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跟我們走,東西都收拾好了麼?離開德國的船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這就動身,去荷蘭境內。”
“唉……”愛因斯坦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站起身來,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從自己臥室的床底下拉出了一個行李箱,一個高大的英國特工走過去,幫他拎了起來,愛因斯坦的妻子挽著愛因斯坦的胳膊,隨著這些英國特工一起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時間耽擱不得,他們必須連夜用最快的速度趕往荷蘭,避開那些德軍沿途的哨卡還有盤查,最終甩開德軍的攔截,在荷蘭的一處海岸登上趕來接應他們的潛水艇,返回加拿大。整套計劃都是代號雅典娜的英國女特工親自設計的,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很快愛因斯坦等人就上了門口等著的汽車,幾輛汽車一同發動,然後向著柏林的郊區方向瘋狂的開去,引擎轟鳴,顛簸晃動,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幾輛汽車還是離開了繁華的柏林市區,沿著延伸到黑暗盡頭的公路,向著荷蘭的方向,飛速的駛去。
與此同時,柏林的另外幾個方向上,同樣的車隊向著四面八方開去,作為這一次行動的疑兵,擾亂德軍,迷惑追擊愛因斯坦的德國情報部門。
“他們行動了?”揹著手站在落地窗前,加斯科爾閉著眼睛享受著剛剛入夜的涼爽空氣,問走進來彙報行動的兒子。
小加斯科爾嘿嘿一笑:“放心吧,父親。元首交給您的任務我當然不會搞砸了。現在對方一共有7個車隊在行動,我們的人都已經跟上去了,這些人一個也跑不了,只是去荷蘭的那一支車隊,我們要什麼時候動手?”
“讓他們先得意一天,我們的人安排在明天傍晚的時候動手,到時候我們會將他們一網打盡。”加斯科爾冷笑了一聲說道:“元首給了他無比的信任還有寬容,他竟然最後走上了叛逃的道路……這個不知道好壞的愛因斯坦。”
柏林的近郊,一輛黑色的轎車被重重包圍了起來,周圍是國防軍的卡車,還有上百名端著槍的國防軍步兵。這些人看著汽車裡驚恐的英國特工,看著這名特工絕望的哭泣。
隨著帶隊長官的一聲令下,德軍士兵開始對著汽車開火,將整輛汽車都打成了篩子。裡面的英軍特工被子彈打穿了身體,最後屍體失去重心壓在了方向盤上,按響了汽車上的喇叭。幾名工兵摸索著走向前去,開始小心翼翼的開啟車門檢查裡面有沒有爆炸裝置。
另一個路口上,開著車的一名中年男人把通行證遞給了檢查站的執勤士兵,那名士兵開啟了證件,核對了裡面的照片還有號碼,然後又抬起頭來仔細的看了看坐在汽車駕駛席上的中年男人,將證件還給了他。
不過槍聲響了起來,這名坐在汽車裡的中年男人腦袋被一槍打穿,躺在了汽車的座椅上。原本他握著方向盤的雙手無力的垂向了地面,袖子裡藏著的一支小手槍掉了出來,砸在汽車裡發出了咚的一聲。
“鈴!鈴鈴!”電話響了起來,站在加斯科爾後面的小加斯科爾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聽筒:“元首阿卡多?魯道夫萬歲!這裡是陸軍情報部。”
“元首萬歲!東面的兩個行動組我們已經殲滅,按照計劃直接動手,沒有留下活口。”電話聽筒裡,負責這次行動的現場指揮官低聲說道:“我們搜查了汽車內部,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明白了,其他地方的我另有安排,你可以帶著你的人離開了,剩下的事情交給警察和守備司令部負責。”小加斯科爾輕聲回答了一句,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父親,冬面的行動結束了。”他放下電話之後就對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這些逃往東面的人都是死士,所以我下令減少傷亡,不要留下活口。”
比起德軍控制嚴密的東部波蘭地區,逃往西南北三面的人似乎如果運氣好一些還有活下來的可能。但是東部卻是真真正正的死路一條,所以加斯科爾也覺得沒有必要在對手的死士身上放太多的精力。
向南部逃跑的這些潛伏人員目的地必然是瑞士,到了那裡就算是逃出生天了,所以向南部逃竄的一些人肩負的使命最重要,他們也是除了愛因斯坦真正目的地荷蘭之外,最具有迷惑性的方向。
當然如果向北,他們的去處一般會選擇丹麥,在那裡德軍排查的力度當然不會有本土那麼嚴格,也有一定機率逃走,所以無論向南還是向北,這些英國特工都還有一線生機,唯獨向東是必死無疑。
而德國柏林的正北方向,一條通往瑞士的公路上,兩架十字軍直升機和20名特種部隊攔截住了兩輛瘋狂行駛的汽車。他們在汽車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