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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南宮嫿,一臉冷傲的站在原地,說話做事皆很真,讓她們覺得十分佩服,很自然,不造作。
貴姐兒一雙烏目閃爍著動人的光芒,細細打量了南宮嫿一眼,這個女人,不一般。
牆頭的陸少卿被南宮嫿凌厲的氣場震懾住了,她不像其他小姐那樣裝柔弱,只是字字誅譏的與南宮珏理論,說出的話讓人無法辯駁,條理清晰,端莊知禮,他一生從未見過如此有性格的女子,幾句話就把南宮珏推向刻薄的境地,實在不俗。
這樣的女人,不知要怎樣的男人才配得上。
此時,南宮珏氣得一張臉都綠了,她本來想整南宮嫿,沒想到被他嗆得一時語塞,她何時被人這麼侮辱過,這一切都是南宮嫿搞的鬼。
她南宮珏絕不會讓這個蠢貨扳倒,想到這裡,她穩穩篡緊拳頭,眼裡閃過一抹狠意,迅速朝身後的秋月使了個眼色。
南宮嫿注意到秋月在和南宮珏交接眼神後悄悄離開了,頓時篡緊手中帕子,難不在南宮珏還要耍花招?
此時,官家小姐們看南宮珏的眼神越來越冷,一個個眼裡皆是不屑,突然,從百芳園外跑進一個約模十三、四歲的丫鬟,那丫鬟一進來,便直直的朝南宮嫿跑來,咚的一聲給她跪下,將手中一隻綠色的松香荷包遞給她,小聲道:“大小姐,這是我家公子送你的荷包,請你去後園一見。”
話音一落,所有人都吃驚的看向南宮嫿,這是怎麼回事?堂堂閨閣重地,男人的私物都送來了,南宮嫿也太不檢點了,竟與野男人有染,名聲如此敗壞,以後誰敢娶她?沒想到她竟是如此浪蕩之人。
躲在圍牆外的袁逸升一看,眼裡立即噴出一道冷光,心裡暗罵道:如此不檢點的女人,送他他都嫌髒,這女人太不要臉,還未出閣就與男人私會,難不成蘇姨娘弄個破鞋給他?
他袁逸升再無權勢,也不要這麼只被人玩弄過的破鞋,如此女人,別想進他家門!
南宮嫿烏目犀利的盯著地上跪著的丫鬟,覺得她很面生,正想問話,邊上的南宮珏已經彎下身子,雙手插腰,一派侯府主人的氣派朝丫鬟喝斥道:“你這賤婢子胡說什麼?我大姐天天在府裡,怎麼可能認識那些野男人?”
南宮珏雖然在替南宮嫿說話,可她急切的站出來,無疑讓眾小姐們認為她在替南宮嫿遮掩,令南宮嫿雪上加霜,這事情一旦坐實,她的清白就毀了,她之前做的一切努力都將化為泡影。
南宮嫿冷冷盯著南宮珏,她絕不會讓她打倒,這丫鬟一定是蘇姨娘的人,倆母女皆是心狠手辣,沒安好心。
這時,官家小姐們已經指指點點起來,一個個全都不屑的看向南宮嫿,有人已經拔高音調道:“原以為南宮府小姐個個清高,沒想到竟是這種貨色,看她那麼清純,骨子裡卻這麼輕狂,呆在這種地方,我都感覺沾了一身濁氣。”
眾位小姐不明就理,指指點點,牆頭的眾公子也一臉遺憾的搖頭,這麼水靈的美人兒,竟然已經有男人了。
陸少卿搖了搖頭,卻不這麼認為,真相究竟如何,看看再說,後邊的袁逸升則氣得握緊拳頭,好像南宮嫿已經成了他的女人,此時他正是那在捉姦的男人。
喜媽媽和玉萼皆氣得想抽那丫鬟,南宮嫿按住她們,朝她倆使了個眼色,如今這裡那麼多官家小姐在,如果濫用私刑,人家會認為她心虛,她到時更是百口莫辯。
南宮珏面上一臉擔憂,心裡卻十分得意,被扣上個私會男人的帽子,看以後南宮嫿如何在侯府立足,以前南宮嫿比較聽話,孃親便饒了她,如今她竟懂得與自己爭東西,那隻好提前整死她。
看著南宮珏一臉得意的神情,南宮嫿沉穩不迫的走到那丫鬟面前,一雙美目冷冷盯著她,沉聲道:“你說你家公子邀我一見,那我問你,你家公子姓甚名誰?”
那丫鬟還沒回答,邊上的南宮珏忙瞪了她一眼,朝南宮嫿道:“姐姐,這一定是那些輕浮公子,你別理會她,把她趕走就是。”
南宮嫿眉鋒一挑,穩穩篡住桌上的茶杯,冷聲道:“妹妹這麼著急趕她走,你在怕什麼?難不成怕我問出什麼來?”
南宮珏一聽當即不高興了,皺緊眉頭,義正嚴辭的道:“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咱們是一家人,我這是在幫你,真是好心被當作驢肝肺!”
南宮嫿沒理會南宮珏,鳳眸轉向眾人,不冷不淡的道:“這毀我名譽的事,我自然要當著眾姐妹查清楚,如果像珏妹妹那樣藏著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