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眼底閃過縷縷寒芒,對準那嚴密的人處,將三隻弓箭同時掛在弦上,薄唇一挑,手中的弓箭立即箭無虛發的射了出去。
只聽“嗖嗖”三聲,三支弓箭一把射向那人群中,立即,一箭穿心一般,有四、五名將士嘩的一聲栽了下來,在山坡上一直滾落,連連慘叫。
祁翊嘴角勾起抹冷笑,此時,他的暗衛和將士們已經奮起朝山坡上攻過去,因為暗衛們手中的煙霧彈和弓箭、飛刀、暗器等物,他們一出手,沒幾下楚瀾的人就死傷無數,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再加上楚瀾的人這陣子都像喪家犬一樣在山裡流亡,外又有燕國和蒼祁的追兵,一個個樣子枯瘦不已,面色臘黃,身上的武器又大多沒了,根本只能靠搬石頭來與他們敵對,這樣的話,楚瀾的將士根本不是祁翊的對手,一會兒便是一片片的慘叫聲。
正在這時,那山坡上突然有個白色的人影跳了下來,那人手中握著寶劍,一邊跳一邊朝祁翊喝道:“朱凝淵,本殿要與你一較高下,有種,咱們單挑!”
說完時,男人已經如疾風一般的朝祁翊廝殺過來。
祁翊在看到殺死大燕帝的仇人楚瀾後,完美的下巴冷冷勾起,他眼底的暴怒和殺意差點將楚瀾燃燒,楚瀾此時已經踏著輕功,避過幾名暗衛朝祁翊直直的刺了過來。
祁翊見狀,一把反手揮了揮劍,無比凌厲的迎了上去,與此同時,手中的寶劍冷地揮出,與楚瀾對打起來。
南宮嫿聽到外邊的打鬥聲,立即掀開車簾朝外邊看過去,一看過去,她便看到漸漸佔上風將楚瀾往角落裡逼的祁翊,楚瀾武功本就不及祁翊,如今與祁翊單挑,才沒幾下就落了下風,而此時他的將士們,一個個體力不支,逐漸倒在祁翊暗衛的刀下。
“楚瀾,朕今天就要你的命,為朕的父皇報仇,納命來!”祁翊邪佞的勾起唇角,俊美的眼眸裡蘊含著滔天的怒意,他說完後,一躍挑起寶劍,就直朝楚瀾刺過去。
楚瀾立即往邊上閃開,目光嫉妒又幽冷的盯著祁翊,“你這個蒼祁的賣國賊,不,你這個燕國的細作,瞞了本殿那麼多年,本殿沒收拾你都是好的,大燕帝如此歹毒,他該死!有本事你與本殿單打獨鬥,本殿今天就要取你的首級,還要得到你的南宮嫿!”
說完,楚瀾犀利的看向馬車,他早已經發現了南宮嫿,南宮嫿在看到楚瀾看過來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朝他不緊不慢的道:“害群之馬人人得而誅之,皇長孫一府早被滿門問斬,貶為庶民,大膽楚瀾,也敢在燕皇陛下與本宮面前囂張,夫君,替我親手手刃他,為我被他陷害的牢獄之災一事報仇!”
南宮嫿冷冰冰的說完,便一臉威儀的掃向楚瀾,眼裡是對楚瀾濃濃的蔑視,這個表情看得楚瀾一臉的氣恨,他一咬牙,便朝祁翊道:“別以為人多你就能打過本殿,本殿今天就要你的命,看咱們誰比誰狠!”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他也不怕與祁翊一戰,要麼生,要麼死,反正他現在的處境都是死路一條,是楚宸燁和祁翊把他逼到這個份上,所以他要殺了這兩個通緝他的人,他要報仇。
想到這裡,楚瀾已經極其扭曲的揮劍砍向祁翊,力氣使得十分的蠻大,他咬著牙關,手中的寶劍處處朝祁翊的要害部位襲去,祁翊則始終自定神閒的挑起寶劍,正在這時,楚瀾已經舉起手中的劍嘩的朝祁翊直刺而去。
這一幕嚇得南宮嫿瞳孔大增,她忙將頭探出去看,當她以為祁翊會被刺中時,只聽噗的一聲,祁翊手中的劍已經準確無誤的刺進楚瀾的眼睛,是的,他的劍鋒利的刺了進去,刺得楚瀾啊的一聲慘叫起來,他已經立即鬆掉手中的劍,捂著帶血的眼睛,瘋狂的開始嘶吼。
祁翊則危險的眯起眼睛,將一隻手背在背上,右手緊握住手不的劍柄,如地獄來的閻王一般厲聲道:“敢觸犯我燕國的逆鱗,這就是你的下場,爾等餘孽若再敢挑釁朕,就是這種下場,敢威脅朕,且刺殺大燕帝,楚瀾,你受死吧!”
祁翊說完,左手一把揮過一陣掌風,攸地朝南宮嫿的馬車揮過去,這一揮,南宮嫿的車簾立即蓋了下來,祁翊可不想自己的妻兒看到這血腥的場面,一揮過勁風后,他玉手已經一把挑出那柄寶劍,朝著楚瀾僵硬的身子攸地直刺而去。
只聽重重的一陣刺肉聲,楚瀾已經身中寶劍,那柄寶劍含著鋒利的寒光,詔示著楚瀾的滅亡,楚瀾此時已經口吐鮮血,身子重重栽到地上,他瞪大瞳孔,恨恨的盯著祁翊,顫抖的伸出帶血的手想去瞪他,卻是少了一隻眼珠,滿眼的血洞,看上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