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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都先住手!”南宮昊天厭惡的皺起眉頭,看了風婆子一眼,隨即走到趙氏身旁,親自拖起她的手,關切的道:“夫人,你正在養身子,沒事就別四處走動了,省得動了胎氣,這事本侯一定會徹查的,定要把府裡的威脅全部剷除!這樣你和嫿兒也有個安定的環境。”
蘇姨娘則在心裡呸了一記,巴不得趙氏動胎氣才好呢!
不過看著老爺的手正緊握著那賤人的手,蘇姨娘氣得腸子都快爆炸了,那種心裡酸酸澀澀的感覺,恐怕只有失寵的人才能體會。
她只覺得醋意上湧,恨不得上去殺了這對狗男女,說到便做到,蘇姨娘忙跑上前,十分柔弱的從背後抱住南宮昊天,伏著他的背就大哭起來,“老爺,我的心好痛,我的楓兒要怎麼辦啊,你救救他,否則他真會死的。”
聰明的南宮楓這時候也快速跑到南宮昊天面前,此時他早已經忘記南宮嫿救她一事,一衝上去就把南宮昊天的腿抱住,母子倆一左一右,已經完全架住南宮昊天,南宮楓還去拉扯南宮昊天的手,迅速將他與趙氏的手分開。
兩人哭得難受,此時,趙氏被硬推開的手有些尷尬的收到半空,她看著那母子倆抱住她的丈夫,儼然把自己當成了女主人,她成了掠奪丈夫的小妾。
想到這裡,她一股怒火蹭起冒了起來,當即冷冷挑眉,將手伸了出去,一把將南宮昊天的手拽在手心,一臉正色的道:“相公,我不求你能幫著我,我只求你能公平的解決這件事。何然是我任命指定的人,倘若毒真是他下的,那我一定難逃其責,但如果不是下的,而另有所為,那妾身和他是不是都被冤枉了呢?之前已經發生過幾件事,老爺哪次都不相信妾身,到最後事實都證明,妾身沒錯,有錯的是他人,怎麼到了這個時刻,老爺你竟還如此的……糊塗!”
趙氏心急了,猛地蹦出糊塗二字來,聽得南宮昊天原本軟下去的臉當即下沉,他是一家之主,怎容得別人這麼說?
此時,蘇姨娘激將法和刺激法成功,高興得眉飛色舞起來,有兒子就是好辦事,立即張狂得意的睨向趙氏。
看著蘇姨娘像打了雞血的樣子,南宮嫿眼底浸出一抹寒光,已經有多次事實證明,父親這樣的男人,不能嫁,更不能信,希望母親知道其中厲害便好。
此時,趙氏已經被氣得一塌糊塗,眼睛猛地瞪了起來,與平時溫柔的她不太一樣,南宮嫿也能理解,任何大度的女人遇到小妾和丈夫在面前耀武揚威的,誰都沒法淡定,更別提還喜歡父親的母親了。
“什麼叫糊塗?東西是何然做的,不是他下的毒會是誰?就算不是他下的,也是他這個管事失職,你作為當家主母,親自任命的人竟出了這樣的紕漏,難道不是你的失職?”果然,面子還是比愛情大,南宮昊天雖心裡還喜歡趙氏,可一被損了面子,立即甩袖發起怒來。
趙氏當即怔在原地,不可思議的盯著面前臉色變得極快的男人,她剛才伸到半空的手突然洩了氣的甩了甩,然後慢慢收回手,嘴角勾起抹冷笑。
她真是瞎了眼睛,年輕時非他不嫁,為了他和姐妹反目成仇,一出嫁就發現他有問題,可這麼多年她都對他懷有期待,得到他重新寵愛後,她還以為自己終於活過來了。
沒想到,一切都和以前一樣,他根本骨子裡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冷血無情外加勢力狠毒!
這樣的話,她還對他留戀什麼?直接和蘇氏鬥,看誰厲害,她奪了侯府的權力,到時候便睜隻眼閉隻眼,什麼都不管。
見趙氏一臉的慍怒,南宮昊天臉色也冷冷的怒了起來,他自尊心極強,喜歡女人依附著,不喜歡女人過於強勢,頂兩句嘴都不行,趙氏一頂嘴,他便氣得肺都快炸了。
看著這你爭我奪的一幕,南宮嫿越來越覺得男人真無情,是不是世上的男人都這樣?可她也見過許多官家小姐的父親一生只娶了一個妻子,為什麼別人都過得那麼幸福,而她卻整天活在這爾虞我詐的環境當中。
想了想,南宮嫿走到南宮昊天面前,將趙氏拉到身側,緊緊握住趙氏的手,此時,好像南宮昊天、南宮楓和蘇姨娘形成一派,他們是快樂幸福得抖腿跳大神的一家人,而她與孃親,倒像成了遠處來投奔親戚的可憐蟲。
此時,面前的三個人,一個個已經給她一種妖魔化近乎張牙舞爪的形象,她懶得再去思考關於男人是否忠誠這事,只是淡淡的看向南宮昊天,冷聲道:“嫿兒和孃親是什麼人,父親應該比誰都清楚,嫿兒懇請父親重新徹查此事,還何管事一個公道!如果此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