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1 / 4)

小說:就愛吃豆腐 作者:插翅難飛

改變,未必是件好事。如同現在的蕭山,詩畫寧願他是三年前無惡不作的他。最起碼,她還有恨的理由。可現在呢,她該恨誰?

該說,這是你前半生欠我的,所以,你必須還?還說是,這一切都是報應?又或是說,蕭山,不要成親,我們一起逃出去!

剝去了恨的外衣,兩人裎露的是什麼?

詩畫自嘲的笑著,將於塔娜送來的清粥全喝了下去。此生,她跟願與他形同陌路人,再也瓜葛!

婚前那幾天,於塔娜帶著蕭山,拜訪族中各長輩,順帶望他們在成親當天過來喝喜酒。空餘的時間,詩畫偶爾會走出房間,到院門前小逛一會。

聞著庭院淡淡的花香,她易陷入沉思,一坐就是好一會。

有好幾次,蕭山跟她相遇、擦肩而來。兩人靠的很近,眼中都帶了笑意。可是,就算靠的再近,彼此都知,在腳下,有一條望不到底的深淵。縱其一生,都無法跨越!

婚禮準備的很急促,不少族人熱情的過來幫忙。大婚將臨,於哥泱家裡擠滿了人,大夥都笑嘻嘻的,對蕭山很是滿意,直到深夜才散盡。詩畫只是現了一會身,便早早回了房,熄了燈,睡去。

凌辰,寂靜的月光清冷地撒照著。詩畫將寫好的書信放在桌上,輕輕推開門,走出了屋子。

她順著小路走,輕微的腳步聲,踩在石階上,如若無聲。沒有目地,沒有方向,只知要離開。該往哪裡去,沒有個答案。

三年,她想要的家,還存在嗎?也許……呵呵,就算不在了,天下之大,放下了該放下的人,總會有她的容身之所。她的離去,對任何人都好,尤其是自己,再留下來,對著蕭山,她會瘋了。

詩畫識不清方向,只是憑著白天的記憶,順著小路往林中走去。村子層疊疊,沒有方向,點點月光,灑照著叢林,很是斑駁。雖然走的很小心,可一路還是磕磕碰碰的。

不知走了多遠,前方一片黑呼呼的,偶爾配上幾聲淒厲的鴉叫聲,詭異氣氛瀰漫林間。叢林密生的地方,幾乎伸手不見五指。詩畫縮了下身子,偶爾停下身子,聽探著前邊的路。

前邊傳來幾聲哼哼,是悶哼,似在微弱的掙扎,然後傳來液體吮吸入腹的聲音。

身子不由一怔,深夜傳來這種聲音,不禁讓人毛骨悚然。詩畫靠著一樹幹後不敢亂動,小心地敝著呼吸。四周寂靜一片,慢慢的,吮吸聲越來越大,掙扎弱了下去,傳來一聲微弱的恐叫後,接著是一重物倒地的聲音。

雖然聲音不大,可在聽針聞落的黑夜,詩畫聽的異常清楚,是牛的嗚叫聲。三更半夜,難道山裡的野獸將牛趕到這種地方,再活活生撕?

沙沙的腳步聲傳來,詩畫忙捂住嘴,不敢再吸氣。越是深夜,眼不能明,聽覺更是敏感。那是人的腳步聲,或是說,是男人的腳步聲。腳落了下去,踩在枯葉上,唏唏作響。

腳聲由遠及近,再逐漸遠去。不久,卻似過了千年。每一腳踩下去,都是踩在詩畫的心尖上,不好的預感襲來,渾身的雞皮疙瘩驟然冒了出來。直到腳步聲消失良久,那曾逼近過的危險,湧上心頭的驚怵,仍未逝去。

良久後,詩畫鬆開嘴捂住嘴的手,悄悄吸了一口氣,緊縮至疼痛的心臟得以跳動。抹了把額的冷汗,卻發現,後背涼涼的,被冷汗溼透。

深吸一口氣後,詩畫抬起腳往剛才傳來聲音的地方摸去。

約一盞茶的時間,詩畫終於摸到了那個地方。那地方,剛好樹從稀疏了一些,清冷的月光透過樹光,透了幾絲光。果然沒錯,那是一頭牛,不算大,約摸有六七百斤重。

不對,詩畫揉了揉眼神,蹲下身子。牛的身體是幹皺的,準確來說,是被吸乾血了,身體緊皺著,包了骨頭。

不可能,剛才還明明聽到牛的低鳴聲。至她抵達,連個半個時辰都未到。身子怎麼可能就被抽乾了呢,像具乾屍般。顫抖的手伸了出去,摸在牛的身上,更是震的緩不過神來。

那乾枯的屍體,透過厚厚的牛皮,尚有一絲絲有溫度傳了出來。也就是說,這頭牛剛死不久。如果剛才沒有聽錯,那是人的腳步聲。

難道,這是人為的,是人吸乾了牛的鮮血?

手,不受控制的摸向牛的脖頸處……果不其然,在右邊,有著尚未完全凝固的粘乎液體。將手收回,放至鼻間累聞,騷腥湧來。詩畫忙用另一隻手捂住嘴,酸意湧上喉間,將胃裡的翻騰強壓了下去。

再次摸向那鮮血淋淋的脖頸,手輕輕的摸著,在一處停了下來,來回好幾次。有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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