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坦克在德國東線戰場上一口氣擊毀了29輛坦克,還報銷了波蘭的7輛卡車14門火炮——這個戰績讓他現在暫時位列德國裝甲部隊殺手榜第一名。聽團長說,元首聽到了雷恩的名字之後,笑著決定親自為這名偉大的坦克車車長頒發鐵十字勳章。
兩名扛著步槍的黨衛軍士兵沿著小鎮上的道路巡邏,看見了雷恩停在路邊的戰車,兩個人走到坦克下邊,點起了香菸開始和雷恩說話。
“我們什麼時候打過去?”一名巡邏步兵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問道:“在這裡停了幾天了,很多步兵都已經趕了上來。難道我們只打半個蘇聯?”
雷恩靠在坦克的炮管上,一臉的愜意,軟綿綿的回答道:“如果上面不讓我們進攻,就這麼休息不是也很好麼?”
一邊擦拭坦克潛望鏡的炮長安德烈聽了之後哈哈大笑,相比較那個冷血又瘋狂的戰場雷恩,他還是更喜歡現在這個懶洋洋的小男孩,至少現在雷恩讓人覺得很好,沒有任何問題。
“嘿!看那!對面波蘭人又來送東西了。”鮑曼站在炮塔上,大聲的喊道:“不少難民,看來東面的波蘭人也快頂不住了。”
現在的波蘭一片狼藉。所有的人都走上了逃荒之路,因為戰爭,更因為飢餓。失去了家園的人為了活命拼命的掙扎,不過等到他們逃入波蘭軍隊控制區的領土上時,卻發現生活變得更加困難。
一無所有的農民們攜家帶口,帶上自己的行李還有包袱,帶上自己年邁的母親、年幼的孩子,走上逃亡之路。開始的時候大家都向東潰退,可是在失去了土地房屋還有糧食之後,更多的難民開始朝西趕來。進入德軍佔領區的大路上就充滿了從東部波蘭逃出來的緩慢蠕動著的人群,有的步行,有的乘大車、人力車、排子車、汽車……人們的叫罵呼喊傳到遠處的田地裡,混成了一種持續不斷的低沉的音響,像只受傷了的野獸把血淌進一條長河時的沉吟。
德軍對待這些人的辦法也比較簡單,青壯勞動力還有婦女被歸攏到一起,這些人要被押送往原來的德國與波蘭邊境附近,在那裡被分配進大農場或是輕工工廠勞作,幹滿三年之後才可以轉為正式員工。
不過按照最低配給還是會給這些人提供糧食和衣物,還為所有人準備了集體住所,當然這些人中有老人或者孩子的優先進行收容——這還是奧古斯和阿卡多一起想出來的辦法,有孩子或者老人的中年勞動力相對於穩定,也便於控制和管理,即便是逃跑也不會太快。元首對這個計策非常滿意,這個安排讓他的振興德國輕工業計劃提高了很大一塊速度。
而那些沒有人照顧的單純的老人或者孩子,就被分派到集中營裡做苦力去了,這些人的命運就比較悲慘,因為德國限於國力問題,對於集中營內的條件就頗有些聽之任之的意味了。
最近這些天裡,來到德國控制線想要回到故鄉的波蘭人越來越多,大多數還是老人與孩子,這讓德國守軍有些忙碌。他們負責甄別這些逃難的人群,並且選擇把他們送往條件更為優越的德國與波蘭原始邊境地區,還是就地安置在附近的集中營內幹活。
於是甄別這些難民就成了一個美差,往往這些人都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德國正在挑選勞動力的事情,於是用自己身上所有拿得出手的東西來換取一個前往德國避難的名額。
一些柔弱的十幾歲的小姑娘寧願留在附近的地方,與十幾個德國士兵共度良宵,也要求得一個去德國紡織廠上班的機會,顯而易見,他們去了之後也會被淘汰掉——當然也有可能再陪另外一些人睡覺來獲得留在紡織廠的資格。
當然老太太還有老頭子就砸掉自己的假牙,摘下帶了幾十年的訂婚戒指,行賄這些掌握著生殺大權的德國士兵。不過他們的下場也是極其悲慘的,往往是財物被搶走之後,人也被髮配到了集中營裡幹活。
阿卡多在10月1日親自下令,在波蘭佔領區再新建30個老年集中營還有10個幼年集中營。這些老年集中營供給非常稀少,註定要有半數以上的老年人被活活餓死,相反幼年集中營條件稍微好一些,乾的活也並不太重,不過依舊要從事很多勞動並且學習德語來獲得出去的資格。
這些集中營用實名制負責生產被褥,簡單的化學品,釀酒,生產鐵鏈鐵絲網等非主要戰爭物資,甚至有幾個有害化學工廠以及重汙染專案。在阿卡多的計劃裡,德國要儘量使用每一個勞動力來為自己生產物資。而在這個計劃之上,是區別於希特勒的民族政策。
當然在德國和波蘭的原始邊境上,亡國的波蘭人發現其實德國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