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何了?能不能應對一次外交危機?我們在荷蘭的事情法國人知道了。”
“該做的我已經都做了,結果怎麼樣就只能看荷蘭方面的朋友們如何取捨了。”克虜伯在那邊有些沉重的說道:“如果他們放棄那些投資轉而倒向法國,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到那時候……”
“到那時候,黑鍋我會背!國防軍的未來就靠你們了!”阿卡多接過話頭來說道:“一切都不能停!我在的時候和離開之後都要繼續!這是德國人民給大德意志黨的使命!”
“大德意志黨萬歲!”克虜伯在電話那頭說道:“我們等訊息吧!勝負還不可知。”
阿卡多放下電話,帶著斯特萊斯曼等人趕往坐落在威廉大街上的大德意志黨總部,在那裡他們見到了早就等著他們的馬特霍夫還有芬妮。
“廢話也不用多說了,有什麼對策嗎?”阿卡多一坐下就開門見山的發問,目光在馬特霍夫還有芬妮的臉上轉了一圈。
“我們必須澄清這次事件,立刻在報紙上反擊!法國人這是誣告!是栽贓!”馬特霍夫氣憤的說道。
芬妮則是玩弄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揚起嘴角笑著不說話。
“芬妮小姐,你有什麼好的提議麼?”阿卡多看到了芬妮的神情,不由得皺著眉頭問道。
“好的建議暫時還沒想到,不過我建議至少不要這麼急著犯錯誤。”芬妮冷笑了一聲:“在報紙上澄清?馬特霍夫部長你是怎麼想的?我們的報紙難道是軍方的代言人麼?用得著我們出面澄清?我們用什麼來澄清?你要去國防軍檔案室把所有的機密檔案都翻出來麼?”芬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