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已經聽到這樣的噩耗,她真恨當初在牢裡沒直接解決了安容華,留著這個禍害害了別人。
大概一柱香時辰之後,皇后已經紅著眼圈來到東宮,她眼眸十分的深冷,神色懨懨的,一走進來,南宮嫿便上前扶住她,“母后,您別太過憂心,事情我都知道了,這肯定是安容華乾的,我們一定要為長孫妃報仇。”
皇后聽到報仇二字,眼裡迸出鋒利的冷芒,“對,本宮一定要為灼蘿報仇,安容華這個小東西,一介普通的農家女,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心思。先是靠手段接近皇長孫,在成為側妃後,又害死皇長孫妃,如今還研製了些什麼補身體的金丹來迷惑皇上,那個小賤人,前晚上還歇在皇上的大慶宮,真不要臉,偷人都偷到宮裡來了,本宮見過那麼多人,都沒見過比安容華更賤的!”
聽到皇后憤怒的話,南宮嫿也覺得安容華的手段真是太陰毒了,只是她沒想到,安容華是楚瀾的女人,竟然進宮陪侍皇帝,要是楚瀾知道這事,會不會氣得殺了她?
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老爹搞在一起,給自己戴了這麼一大頂綠帽子,是誰都受不了。
“母后,你把父皇的金丹想法子要一顆來,讓我看看裡面都有些什麼。”南宮嫿堅定的看向皇后,一臉認真的道。
皇后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忙點了點頭。
見完南宮嫿後,皇后領著人便朝大慶宮匆匆而去,今天皇上竟然沒上早朝,不知道究竟在做什麼,大臣們早已經是議論紛紛,已經有些大臣準備進宮見皇上,卻被常青山一一擋了出來,理由是皇上身子不爽利,今日不上早朝。
皇后聽到這個訊息,臉色當即灰暗下來,堂堂一國之君,竟然不上早朝,這根本是動搖國本的事,她倒要看看,安容華和羽落這兩個小妖精鬧到了什麼地步。
到達大慶宮時,常青山正眯著眼睛在宮門口打磕睡,沒看到皇后走過來,皇后徑直朝前走去,根本不理會常青山,身後帶著她的嬤嬤與奴才們,常青山一聽到聲音,冷不防的抬起頭,猛地打了個寒顫,一看皇后來了,立即上前將她攔住,一臉為難的道:“娘娘,您不能進去,皇上說了,誰也不讓進,就是你和太后都不可以,違者斬。”
皇后冷笑一聲看向常青山,鳳眸裡透出陣陣大義凜然與鄙夷的譏誚,陰測測的看向常青山,“皇上如果不是身體太不舒服,他從來沒不上早朝過,常公公,你身為皇上的近侍,肩負著守護皇上的重任,而今,你竟然不管皇上為何不上朝的事,要是動搖了國本,讓朝中人心惶惶,若是皇上給百姓留下一個昏君的印象,你可擔得起這個罪責?別因為你的項上人頭就做一些對不起良心的事。”
皇后一席話說得令常青山十分的汗顏,他額頭上立即冒起細密的汗,在擦了擦汗後,忙裝著打盹的站到一旁,將頭埋了下來。
見常青山還算識時務,皇后緊繃著的臉這才稍微緩和一些,她冷地拂袖,瞪了常青山一眼,迅速朝大殿裡走了進去。
一走進大殿,皇后就聽到一陣**的男女歡聲聲音,一聽那個男聲,她就知道,這是皇上,這是她尊重了那麼多年的皇上,如今卻在這裡搞自己的孫媳婦,當真可怕,也很噁心。
“姐姐,還有沒有金丹,再給皇上吃一粒。”這聲音細軟溫潤,一說出來,當即震得皇后往後退了兩步,這麼噁心的聲音,竟然是羽落的,這兩個人,自從上次被強暴之後,就完全自暴自棄,墮落了。
“妹妹稍等,我這就去拿,你先伺侯著皇上。”這是安容華的聲音,皇后聽得面紅耳赤,一時激動,怒地拂袖,將那聯二櫥上的一隻五彩粉白釉花瓶一下子掀了下去,只聽砰的一聲,那花瓶重重的摔到地上,嚇得裡面的三人當即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這時,皇后已經忍住滿腹的怒意和恨意,迅速走到那屏風前,一走到屏風前,她就看到皇帝光著身子,身下壓著羽落,身上趴著安容華,正盛怒的盯著她,而羽落和安容華兩人也是脫得精光,臉上化著極其妖媚的妝,在她們邊上的案桌上,擺放著各色各樣的金丹,每一樣的藥效似乎都不一樣。
這時候,安容華和羽落不僅不害燥,反而一臉得意的看向皇后,似給她示威一般,兩人眼晴周邊都化得十分的妖媚,深黑,眼睛好像孔雀毛一般,額前貼著金光閃閃的花鈿,變得十分的神秘。
“皇上,你看,皇后娘娘怎麼來了,她會不會向太后告發我們?”羽落眼裡還有些許忌憚和羞愧的,她連忙將身子藏到皇帝身下,此時的皇帝,臉色已經由青轉白,由白轉紅,臉上有羞愧,也有被人發現秘密的那種狂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