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起她撩人的挑逗,飢渴的嚥了唾味星子,體內的燥熱似要將人生生燒成灰燼。跨坐在他身上的她,緋紅著臉,帶著清純,卻又是那麼妖媚,像極了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在狠狠的折磨著他。
微顫的手解開他的裡衣,一路吻著往下,像他平時寵愛她那般。
她從他身上爬了下來,咬著牙看了眼被高高撐起的褲子,深吸一口氣,手囉嗦著去解他的褲帶……
她趴著身子,擦身向前,輕吻著他的唇,眼眼緊閉著,小手輕衫自己的衣衫,中衣被解下,肚兜……修長的玉腿跨在他腰上,慢慢坐了下去,讓它一寸寸的沒入她體內。
世 俗
燭火躍,影成雙,紗輕顫,遮了滿室旖旎春光。
詩畫喘著氣躺在木頭身邊,唇上印出一排深深的牙印,緋紅的小臉滿是疲憊,眉間的睡意揮之不去。木頭騰出沒受傷的手她蓋好被子,心疼的吻了她的額間,滿足的閉著眼睛,與她一起共眠。
春宵,別有一番風情。
翌日一早,擔心著他受傷的手,便早早清醒了。誰料剛睜開眼睛便發現木頭側著身體笑望著她,想起昨夜心有餘悸的放縱,紅暈染上臉頰。
“再睡會吧?”木頭寵溺的親了她。
詩畫不敢多言,頜首意了。昨天為了餵飽他,確實過於疲勞了,她任性的想小睡一會。誰知這一睡就睡到差不多響午。
起身泡了個熱水燥,穿戴好衣物,跟苟氏一起吃了午飯。木頭沒有回來,詩畫有些不是很放心,一直忐忑不安的,最後按捺不住的起身換了套衣服走出府,想去鋪子尋木頭。
她心裡有點不滿。別說兩人新婚,就算不是,重傷在身也該好好修養才是。既已為人妻,回頭就得跟他提,否則他老是不愛惜自己。要忙,也不是這種忙法。
剛走出府沒有多遠,詩畫被人攔住。
來人丫環打扮,明牙皓齒,嘴皮子有點薄,閃閃發亮。
“苟小姐,我家夫人有請。”丫環略弓了身子,朝詩畫行了個禮,口氣明顯不善。
小姐?
頭髮已綰起,她是少婦裝扮。眼前的丫環卻叫她小姐,且稱她為苟小姐。人前,她是葉秋,鮮少有人知她姓苟。
“抱歉,我有要事在身,還望你家夫人見諒。如下次有空,我一定上門拜訪。”
“苟小姐獨自外出可是為了尋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