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在他的胸前。酒,她喝了酒,然後開了門,抱了他,吻了她,然後……
“詩畫……”蕭山滿是慌亂,無措地望著滿是淚痕的她。
他怕,怕她會判他的死罪。
他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乞求她的原諒。那瞬間,他看到她的傷,竟束手無策了……
下意識的,他抱住她,不顧一切的狠狠吻著那淚溼的玉頰,撫上胸前的柔軟,溫熱的舌頭迫切的分開她的唇,擠了進去,霸佔領地。
“不要……蕭山,不要這樣……”詩畫慌亂的推著他,手撐在席間,想站起來離開他的身體,可後仰的身體,讓堅硬的物體更回的深入。
蕭山按住她的腰,腰身不斷往上挺,在溫暖的體內進出著。他想證明,她是愛他的,她的身體是那般誠實,他跟她是那般的相配,水浮交融。
“……放開我,放開我……”手恨恨的打著蕭山,身體不斷的扭動掙扎,卻是越陷越深,異常而熟悉的感覺從腹間湧起,被填的很滿。
“我愛你,詩畫,我愛你。你也是愛我的,對不對?”蕭山一個翻身,將詩畫壓在身下,雪白玉腿掛上堅實的雙肩,有力的腰身在兩腿間奮力的抽動著,證明著兩人的相愛。昨天的種種,喝醉也好,清醒也罷,她都是愛他的。
“啊……”木床劇烈的晃盪,遠處傳來於哥泱與於塔娜輕聲交談的聲音,詩畫忙捂住嘴,生生將七情六慾嚥下,任由蕭山在她體內暢行,攻城掠地。熟悉的感覺湧了上來,昨天的記憶慢慢湧現,他騎在她身上,她跨坐於他腰間,兩人褪去所有的隔閡物,將心獻出。
麻酥的感覺漫延四肢百駭,他伏於她身上,吻遍每一寸肌膚,熟練的挑戲著她。纖纖玉指緊抓絲被,翦水雙眼開始迷離,身體在他熟練的挑弄下,柔軟了下來。
她閉上眼睛,任由他吻去溼意,任由他伏首於胸前,含弄挺俏的粉蕾,一股股熱潮湧起,她扭動著身體,迎合了他。
蕭山一個翻身,再次讓她趴在他身上,手掌輕輕的拍了拍她,示意她動起來。詩畫渾身軟癱無力,香汗佈滿額間,貝齒緊咬雙唇,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就怕屋外的人聽到響聲。欲讓他退出體內,不料他早有防備,一隻大掌箍緊柳腰不放,另一個只拍打在俏臀上。
火辣辣的感覺自臀部傳來,“啪”的一聲很清脆,她怕他一直打,被屋外的人聽到,只從屈服的扭動著身體。
“被子……”香汗自額間滴落,掉在結實腹部。
蕭山扯過被子,覆住兩人身軀,詩畫一手捂住唇,一手覆在蕭山嘴上,阻止他的粗喘,尋著昨夜的回憶,在他身上起落著,只求這一切快點結束。她屏住呼吸,雙頰泛紅,身體不斷的起落著,讓他撞進身體深入。
毀天滅地的陣陣快感席捲全身,身體憑著本能不斷起落,心間有東西轟然炸開,似煙花般美麗、璀璨,身體抽搐幾下,軟軟的倒上蕭山身邊,無聲的喘氣,淚跟著淌下。
執子之手
“詩畫,你還好嗎?”於塔娜在詩畫身邊坐下,輕聲笑問著。
“沒事。”詩畫微挪了身軀,隔了些距離。擠的過近,不由想起了酒醉後跟蕭山無間的距離。
“你這幾天都悶悶不樂的,還說沒事。你要是信的過我,便將心事說出來吧,我保證守口如瓶。”
“我……”這事純是酒碎誤事,豈能啟齒。
塔娜側眸淡笑著問道:“是因為蕭大哥嗎?”
詩畫愕然的望著她,心如鹿撞,無措的問道:“他……他跟你講了?”
“我看出來的。”
“啊?”詩畫一怔,反射性地捂住衣領,隨即又尷尬的事了理衣衫。她的多此一舉,更讓人瞧出端倪。
“詩畫,旁觀者清。蕭大哥自是喜歡你的,而你又何嘗不是喜歡蕭大哥呢。如果你不喜歡他,又豈會如此痛苦呢?”
“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詩畫,你被困三年,終於能出去了,該是高興才對。到底是什麼使你如此痛苦?跟蕭大哥以往的仇恨?在後山山洞的時候,你聽到蕭山有生命危險時,你就該明白自己的心意。”心抽的又麻又痛,卻不想負了蕭山所託。呵呵,明知自己喜歡他的,他卻叫她來勸詩畫。如不是深愛,他又何需來拜託她呢。
“……塔娜,就算我放下所有的恩怨,可是我……我有了喜歡的人了。我是不可能喜歡蕭山的,不可能……”一直喜歡的是木頭哥,她不會愛上其他的男人。
於塔娜起身,拍拍詩畫的肩,輕嘆道:“也許你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