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實力,假以時日,我們必能震振江湖,成為江湖一大派。”單于正衣袖一甩,將雙手背於身後,不再將野心隱藏。有寶藏有秘術,足以稱雄,還他幾十年的夢想。
“詩畫是個貞烈女子,如果你不想面對的是具死屍,最好不要碰她。這婚事,我是不會同意的,除非詩畫親口對我講,她願意嫁你為娶。”
“詩畫已經同意了。”
“我不信,除非親耳聽到她說。”
“你想見她,可以,幾天之後。”單于正望了蕭山一眼,離開了房。
折磨
蕭山望著離去的背影,深惡痛絕,鮮血從指間滲出。他從沒這麼恨過自己,竟如此沒能力保護她。
良久後,他支起身子,重新打坐,讓內力一點點彙集。
午後,於塔娜送了飯菜進來,兩人坐在桌邊,默默無言,一種淡淡的哀慼縈繞其中。
蕭山望著桌上的飯菜,食之無味,草草動了幾筷,便放下了筷子。
於塔娜擔憂地望著他,“蕭大哥再吃點吧,身體要緊。”先前被娘下了藥,藥效未除,又被爹下了藥。剛為瞞騙過爹,竟自傷經筋隱瞞,任憑意志再堅強之人,也支撐不下去的。
“他有何舉動?”眉頭深鎖,坐立難安。單于正就是一奸詐、狡猾的禽獸。他的內力短時間無法恢復。但那玉佩已將體內的毒慢慢化解,內力也在慢慢恢復。單于正來,是在提防塔娜是否暗中相幫,如果是,不但他命不保,連她也要受到牽連。如不強行衝穴,將內力反噬來吸引他的注意力,估計他已猜想到一切。
於塔娜愁眉不展,悶道:“他逼迫娘向各大長老請辭,然後讓我繼任族長,但我會為年幼為由,讓他暫代族長之位。他以娘為誘餌,已將海叔擒在手不說,還廢了他的武功。”
蕭山猶豫著問道:“歷代族長都由女子繼承,他這一舉動,各長老不會生疑麼?”
“懷疑肯定是有的,但他既然敢有如些明顯的舉動,怕有異心之人暗中相助。娘繼任族長以來,事事無鉅細,雷厲風行,難免會得罪族中的長老。今天他在族中走動,族人並無異常反應,甚至還有一兩位老長熱情相邀座談。”
“是你說,他有可能跟族中的某些長老聯合,繼而控制塔族?”如果這事真如料想般,那就更為棘手了。
於塔娜慎重地點了點頭。
“幾百年來,族人嚴禁外出。能出去的,也要得到幾位長老的首肯。這幾年來,有二三位長老向娘提出,塔族不該再固步自封,理應走出去,重現千百年前的輝煌,可是這事每次都被娘拒絕了。當初首領帶領族人走入深山,就是為了躲避戰爭。如果我們真的出去,那些有野心之人又怕會生事,到時怕來遭來橫禍。其實在這裡生活也挺好的,族人相處很融洽,我不懂,他們為何一定要出去?塔族是曾經強盛繁榮過,但現在已經沒落成只有幾百人的村子了,如果再出去,引發戰爭,怕族人會受傷、甚至死亡。”
“他就是抓住這一點,來收買那些有野心的長老。”有富可敵國的寶藏在手,再權霸一方,不難。單于正想利用單純的塔族,重振單家莊,報仇血恨。他踩著族人的屍骨上去,稱霸武林,或是更甚。這,不失為一條毒計!
“你能聯合一些無異心的長老嗎?”人單勢薄,必不是單于正的對手。
“娘說此舉行不得,他擅於用蠱,控制人心不難。我怕萬一聯絡之人已被他收買,只怕會暴露了我們的計劃。我還是暗中聯絡一些信的過的族人吧,只要制服他,其它事應該不是難題。百年來,族內一片平靜,很少有人習武,會的也只是些強身健體的招術。”這才是讓人擔心的地方,族人沒有自保能力,根本沒有辦法對付單于正。
“你還是不用去聯絡了。”蕭山思量了一會謹慎道:“現在他盯的最緊的應該是你,要是你再到處走動,只怕會引起他的疑心,到時更難對付。對他繼任族長之事,能否再拖延一段時間,我想見到詩畫之後再做打算。對了,塔娜,塔族可以一妻多夫,但男子也可以一夫多妻嗎?”
於塔娜低頭思量了一會,答道:“要是妻子同意的話,應該是可以的。”
“真的可以?”蕭山眼睛一亮。
“很久以前發生過這樣的事,當時一女子很喜歡一男子,兩人自小定了婚,但男子卻喜歡上另一女子,無奈有婚姻在前,男子想帶心愛的姑娘離開。最後那女子退讓,二女共待一夫。”
“他喜歡詩畫,這事你聽族長說了沒?”一想到詩畫至今下落不明,心又揪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