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且休了你!”
“相公,你不能這麼無情,嫿兒是什麼人難道你還不明白?你若真的執意如此,難道不怕我母后難過?”南宮嫿擺出皇后來壓祁翊,沒想到祁翊已經沉下臉,滿目冷然的看向她,一把拂袖甩開她的手,冷哼一聲,大步流星的踏出園子。
祁翊一走,南宮嫿立即擺出一副怨婦的模樣,看向院子裡的丫頭們,玉萼和綰綰兩人急得跳腳,喜媽媽也是滿頭大汗,一向溫和的祁世子怎麼變成這樣了,他怎麼會懷疑自家小姐,小姐是清白的,她們都知道的。
其他下人紛紛垂著眸,不敢去看南宮嫿,但臉上的神色已經是各不相同,紅妝嘴角冷冷勾起,祁世子如此憤怒,看來真的受燕喜嬤嬤影響,這樣的話,公主離失寵的日子也不遠了。
只要公主一失寵,她就有機會了。
“都看什麼?還不趕緊幹活去?”這時候,喜媽媽已經叉著腰,朝院子裡的下人喝斥道。
南宮嫿則捂著臉走進屋裡,迅速把門簾拉下來,一進屋,她眼眸就溢位一縷深黑,樣子冰冷的坐在玉凳上,這時,玉萼和綰綰等人全都追了進來。
“公主,這是怎麼回事?世子不是說相信你麼,怎麼他又不相信了?”玉萼一衝進來,便跑到南宮嫿身側,緊張又愛憐的盯著她。
南宮嫿轉了轉眼眸,看向玉萼和綰綰,忽然沉聲道:“你們不用管這是為什麼,你們兩個務必要跟蹤紅妝,看她與哪些人接觸,又做了什麼事,聽到了立刻來向我稟報。”
玉萼和綰綰不解,可兩人還是一臉的慌亂,生怕世子討厭自家大小姐,不過大小姐不說,她們也問不出什麼來,只好先出去盯著紅妝。
等下人們一退出去,南宮嫿看到剛才若彤幾個人不懷好意的眼神,卻沒有過多的憤怒,只是又想起侯府,這麼幾日來,她雖然身在雲端,但她從未有一刻忘記過侯府的人。
侯府的一花一草,一樹一木,都深深的印在她腦海裡,趙氏之前對她的包容,溫柔,都讓她深深的思念,還有兩個可愛的弟弟,飛羽院和鳳莛軒的一切,都讓她日思夜想。
她好想回侯府看她們一眼,可如今她的身份告訴她,她不能,即使再想念,皇后也不會準她去探望的,畢竟,皇后要她的愛只屬於皇家,不想她的愛分給趙氏一丁點。
這時,門外的喜媽媽即有些神秘的走進來,在看到南宮嫿平靜的眼神後,她似乎猜到剛才的事應該是世子與小姐的表演,便朝南宮嫿行禮道:“公主,侯夫人派笙媽媽來看你,給你送了好些侯夫人親手做的好吃的,要不要見?”
孃親?南宮嫿眼裡有著濃濃的欣喜,在她心中,生恩是不如養恩的,不和如何,孃親養育過她,愛護過她,要不是她把她帶大,她也沒有今天。
想到這裡,她朝喜媽媽道:“從偏門帶進來,王府人多嘴雜,不可讓外人知道。”
“公主放心,人我已經帶進來了,是混在馬車裡進來的,是公主下人的車轎,沒人敢檢查。”喜媽媽說完,有些遲疑的看了眼南宮嫿,便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南宮嫿已經聽到一陣腳步聲,她有些期待的起身,朝門口望去,不一會稱,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喜媽媽的引導下走了進來,她身後還跟著笙媽媽和沐瑤,兩人手裡抱著御哥兒和鴻哥兒。
趙氏頭戴有帽子的披風,一看到南宮嫿,立即把帽子摘下,左看右看,發現丫頭們都被喜媽媽支走之後,眼睛嘩的一下子流了出來,立即朝南宮嫿奔來。
一走進南宮嫿,趙氏和笙媽媽、沐瑤三人撲通一聲跪到地上,趙氏一跪下去,南宮嫿立即上前將她扶起身,可趙氏硬不起來,只是堅定的跪在地上,“這一切都是我對不起公主,請公主讓我贖罪,臣婦參見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這時,南宮嫿已經一把扶起趙氏,目光堅定的看著她,“如果孃親要跪,只會讓嫿兒更難受,孃親願意看到嫿兒難受麼?”
“孃親……”趙氏顫抖的抬眸,這才緩緩的站起身,她不想嫿兒難受,所以她聽她的。
一聽到這句久違的孃親,趙氏只覺得渾身沸騰,原以為嫿兒不會再叫她孃親了,沒想到,她還會叫,想到這裡,她有些尷尬的捏著絹帕,朝南宮嫿道:“嫿兒,這件事,你怨我嗎?”
南宮嫿晶瑩的眸子閃著星星一樣的光彩,她輕輕拉著趙氏的手,只見趙氏因為愧疚,猛地縮了下身子,眼眶十分紅腫,應該在來時就哭過了,便道:“如今已經真相大白,我從來沒怨過你,誰沒有犯錯的時候,如果從小養在深宮,我可能已經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