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找人醫治,難不成,就是為了留著這傷口來找父親?就算你想留住這傷口,可它應該已經結痂了,看這鮮紅的傷口,好像是才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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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來,我們給好萊塢影后蘇姨娘獻上花花,頒發最佳演技獎!多鼓掌,讓掌聲經久不息!)
親們,順便也給我獻幾朵哇,嗚。
☆、第046章 給影后鼓掌下
南宮嫿故作無知的話,無疑如晴天霹靂般劈進蘇姨娘心裡,她突然身子一僵,定定的盯著南宮嫿,這的確是左明去之前,她咬牙用剪子戳的傷口,本以為天衣無縫,沒想到竟被南宮嫿看出來了。
這下子,南宮昊天也是滿目驚異,雙眸冷如寒冰的盯著蘇姨娘,湘繡則驚訝的捂住嘴,吃驚的搖頭道,“不會的,姨娘你不會如此狠,為了栽贓奴婢,竟自殘身體。”
蘇姨娘忽然身子一僵,不過她反映極快,砰的一聲朝南宮昊天跪下,聲音如無比鋒利的刀刃相撞,擦出茲茲的火花,一臉決然的盯向湘繡:“湘繡,我自問待你不薄,沒想到你揹著我給老爺上眼藥,滿嘴亂噴沫子,逮著機會就整我,我真是瞎了眼,竟把你當親妹妹那般看待,光這些年賞你的銀錢就不少,還有你身上穿的那些宮緞錦面,哪一樣不是我對你的心意。你不感恩也就罷了,為了爭得老爺寵愛,竟然使這種狐媚子手段奪寵,試問,你良心被狗吃了麼?”
湘繡當即一愣,分明是蘇姨娘痛打她一頓,如今她臉上身上像油煎似的疼,不料蘇姨娘越說越過分,氣得她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胸膛不停的起伏,一鼓一鼓的。
南宮嫿見湘繡就快爆炸,一雙眼睛斜著挑起,心裡鄙視蘇姨娘撒潑賣乖的手段,面無表情,冷冰冰的盯著蘇姨娘,“姨娘這話就說重了,湘繡是我的丫頭,從小跟在我身邊,最多幫你跑過幾次腿,你便要她感恩戴德的報答你,你把我這個主子擺在何處!”
南宮嫿聲音略冰,不過樣子則顯得溫婉和善,軟軟的聲音叫蘇姨娘挑不出錯處,更讓南宮昊天疑心起來,盯著蘇姨娘,“湘繡是嫿兒的丫頭,你怎麼說得跟你的丫頭似的?難不成,你私下拉攏她?”
不管府裡,朝中,最忌諱的便是拉幫結派,尤其是拉對手的人,蘇姨娘那意思擺明了很照顧湘繡,平白無故的,她自己丫頭不管,去接近湘繡,定是另有陰謀。
這下子,蘇姨娘生怕被盯上個安插眼線的名目,忙眼淚滾滾的看向南宮昊天,緩緩拉過南宮昊天十分生硬的手,將他的手拂上自己的臉,悽然道:“天郎,你要信我,我們早就說過了,要彼此信任的……”
南宮昊天此時火氣正大,眼裡只有湘繡那柔弱生資的模樣,忙一把將手抽回來,在他放下手的那一瞬間,南宮嫿突然看見他手心赫然有塊紅團,好像沾上胭脂一般。
再看蘇姨娘的臉,南宮嫿陡地一驚,她這臉果然紅得十分奇怪,不像被人打腫的紅,好像塗了胭脂似的,帶點粉紅。
再加上剛才她拉老爹的手去摸她的臉,她敢斷定,蘇姨娘臉上根本沒傷,是她自個兒畫的胭脂來偽裝!
蘇姨娘真是唱作俱佳,可惜讓她抓住了把柄,想到這裡,南宮嫿突然走上前,看向南宮昊天的手,故作大吃一驚:“爹爹,你手上在哪沾的胭指?”
才說完,待父親把目光移到手上時,南宮嫿迅速抬手,一掌拂在蘇姨娘臉上,抓下一大把胭脂紅來,再迅速抓住父親的手,大聲道:“原來姨娘臉上並沒有腫,而是塗了胭脂裝數。”
南宮嫿這一抓,南宮昊天登時看到自己沾了胭脂的手掌,蘇姨娘見被識破,頓時如遭雷擊,怔怔的盯著南宮嫿,她是怎麼知道的?
不行,她要想辦法把這事圓過去,想到這裡,蘇姨娘眼睛一閉,正假裝要暈倒時,後邊的湘繡見狀,突然身子猛地抽了起來,指著蘇姨娘悽苦的道:“姨娘你好狠的心,打得我半死也就罷了,竟抹胭脂充臉腫,自戳傷口當傷口來陷害奴婢,不過就算你再如何狡辯,奴婢相信是非黑白老爺自會明斷!”
湘繡迅速說完,早看準了蘇姨娘要暈倒的計策,在蘇姨娘張嘴之前,突然眼睛一閉,頭一歪,重重的昏倒在南宮昊天懷裡,南宮昊天迅速抱住,湘繡柔弱的身子這才沒滑下去。
這一幕看得南宮嫿直佩服,她可沒教湘繡用裝暈這一招,這招一向是蘇姨娘的方法,沒想到她活學活用,舉一反三,也不是個小人物!
蘇姨娘原想裝暈來逃過這件事,沒想到湘繡竟先暈了,她只得恨恨的咬著牙,只覺得計策露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