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這一說,皇后和武國公的眼神當即深冷起來,皇后立即不可置信的抬眸,朝武臣道:“皇上的遺言只有你們聽見,本宮和武國公還有其他大臣都沒聽到,怎麼說皇位是傳給太子的?皇上之前可是與本宮說過,他要將皇位傳給六皇子殿下,皇上寫給本宮的傳位詔書,本宮已經帶來了,各位大臣可以看一看。”
皇后冷冰冰的說完,已經露出本性的站起身,從身後的宮婢手中接過一卷明黃色的聖旨,當場用力的展開,直直的看向祁翊。
祁翊嘴角勾起一縷冷笑,同樣將手中聖旨外的紅線拉開,這聖旨雖一直儲存在匾額下,但卻由專門的人每月清潔,而且有盒子裝著,所以外表仍舊光亮如新。
這時候,底下的大臣們一個個都憤怒的看向皇后,皇后一黨則陰沉的看向祁翊,所有人都等著兩人將聖旨開啟。
皇后在看到祁翊的聖旨之後,眼眸裡眯起一縷冷色,“笑話,皇上寫過什麼聖旨?本宮怎麼沒見過?太子,你莫自己假造一個聖旨來矇蔽本宮,你難道想反了?”
祁翊黑眸半斂,此刻眼裡的冷色越來越重,而皇后已經將手中的聖旨快速的開啟,一開啟就唸了起來,“朕的六子凝修恭順懂事,謙虛知禮,文武雙全,又是皇后之嫡子,朕決意將皇位傳於他。”
皇后一念完,底下的一些老臣已經憤恨的站起來,其中的左相大人已經指著皇后,厲聲道:“這根本就是假的,皇后假傳聖旨,您是要造反嗎?皇上一直就和老臣們說過,他的皇位只有一人能繼承,那就是太子凝淵,只有凝淵太子才是臣等想一心輔佐的人,就憑六皇子那德性,他怎配當燕國皇帝?”
“就是,臣等可以作證,皇上在寫那份聖旨時,臣等當時全在場,聖旨一直放在仁陽殿的匾額下方,由專人看管,知道這件事的有左、右相,以及咱們三位將軍。咱們五人會誓死扶持凝淵太子登基!”邊上的藍大將軍已經憤怒的說了起來。
這時候,武國公冷冷挑眉,一臉橫肉的看向眾人,用如泰山一樣深沉的聲音道:“是嗎?皇上寫聖旨傳位於六皇子時,老臣和皇后都在場,你們幾個,如果不怕死的,就閉嘴,燕國的皇帝,只能是皇后的嫡子,朱凝淵,沒有資格繼承皇位!”
“大言不慚,本殿有沒有資格繼承皇位,豈容你一個老匹夫置喙?”此時,祁翊已經一把將手中的聖旨攤開,上邊除了有皇帝的親筆傳旨之外,還有皇帝的金印,指印,以及五位大臣的指印,雖然字跡已經有些稀疏,不過眾人仍看得清清楚楚,上邊已經清晰的寫明瞭皇帝此生只傳位給太子凝淵一人。
在看到這聖旨之後,前邊的左相已經一個機靈的上前,領著身後四人迅速跪到祁翊身前,當即聲如洪鐘的道:“見聖旨如見陛下,臣等已經知道陛下的意思,臣等參見新皇陛下,你們,還不趕緊過來參見陛下,難道想犯謀反之罪?”
左相一吼完,一直支援皇帝和太子的一派已經迅速走過來跪到地上,大聲的齊呼皇上萬歲,祁翊微眯起眼睛,沒想到還有這麼多人支援他,不禁看向邊上一臉**的皇后。
皇后見狀,心底是濃濃的冷笑,看來皇帝為了他這個兒子,真為他做了好多,為他鋪平那麼多道路,此時,她已經陰冷的與武國公對視一眼。
武國公當即抬起眸,一躍站起身,在大燕帝屍骨未寒時,已經朝祁翊沉聲道:“殿下,你假傳聖旨,已經犯了死罪,六皇子才是聖上親自任命的皇位繼承者,我們應該擁戴的是六皇子!”
說完,他一把舉起六皇子的手,底下的大朝中,有一小部分是支援武國公的,一個個當即舉起拳頭,大聲嚷了起來,“我們都支援六皇子,六皇子才是真正的繼承人,太子以下犯上,假傳聖旨,要遭舉國百姓唾棄的!”
聽著眾人底氣不足的聲音,祁翊嘴角的冷意更甚,攸地,他已經滿目陰冷的看向武國公,朝他一步步走過去,“武國公,想造反,你也不多謀劃謀劃,這點小兒科,比起蒼祁的太子來,簡直不值一提。”
武國公一聽,當即恨恨的盯著祁翊,他可不爽自己被一個黃口小兒壓住,當即冷色道:“真正想造反的是太子你,六皇子才是真正的王者……啊!”
正在武國公說得起勁時,腹中已經中了一刀,只聽噗的一聲,祁翊手中不知道何時多出來的匕首已經重重的刺進他的心腹,此刻,他僵直著身子,瞪大眼睛,顫抖的舉著手,“你……你……”
“朕乃天定的九五之尊,膽敢以下犯上,殺無赦!來人,把企圖謀反的皇后、六皇子和武國公等人全抓起來!”祁翊冷聲吩咐完,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