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烈的包袱。
因此,藍禮特別害怕安君烈也會跑掉,每天都粘著他說話。
他發現安君烈對弱者有極強的同情心,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委屈自己,讓自己變成弱者,至少看起來很弱,以拖住安君烈的離開意圖。
當然,在這段時間裡,他也發現了,安君烈每次出去其實都沒有離開,而是在樹梢上進行每日功課,每天下去跑步時,順便弄東西吃。
屋子有屋頂,他看不到樹頂的安君烈,所以他悄悄地溜到門邊,於是看到了安君烈下樹的整個過程。
只見安君烈從口袋裡取出一卷細細的絲,絲末端有個勾,他把勾往樹上一掛,然後跳下去。
絲拉開,他順勢盪開,幾秒就飛出幾十米遠。
簡直就是空中飛人啊。
安君烈的師父厲害也就罷了,人家怎麼說都活了那麼多年。可安君烈和他差不多一樣的年紀,居然也這麼厲害。
藍禮童鞋忽然覺得自己從三歲開始的那些訓練都是渣渣。
“小君君,人家好無聊,來和人家聊天好不好?”
藍禮學著名門閨秀的嗓音說話,話才剛出口,就先把自己給雷到了。他還記得有句話說,說,如果男人想變娘炮,就把我換成人家;如果妹紙想變女漢紙,就把我換成老紙。
咳咳,歪了。
沒多久,安君烈就進了屋子,“幹嘛?”
“人家就是想你了嘛!小君君。你就不想人家嗎?”聽著藍禮的嬌嗔,安君烈太陽穴突突的跳,拳頭是握緊放下了好幾次,才忍住沒有親吻上藍禮那張已經恢復了白皙的令女人都會嫉妒的俊顏。
“說人話!”安君烈面無表情道。
他每天的日常任務有很多,雖然老師走了,但他交代下來的事情安君烈不會忘。
他,一定會找到老師的。
因為,那是他最後的考核!
藍禮無視他的臉色,討好道:“我的傷什麼時候能好啊?再躺下去我骨頭都散架了。”
一個多月不洗澡,神都抵擋不住啊。
他每天聞到自己身上的奇怪味道。就覺得“這怎麼可能是我呢?這怎麼可能是我堂堂藍族大少爺身上的味道呢?”
“你的傷?”安君烈拖長音調,看著藍禮滿臉期待的眼神,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快的連藍禮都沒捕捉到。
“我的傷怎麼樣?”藍禮焦急的催促著答案。
“你的傷早就好了!”安君烈一本正經的回答。
“啊?”藍禮看看自己依舊被包裹的緊緊的只能像青菜蟲一樣爬行的身體,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安君烈欣賞夠了藍禮的蠢樣,在藍禮恢復理智前先一步溜走了。
老師走了,他不開心,偏偏藍禮那個不懂眼色的還一直煩他,所以他故意隱瞞了兩天。
哼哼。安君烈向來不記仇滴,有仇當場報。
不服來戰!
“安君烈,你居然耍我!”安君烈溜走沒多久,藍禮就奔出他呆了一個多月的小屋。在門口的踏板處緊急剎住,只差一點點,就跌到地面去了,好危險。
他的咆哮驚起一望無垠森林中的各種蟲鳥。嘎嘎叫著,彷彿在嘲笑他的滑稽。
沒錯,現在的藍禮身上只有破敗的布條。
布條下面。全身燒傷的肌膚都恢復了,晶瑩晶潤。
想起安君烈每天那黑乎乎臭氣沖天的藥膏,藍禮心裡有點感激。他本來以為這一身面板肯定是保不住了,只能等回到太空,在星際醫院進行面板種植技術,換一身面板,想不到那些藥膏那麼好用。
一點疤也沒有。
安君烈的師父真是個高人啊。
奈何他無緣。
藍禮一邊想一邊在門口眺望,其實就算有緣,藍族的人也不願意讓他這麼鬧。
要不,他乾脆就不回家了,跟著安君烈去流浪?
這樣他的目標一樣可以實現的說。
安君烈打獵或者說為了躲避藍禮第一時間的憤怒回來後,就見藍禮幾乎半裸蹲在小屋門口,等著他回來,就像一隻等待主人回來的小狗。
藍禮見安君烈回來,直接兇狠的撲向安君烈,結果被安君烈用打回來的獵物一擋,直接嵌在獵物的肉身中,洗了個血水澡。
藍禮:“……”媽呀,我想回家,和這個人過不下去了!
晚上,安君烈把削制好的獸皮衣扔到藍禮面前:“喂,穿上!”
藍禮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