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連累自己,暫時也不敢輕舉妄動,母親你放心,我沒事的。”
看著女兒堅定的目光,趙氏這才緊握住她的手,心裡早已七上八下。
不一會兒,馬車慢慢駛向西藺城,今天是個豔陽天,西藺城好多百姓出遊採荷,整個西藺城已是車水馬龍,川流不息,黑子駕著馬車,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穿過,一不小心就會碰到前方來人。
馬車正行駛中,突然,南宮嫿聞到一陣淡淡的梔子花香,一聞到這香味,她便神經緊繃,想起那一江春水、滿樹桃花的詭秘夜晚。
她忙將簾子挑開,只見對面不遠處,一輛豪華的青山釉裡紅花卉遙�坡沓嫡���還�矗�飴沓低ㄌ逍迓����模�獻郝覘�髦椋�鬧艽褂辛魎賬胱櫻�豢幢闃�銼叩娜死蠢�環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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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一切未有定數,後邊文中會透露那晚的男子是誰的,但是會模糊,讓親們猜一陣子,男主也是親們中意的人選,那裡有個調查投票,親們可以去投投。
☆、第051章 巧遇離郡王下
南宮嫿忙睜開眼,想看清楚馬車裡是何人,正在這時,一陣大風呼嘯刮過,在兩車交會之間,對面馬車的車簾被風掀起,裡面一襲錦袍的男子亦朝她看來。
男子一雙桃花眼淡泊極致,臉孔白皙如玉,鳳眸漆黑如墨,正是上次見過的離郡王楚汐。
那風乍起,吹起男子馬車兩旁軟紗飛舞,馬車中的他看上去有如謫仙下凡,整個人超凡脫俗,美得不似真人,不染世俗,偏僻周圍的一切事物都黯淡下來。
男子面板略顯蒼白,嘴唇十分殷紅,在看到南宮嫿以後,神情一怔,頓了一剎那後,略微尷尬的沉眸,樣子看上去冰冷淡泊,與南宮嫿點了下頭算是行過禮,那澄澈的眼神似要將人看穿。
這邊南宮嫿一顆心緊張得快要蹦出來,她忙慌張的朝楚汐回禮,面前的男子有如水中之姿的側躺在描金軟椅上,身上似浸滿寒冰,眼神冷得沒有溫度,就那樣與她擦肩而過。
待楚汐的馬車離去後,南宮嫿一把按住自己的心口,又有點想嘔吐,那晚的事她永生難忘,她清楚的聞到男子身上的梔子花香味,而剛才楚汐身上,也有這種香味,且那晚對面的瓊華塢,住的便有楚汐。
剛才楚汐看她的眼神,淡漠而冰冷,還夾雜著些許尷尬,究竟是為什麼?那晚的男子是不是他,在她看來,楚汐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男人,祁翊也不是。
可偏偏在楚汐這聞到了梔子花香味,不得不讓她懷疑,如果真是楚汐,他為何不上門提親,讓她一人承受懷孕被人唾罵的痛苦?
南宮嫿神情懨懨的,摸出懷中那塊光潔通透的玉佩,拿在手心痴痴晃了晃,正在這時,耳旁傳來趙氏疑惑的聲音,“嫿兒,你這玉佩哪來的,怎生這麼眼熟!”
眼熟?南宮嫿忙把玉佩遞給趙氏,驚奇的道:“母親認得這塊玉佩?你知道它是誰的麼,這是上次我上守國寺時,在山上撿的,一直沒找到主人,所以未歸還人家。”
趙氏接過玉佩,看了看上邊的嫦娥羽化昇仙圖,又摸了摸它的金色穗子,雙眉緊蹙,仔細思索一下,懵懂不清的搖頭,“我記不清了,好像很久以前看過,都許多年了,實在記不清這是誰的,反正是個俊哥兒的。”
南宮嫿忙搖了搖趙氏,輕聲道:“母親你再想想,如果能想起來,我就把它還給人家。”
趙氏再思索一下,擺了擺手道:“我真記不得了,這好像是我以前參加一個貴夫人的生辰宴,在她孩子身上掛著的。看這玉佩質地晶玉,一看就價值不菲,普通人家不可能有,拿去京城一打聽,便知道是哪家公子的。”
南宮嫿轉了轉眸,慢慢將玉佩收回袖子裡,沉吟道:“母親,這事得慢慢來,我們拿去問,保不齊人家還說我們偷他的,不如我暗中打聽,知道是誰的再送上門也不遲,免得惹些風言風語出來。”
趙氏也跟著點頭,不一會兒,馬車便快到中威伯府。
這邊的北麓侯府,蘇姨娘乘南宮嫿與趙氏離府,私下裡叫人把湘繡叫去藕香院,她則像主母般的坐在背面雕五嶽真形、兩側雕螭紋的金漆交椅上,慢慢撥動著茶杯上的茶沫子,嘴角冷勾,盯著戰戰兢兢走進來的湘繡。
自上次蘇姨娘被罰跪後,老爺冷落了她幾天,這讓湘繡暫時有了好日子過,不過才幾天,老爺一上朝,南宮嫿一走,湘繡就被叫了來。
湘繡含著胸上前,朝蘇姨娘顫抖的行了個禮,“給姐姐請安?”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