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家和財團代言人要求興登堡總統嚴懲西克特將軍,解除其國防軍總司令的職務,因為西克特邀請皇室成員參觀軍演的做法已經超出了他的職權範圍,並且威脅到了德國的國家安全。
可是一些興登堡的舊同事還有幾個老牌貴族卻發出了不同的聲音。他們請求興登堡支援西克特,鎮壓資本家的無理要求,甚至有人直接要求興登堡迎接皇帝陛下從荷蘭迴歸,重新統治偉大的德意志帝國。
第二天,興登堡給巴伐利亞州的軍營打電話,很快找來了自己信任的年輕心腹阿卡多?魯道夫上校。
“我能信任你麼?”一見面,興登堡就看著阿卡多問道。
“我剛下飛機就趕到這裡來了,總統先生。”阿卡多站在興登堡面前:“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立刻控制柏林市區。”
“警察和蓋世太保都可靠麼?”興登堡繼續發問。
“加斯科爾少校就在辦公室,他可以為我們執行任何命令。警察局長我在機場聯絡過,柏林隨時可以戒嚴。”阿卡多繼續回答。
興登堡點了點頭,問出了這次會面的第三個問題:“阿卡多中校,我這麼做算不算對皇室的背叛?我為他們服務了幾十年。”
“興登堡總統,您願意背叛和犧牲選舉您成為總統的所有人,包括犧牲您自己的生命來完成自己的忠誠麼?”阿卡多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帶這份檔案去西克特的辦公室,他被革職了。”興登堡愣了大約幾分鐘,然後從自己的辦公桌上拿起了一份檔案,很是落寞的對阿卡多說道:“替我向你認識的所有商人轉達我的話,興登堡將捍衛民主政權到最後一刻。”
“是!大德意志萬歲!”阿卡多立正敬禮,然後轉身走出了興登堡的辦公室。
走出了總統的辦公室,阿卡多就用總統秘書的電話打給了西克特將軍秘書辦公室。
“您好!這裡是國防軍總司令部秘書辦公室,我是西克特將軍的秘書格瑞斯上尉,有什麼可以效勞的?”那邊剛剛升職的秘書格瑞斯女士拿起了電話問候道。
阿卡多聽她說完,下令道:“我是阿卡多,你現在用西克特的名義給哈蒙將軍打電話,叫他帶著警衛去第15師師部,找雷恩將軍。”
“你要對西克特將軍動手了?”格瑞斯那邊小聲說道:“我才不會幫你做什麼對不起西克特將軍的事情。”
“要對付西克特的人不是我!是興登堡總統!我出手西克特將軍還有活路,如果換成別人西克特就完了!”阿卡多皺著眉頭說道。
電話那邊沉默了許久,最終傳來了格瑞斯的聲音:“好吧!我會幫你。我要一個少校軍銜。”
“沒有問題,格瑞斯少校。”阿卡多點頭說道,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然後他又抓起了聽筒,接通了到第15師指揮部的電話:“雷恩將軍,我是阿卡多?魯道夫上校。”
“大德意志萬歲!魯道夫主席先生,有什麼命令。”電話那頭,雷恩少將沒有任何遲疑的立正問道。
“哈蒙會到你那裡!給我扣住他,派人配合第1師裡的黨員,接管國防軍第1師。”阿卡多命令道:“沒有我的命令,一名士兵都不可以離開營房。”
“是!”雷恩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
西克特在辦公室裡煩躁不安,兩天裡報紙上對他進行了肆無忌憚的攻擊,有些人甚至說他是皇帝的走狗,他雖然有心為德皇復辟,但是他敢對天發誓絕不是現在。
德國的報紙鋪天蓋地的攻擊他,國外的報紙也跟著推波助瀾,一時間西克特感覺自己陷入了無比尷尬的境地。
“鈴,鈴,鈴。”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西克特一把抓起了聽筒:“我是西克特將軍,你是哪位。”
“我是威廉皇太子!我在一所朋友的公寓給你打電話!你應該立刻行動!調集軍隊控制柏林!不然一切都晚了!”電話那頭傳來了焦急的聲音:“我的一個朋友來電話說,興登堡倒向商人那邊了!”
“什麼?”西克特一驚,站起身來,餘光就看見了窗外停了兩輛警車,不少警察正在周圍集結。
他立刻掛掉了電話,又抓起了聽筒,接通了柏林郊區第1師的指揮部:“你好,我找哈蒙少將。”
“西克特將軍,這麼巧?我是第15師的師長雷恩少將,哈蒙將軍在第15師指揮部做客,他和浩克團長有很多事情要聊。”電話那邊說完就掛掉了。
“混蛋!”西克特一下把手中的電話聽筒摔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