不上,北上的幾輛汽車都沒有訊息,東邊……也沒有訊息。”聯絡站的負責人遺憾的對雅典娜說道:“南面倒是沒出差錯,他們發來了安全的訊號。”
雅典娜皺了皺眉頭,感覺有些不妙,卻又說不上哪裡出了問題。於是她想了想才繼續開口問那名秘密聯絡站的負責人:“哦?這麼說我們的疑兵計策已經成功了?柏林那邊有什麼訊息麼?”
“柏林那邊戒嚴了幾天,德國的守備司令部搜查了許多地方,然後一無所獲,就取消了戒嚴,不過巡邏兵和夜裡直升飛機的巡視比較嚴了。”那負責人回答道。
“原計劃不變,我們去荷蘭!”雅典娜最後下定了決心,開口說道。
“呯!”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聲槍響,雅典娜一驚,這才想起哪裡不對勁來——他們出逃的當天是晚上8點多,按理說德國人即便是發現愛因斯坦不見了,也應該在第二天早晨上班時間才會確認。
但是德國人當天夜裡就對疑兵動手了,這在時間上明顯就有一個說不通的地方。另一個讓雅典娜感覺到不自然的地方在德軍追殺疑兵的順序上,東北兩面的疑兵都失去了聯絡,唯獨最可疑的南邊德軍卻漏掉了,這本身來說就非常不對勁。
不過現在反應過來已經沒有什麼用了,槍聲證明他們此時此刻絕對已經是逃不掉了。雅典娜衝出房間,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抽出了一支小巧玲瓏的手槍。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她一邊開口問,一邊把座位上的愛因斯坦按在了手心裡。這是她最重要的任務,不允許有任何閃失。
“突突!突突!”外面一個端著衝鋒槍的英國特工對著自己發現的目標猛烈的開火,他靠著一根門口的木頭柱子,打光了彈匣裡的子彈之後,就靠在柱子後面重新裝填子彈。
不過德軍的火力似乎更加猛烈一些,子彈密密麻麻打在他依靠的柱子上,打得木屑四處飛濺,他被嚇得躲了一下,就露出了半個身子,很快就被等待機會的另外槍手打中了肩膀。
這名英國特工慘叫一聲,然後就倒在地上,不過他還沒有死,掙扎著舉起衝鋒槍不停的還擊,不過被遠處埋伏的德軍狙擊手連連擊中。
很快這名英國特工就一動不動了,鮮血從他的口中流出,他哼了兩聲就再也沒有了聲音。另一名衝鋒槍手在戰鬥一開始就被擊倒在了門口,他背後中槍,癱倒在地上。
屋子後面的兩名英國特工也沒有堅持多久,他們很快就被射擊精準的德國特種部隊擊斃,那裡現在已經被德軍佔領,想要跳窗戶從屋後逃走顯然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要出去!”雅典娜對一名想要開門出去的自己人喊道,可是她明顯喊的慢了一點兒,那名英國特工剛剛拉開房門,就被一發子彈打穿了胸腔,鮮血噴灑了一牆,這名特工也應聲倒下,兩條腿還掙扎了幾下。
一名德國特種部隊士兵衝進了屋子,迅速開槍打死了那名英國秘密聯絡站的負責人,乾淨利落。不過雅典娜也非等閒之輩,她玉手一揚,就一槍打中了這名德國特種兵。
緊跟著衝進屋子的,就不是手槍能夠輕易解決的對手了。兩名德軍特種兵拿著兩面長方形的盾牌攻入了屋子,在盾牌的一側還留著一個手槍的射擊孔。
“呯!”沒有絲毫猶豫,雅典娜開槍打在了一面盾牌上,不過只留下一個凹進去的淺坑。
“呯!呯!”這兩個德軍的特種兵也扣響了扳機,兩名擋在雅典娜前面的英國特工捂著被打中的地方倒了下去。而這兩名德軍特種兵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