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這小賤人嗎?搶過來我們倆一起玩!”
方鍾看著清雅脫俗的南宮嫿,也是色從中來,兩人一左一右上前就要去搶南宮嫿,那邊黑子被方鍾一腳踢倒在地上,疼得滿地打滾,後邊裝著護衛下人的馬車又還沒趕到,此時已是十然危急。
突然,南宮嫿摸到一隻冬青釉連環瓶,在方管事衝過來時,掄起瓶子猛地敲在他頭上,一下子敲得方管事頭破血流。
可方管事並沒有倒下,他被敲得發暈,眼睛似充血般冒出來,一巴掌給玉萼打過去,將護著南宮嫿的玉萼踢下轎,他則齜牙咧嘴的上前,一把提起南宮嫿,將她搶出馬車。
一搶到南宮嫿,方管事忙朝方鍾道:“快跑,別管她們了,否則一會來人了!”
方鍾色眯眯的盯著南宮嫿,隨著方管事兩人朝夜色中消失而去,被打倒在地上的玉萼吃力的爬起來,捂著帶血的臉迅速朝前邊追了出去,此時玉萼覺得全身發軟,奮力的朝前邊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叫道:“來人了,有人殺人了,來人了!”
正跑著,玉萼突然看到前方有輛青色馬車正緩緩駛來,一看清前邊燈籠上的祁字,玉萼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迅速衝了上去,大聲叫道:“世子救命,快救救我家小姐!”
正坐在馬車裡發呆的祁翊一聽到玉萼的呼救聲,當即眉梢一挑,朝前邊的車伕道:“停車!”
玉萼見馬車停下,忙衝了上去,此時,祁翊已經一臉心急的下了馬車,高大的身子擋在玉萼面前,沉聲道:“你說什麼?嫿兒怎麼了?”
“世子救命,我家小姐被方管事和他兒子方鍾擄走,朝西街跑去了,你快救救她!”玉萼急得直哭,感覺天都快塌了。
玉萼話還沒說完,就發現面前的男子已經迅速消失在馬車前,她只看得見他消失的身影。
南宮嫿一直被方管事押著,方管事和方鍾一轉到一個黑糊糊的巷子裡,就把南宮嫿“砰”的一聲扔到地上,隨即惡狠狠的盯著南宮嫿。
“小娘子,如今你到了我們手裡,看你還往哪逃!”方鍾搓著手,一臉淫相的盯著南宮嫿,口水流了一地。
南宮嫿嫌惡的睨了方鍾一眼,雙眸嵌著冰冷的寒光,冷然盯著她:“你們做這麼多,求的無非就是命和財?我承諾,只要你們放了我,不將此事宣揚出去,我可以保你們離開蒼祁,去燕國活得好好的,我會給你們一大筆銀子,以後都不會找你們的麻煩!”
方管事不屑的勾起嘴角,冷哼一聲,“你出得多少錢?”
南宮嫿冷勾唇角,知道方管事最重要的還是保住性命和過上好日子,便道:“兩萬兩,夠了嗎?”
方管事不屑的嗤笑一聲,與方鍾對視一眼,冷笑道:“這點銀子,你打發要飯的呢?連給大爺我塞牙縫都不夠,看來你是嫌你命太長,還捨不得啊!”
兩萬兩還不夠?南宮嫿冷然看向方管事,這男人也太貪財了,“那你要多少?”
方管事扯了把身邊正準備上前去解南宮嫿衣裳的方鍾,示意他別輕舉妄動,他綁架南宮嫿雖說主要是洩恨,但最重要的是想擺脫現在被人追殺的日子,不然就是害死南宮嫿,他仍要被人通緝,這樣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你還算識時務,十萬兩,你給得起,咱們就成交,你要給不起,咱們就先奸後殺,你自己考慮考慮!”方管事獅子大開口,幾乎是張著血盆大口,黑暗裡,他的眼睛閃著貪慾的淫光,像狼狗似的嗜人。
南宮嫿十分鎮定,冷冷坐直身子,嘴角譏誚的勾起,“如果有十萬兩,你認為你帶得出蒼祁麼?做人別太貪心,兩萬兩已經夠你們爺倆揮霍幾輩子,我最多能出四萬兩,如果你們還不同意,我便咬舌自盡,到時候你們一分都得不到,還得繼續過被人追殺的日子。是考慮與我合作,還是殺了我,你們自己決定!”
南宮嫿不怕死的揚起下巴,一臉的冷清狠絕,她已經說得很清楚,這錢已經不少了,如果方管事要不與她合作,那就大家一起死。
方管事有些驚愕的看著南宮嫿,不是他威脅她麼,怎麼反過來了,變成她作主,他反而成了被威脅的人了。
方鍾也是一愣,有些尷尬的看向方管事,方管事握著手中明晃晃的刀子,咬了咬下唇,朝南宮嫿道:“老子便宜你了,四萬就四萬,那你說,你怎麼送我們出城?”
看著方管事被自己的話哄到的神情,南宮嫿忍不住想笑,她一想笑,便聽到一陣戲謔的呵呵聲,竟真有人在笑!
是誰在笑?那聲音十分的魅惑人心,惹得三人立即往後看去,方管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