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建築物的後面,有第10裝甲軍的坦克,我看見過大約10輛。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求求你,不要殺我……”那名年輕的法國士兵哭著哀求道。
雷恩的手指頭微微一用力,刺刀就切開了那名法國士兵的喉嚨,鮮血噴湧而出,但是這個法國士兵卻叫不出任何聲音了。他的每一次呼吸和試圖叫喊都讓被切開的喉嚨噴出更多的鮮血,很快他胸前的軍裝就被自己的鮮血溼透了。
這名法國士兵用手捂著喉嚨,無助的掙扎著,他的雙腳不斷的踢騰,步槍已經丟到了一邊。雷恩在那名法國士兵還不斷掙扎的身體上擦了擦那柄法國刺刀,然後彎著腰退回到了黑暗之中。
他翻越過法軍的戰壕,飛身跳入不遠處的灌木叢中,又繼續向前走去,突然間他停下了腳步,因為有兩名巡邏的法國士兵說笑著走了過來,他們在雷恩藏身的地方附近脫著自己的褲子,看起來是想要在這裡“開閘放水”。
雷恩一點一點挪動著身軀,來到這兩名法國士兵的正前方,用手一抖,那柄從法國士兵身上撿來的刺刀直接飛入了一名法國巡邏兵的眼窩。而另一個法軍士兵還沒回過神來,就看見雷恩出現在他的身前,兩手上下一錯,那名法國士兵就聽見了自己脖子斷裂的聲音。
論起對人體的熟悉程度,雷恩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殺人的速度和手段連馬庫斯都自嘆不如,讓他去刺殺法國總統可能有些困難,不過對付幾個前線的法國哨兵,那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他沒有去撿那柄插在屍體上的法國刺刀,因為那柄刺刀是他剛剛從那名被拷問的法國士兵身上偷偷拔出來的。雷恩只是彎著腰路過這兩具開始逐漸冰冷的屍體,向他出發的地點原路返回。
彎腰跑過一條狹窄的單向公路,跳過路邊的灌木草叢,雷恩就看見了等在那裡的馬庫斯還有幾名車長。他們的身後,是他們那些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坦克。
一輛塗著113號數字的虎式坦克,還有三輛看上去早就飽經風霜的豹式坦克。這些坦克的裝甲上都有些斑駁的痕跡,炮管上記錄著他們那些讓人眼花繚亂的戰績。這些坦克少的已經擊毀了十幾輛坦克,多的那輛虎式坦克,炮管上塗得白色小圈證明它已經擊毀了55輛坦克。
“下次偵查還是我去吧,雷恩。要是他們把你活捉了,看見你脖子上那個帶橡樹葉的騎士鐵十字勳章,會拿你的身份大做文章的。”馬庫斯的前面放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破木板,上面攤著一張附近的作戰地圖。
“閉嘴!馬庫斯!雷恩是我們的連長了,你要放尊重些!”115號坦克的中年人車長笑著對馬庫斯說道。
雷恩踢了馬庫斯的屁股一腳,然後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指著地圖開始說道:“在這裡和這裡有兩個隱蔽的反坦克炮,他們佈置了三挺機槍在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步兵如果跟進的話,損失會有些大。最好是我們衝進去先把這些重火力都幹掉。”
“沒問題,您說怎麼幹就可以了。”114號車的車長盯著地圖點頭說道。
“這些火力的位置我們都已經非常清楚了,一旦開戰,我們只要防備一些步兵近身爆破就可以了。”雷恩指了指那些城市邊緣的建築物說道:“但是這裡敵人有一些坦克,我不知道型號,因為這附近是敵人休息營區,我沒辦法靠近。法國哨兵說裡面大約有10輛,根據以往的法國坦克配置比例,會有1輛到2輛的b1坦克,威脅比較大,各位要小心。”
“步兵呢?什麼時候跟進?”幾個車長的後面,兩個擲彈兵的軍官開口問道,他們負責跟隨這些精銳坦克一起攻入市區,但是顯然在外圍的時候,他們跟在坦克後面有些危險。
至少在法國的機槍陣地被坦克徹底摧毀之前,他們都不太適合跟在後面,那樣他們至少要付出20名士兵的代價,才能靠近那些法軍陣地並且反擊。
“我已經看過地形了,你們在這裡,就是這個高地上佈置機槍火力,不用壓制對方的機槍陣地,只要想辦法掩護我們的兩翼,不讓法軍士兵靠近我們的坦克就可以了。”雷恩指了指不遠處的小山坡說道:“他們的火力對我們來說並不算巨大的威脅,相反聽說法軍最近緊急開發出了一種反坦克炸彈,摧毀了第7裝甲軍的幾輛坦克,團部刻意開會囑咐所有坦克車組小心這種武器。”
那名擲彈兵的軍官點了點頭,然後確認了一遍:“我們會在這裡佈置機槍火力,掩護你們坦克的後方和側面,我會安排擲彈兵在安全的距離上組織一些火力,將試圖靠近你們的法軍士兵阻攔在儘可能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