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嫿嘴角噙著清絕的冷笑,不緊不慢的道:“牢房裡這麼髒,郡主可要小心,別沾染這裡的髒東西,到時候傳給太后,那可就救不了你了。”
羽落沒想到這個時候南宮嫿還巧言善辨,臉色突然變得陰翳起來,這似乎才是真實的她,她眼底瀲著無比狠毒的寒芒,突然朝身後的侍衛道:“來人,把牢門開啟。”
那侍衛看了羽落一眼,則是一臉嚴肅的道:“回郡主,沒有皇長孫的命令,誰也不能開啟牢門。”
“大膽,我是奉皇后之命前來審問南宮嫿的,皇后食不下咽,抱著公主的玉體不肯離開,她要我代她問問南宮嫿,為何這麼狠心。難道審問一個犯人還得經過你們的同意,這是皇后的的玉牌,你們檢查一下。”羽落冷地拂袖,將手中一枚金黃色的玉雕鳳牌拿給那侍衛看了一眼。
那侍衛在看到這牌子後,先是遲疑一下,立即往後退了一步,恭敬的將牢門開啟,這下子,趙氏等人全都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可棲霞帶來的太監已經上前一步,迅速將趙氏的兩個孩子抱在懷裡,禁錮起來。
看著他們神速的動作,南宮嫿當即大驚,朝羽落冷聲道:“放了他們,他們還小,你有什麼氣都朝我發,別牽扯無辜的人。”
“別擔心,我不會傷害他們的,只是這牢房障氣重,真怕悶死這兩個孩子。”羽落郡主朝後一揮手,那幾名太監就把孩子抱到牢門口,離眾人遠遠的,這時候,趙氏已經嚇得心懸到一塊,渾身顫抖起來。
這個郡主那麼陰毒,她絕不能告訴她嫿兒是公主的事,否則嫿兒會有生命危險的。
“你放了我的孩子,放開她們。”趙氏說完就要上去搶孩子,身子卻被兩名太監拉住。
羽落冷笑一聲,慢慢走到南宮嫿面前,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她能看到南宮嫿憤恨的雙眸,“你這張小臉真是如花似玉,連我都我見猶憐,怪不得楚將軍會看上你,這時這刻,他和祁世子都在為你找證人,你真是幸福。”
南宮嫿猛地將臉移開,星眸恨恨的瞪著羽落,不屑的勾起唇角,“我與郡主好像沒什麼深仇大恨,郡主為何揪著我不放?郡主如果喜歡齊王世子,大不了去追,怎麼找起我的麻煩來了?”
被南宮嫿一句說中心事,羽落只覺得臉上無光,當即冷喝道:“胡說,實話告訴你,我是代皇后來處決你的,誰都知道楚宸燁和祁翊的本事,只間一晚,他們肯定能救你出去。皇后可不想殺人兇手就這麼逍遙法外,你看到棲霞的屍體了麼,她死得好慘,難道你不怕她夜晚來窗外嚇你?”
“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我從未怕過。皇上已經下了聖諭七日後處決我,根本沒說現在處決的事,你們這是違抗聖旨,難道你不怕皇上的威亞?”南宮嫿冷冰冰的盯著棲霞,見她身後帶著的幾個太監,有些是皇后和皇上身邊的,心不由得迅速冷了下來,羽落這麼聰明,絕不做沒有把握的事,看來,她是得到皇上和皇后默許的。
為了他們的棲霞,他們就如此的草菅人命麼?只是,如果換成她,在人證物證俱在的情況下,也不會思考什麼,只想殺了那個兇手。
“很抱歉,這同樣是皇上的旨意,來人,把南宮嫿拉出來!這牢裡真髒!”羽落心中浮現楚宸燁抱南宮嫿下山的那一幕,她好不容易趁棲霞出宮時找了個機會跟著,然後想去軍營偷看楚宸燁,沒想到卻看到他抱著南宮嫿的情景,這怎能讓她不嫉妒。
“南宮嫿你個賤人,都已經有夫家了,還和楚將軍在山上親親我我,要是讓祁世子知道,真不知道他會怎麼想你。”羽落冷哼一聲,南宮嫿一被帶到牢門外,她就氣得臉色扭曲。
這時,牢裡的南宮昊天和趙氏已經急得趴到牢門上,南宮昊天使勁捶著牢門,眼裡佈滿血絲,只覺得血氣上湧,朝羽落大聲吼道:“你放開嫿兒,有種來殺我,別欺負她一個小姑娘,皇上皇后若真的要處決我們,為什麼讓你來?我們要見皇上,要向皇上申冤,我們嫿兒絕不是那麼心狠手辣的人。”
“對,我們相信她,我有事要見皇后,安姑娘,麻煩你給皇后傳個信,我有天大的秘密要告訴她。”趙氏見羽紗太狠毒,就把希望寄託在安容華身上,這安容華以前在侯府呆過好幾月,怎麼對嫿兒都應該有份感情在。
誰知安容華卻犀利的抬起眸,十分緊張且凌厲的盯著趙氏,“你有秘密?什麼秘密,快告訴我!”
看著安容華陰冷的模樣,趙氏當即反應過來,在反應過來後,她就指著安容華大罵道:“原來你是隻白眼狼,你忘記當初在侯府學醫的事情了,忘記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