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出來,彷彿周圍的空間都變得緩慢起來,有一種盡在掌握的強大感。
“嘩啦啦——”
大臂揮過,前面的三個厄運騎士就像玻璃人一樣,被砸的四分五裂,漫天脫落的鎧甲和骨碎,讓周圍所有厄運騎士都為之一頓。
可惡,都怪那些厄運施術者吸光了法力,不然我哪用這樣一拳一腳的硬擠出一條道路,一個狂犬病,恐怕缺口就開啟了。
“轟隆隆——”
就在這時,周圍突然傳來讓大地震鳴不已的爆炸聲,就好像十多枚炮彈在自己附近爆開一樣,汗,該不會誤把我當成怪物boss了吧。
回過頭一看,遠遠相隔著幾百米的防線上,**站出來一群法師和弓手,琳婭站在裡面,這一刻,空間彷彿突然拉近,琳婭輕輕向我招著手的清純可愛模樣,還有那飽含情愫的關懷目光,都像是放大了一百倍的在我眼中清晰起來。
不得不承認,女人是男人動力的最大來源,雄性天生就有在雌性面前表現自我的本能,在琳婭神情的注視中,我再次湧起無限的力量,體內每一根毛細血管都***了起來。
剋制,剋制,差點就要變身血熊了,汗,我深呼吸一口氣,饒是如此,身體也已經膨脹了一小半,挺立起來的話,大概已經有將4高,現在就算奧斯卡來了,我也能笑著用大掌拍拍他光滑的腦袋。
——小光頭乖,叔叔給糖你吃。
好在是在戰場之中,在厄運騎士的包圍裡面,相隔甚遠,並沒有人現我的變化,再次咆哮一聲,我跨出腳步,朝已經只齊我的胸膛的厄運騎士輾壓過去。
厄運施術者,已經近在眼前。
另外邊的奧斯卡,看到我居然有專門的遠端護衛隊伍,頓時眼紅的不得了,他堂堂群魔堡壘第一野蠻人戰士,經歷了狩獵活動不下百次,都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呢。
眼睛骨碌碌的轉了幾圈,他心裡有了主意,和左右的十多名冒險者交頭接耳了一番,陣型頓時一變,而奧斯卡則是
著兩名冒險者,組成了一個**的三角陣型,彷彿尖97朝厄運騎士群裡鑽了過去。
一個好漢三個幫,三個臭皮匠,頂上一個諸葛亮,無數事例證明,人多才是硬道理。
這時候,我已經破開厄運騎士的洪流,衝入了厄運施術者群裡,頓時便如進入了一片血紅色的世界,每一個厄運施術者,簡直就是一個過4o瓦的紅色大燈泡。
眼見敵人衝了上來,厄運施術者頓時***了起來,觸手上的紅色鐳射匆匆忙忙的往我的身上掛。
吸吸吸,法力早就被你們吸光了,還吸毛呀。
呃……好吧,我承認我說錯了,它們的確是在吸我身上的熊毛……
看到眼前無數條猥瑣的紅色光線,我頓時一個怒從心中起,要不是這些傢伙,我至於累死累活的一步步衝上來嗎?
吼吼,看我的自創神級絕學,好大一隻熊巴掌!!
“啪“的一聲,這些浮起來也只有不到我胸膛高的厄運施術者,被我一個箕大的熊巴掌壓了下去,紅光一散,地面只留下一個巴掌印,還有幾枚圓溜溜的金幣。
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巴掌,我砸吧了幾下,陶醉的深呼吸一口氣,這種感覺,就像拿著蒼蠅拍,“啪”的一聲,將嗡嗡飛在自己頭頂上的蒼蠅拍扁那一瞬間的快感。
“爽!!” 陶醉良久,我猛地爆出一個字,怒眼圓睜,兩隻斗箕一樣的大掌化身成兩隻蒼蠅拍,我拍,我拍,拍出幾枚金幣,拍出幾瓶藥水,拍出幾件裝備,拍出幾張豔照……哦,想歪了。
厄運施術者本來就是利用來對付法師的,法師的物理攻擊力素來很低,所以被製造出來的厄運施術者的物理防禦自然也不會很高,拍起來,那叫一個清脆。
這一路殺過,地上留下無數道熊爪印,每一道爪印代表著一隻厄運施術者,正在我殺得興起的時候,遠遠的又傳來一聲破嗓音。
為什麼我要說“又”呢?
“吳兄弟,我來了,喔喔喔喔喔~~~”
在出人猿泰山一般叫聲的厄運騎士洪流裡,一個光溜溜的大腦袋高高凸起,就像是平整擺放著的蘋果堆裡直立起來的燈泡,油光滑亮的想注意不到都難。
“哦哦,奧斯卡老兄,我在這裡。”
我也搖搖的熊吼一聲,上演了一場動物世界的野性呼喚,然後一掌往眼前這隻倔強不屈的第四次從地下鑽出來的精英級厄運施術者頭頂上拍下。
響亮的一聲清脆響音,這只不知道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