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裡有一個名額。”雷恩看著自己的車組人員,很是隨意的開口:“元首特批的。我們可以留下一個人,在教導營做教官。軍銜應該會升的挺快,估計一年內就能混到中尉。誰願意留下麼?”
在這一瞬間,幾乎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緊接著各個人的眼神裡都充滿了渴望,不過下一秒,這種神情卻都消失不見了。
“我就是個搬炮彈的,沒什麼可教的。”布魯斯笑著看了一眼雷恩:“你小子也別以為賣我們一個好,我就對你死心塌地了。你要是讓我看著不順眼,我還是會踢你的屁股。”
“我開坦克的習慣也不太好,你知道的。車長。”鮑曼也笑了起來:“我還是跟著你開坦克吧,比開賓士汽車過癮一些。這名額給克拉克我看不錯。”
“我?我就是個修理工,順便打打機槍而已。”克拉克擺了擺手,喝了一口酒說道:“我可當不了軍官,如果你們有良心的話,就別讓我這麼高的個子擦車裡地板了。”
“你不擦地板那是不可能的。我還負責清理炮管呢,我找誰說理去了。”嘴快的布魯斯嘿嘿笑了一聲說道。
“給你的?”安德烈靠在桌子上,盯著雷恩問道:“我看剛才元首和你說了幾句話,你們是不是之前就認識?”
那句“給你的”問話,顯然是問那個名額的事情,雷恩也不做作,點頭回答:“恩,我是個孤兒,元首當年選中了我,我才能被送到蘇聯去,在那裡接受了各種各樣的訓練。”
“那你為什麼不去?”既然如此,也就不用回答這個名額是給誰的了,於是安德烈繼續問道。
雷恩笑了:“對於我而言,活著活著死了,都已經無所謂了。那麼有這麼一個名額,還不如讓給真正向往活著的人。”
“我可以留下。”安德烈想了想說道:“不過,你看……你有了一個好駕駛員,還有個不錯的機電員,那個廢話很多的裝填手也還湊合——總不能少了我這個炮手不是麼?”
“呵呵。”雷恩被逗笑了:“我可以換個炮手,真的,你可以留下來。”
“滾!”安德烈笑罵道:“你這輩子都找不到比我還準的炮手了。”
“這我相信。”雷恩點了點頭:“你沒讓我失望過。”
“你說我們這麼不知好歹的拒絕了元首的好意,會不會被髮配到最危險的作戰地區去?”布魯斯突然瞪大了眼睛開口問道。
“你猜對了。”雷恩笑著點頭:“吃完這頓飯,我們再休息兩天,就跟著第1裝甲軍一起去西線。”
“要和法國打仗了?”安德烈挑了挑眉毛,臉上的表情看上去興致很高:“估計是了,元首的性格,一定會有仇必報的。”
“出去別亂說。”雷恩叮囑了一句,然後準備轉身回去告訴阿卡多結果的時候,看見了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帝國元首。
“我都聽見了。”阿卡多笑著看了看這些古怪的113號坦克車組人員,然後目光落在了雷恩身上:“我不會說那些場面上的話,類似什麼帝國會牢記諸位,你們是德國人民的英雄之類的。不過你們真的讓我覺得,我這樣費盡心機的做我認為應該做的事情,哪怕背上戰爭罪人,屠夫殺手之類的名聲,是值得的。”
“聽到這些我很高興。”不等雷恩開口,安德烈就介面說道:“至少現在我又找到了一條上前線的理由:我的上司,至少不都是混蛋。”
“元首萬歲!”布魯斯聽了安德烈的話,先是一愣,然後跟著幫腔說道:“如果我們能多喝幾次鮮啤酒,元首就萬萬歲了。”
“我想,我有責任帶著他們贏得勝利。”雷恩指了指身後的這些車組乘員面帶自豪的說道:“我之前是個孤兒,不過現在我有好多兄弟,值得把命交給他們的兄弟。”
“真羨慕你有家人。也希望你和你的家人能在這場生死之戰中活下來。”阿卡多點頭說道:“恭喜你找到了要保護的東西,希望你能珍視擁有的東西。”
他笑著舉起酒杯,高聲說道:“為德意志!先生們,你們在柏林的開銷全部由我請客。啤酒免費!布魯斯先生。”
“元首萬歲!”雷恩等人立正敬禮,因為阿卡多的聲音讓所有的賓客都把目光注視到了他們的身上。
芬妮從一邊走了過來,一臉笑意:“既然有人請客,你們可要多喝一些好酒。玩的開心點!一會會有一些姑娘陪各位到商場走走……看上什麼好東西就直接拿,你們的元首可是個大富豪。”
她指了指一臉笑意的阿卡多:“你們開的坦克就是元首自己公司生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