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兒說道:“怎麼,你還不想走?”
薛長貴從震驚中醒悟:“福兒,你從哪裡學了這麼一身武功?”
少年笑了笑,眼中的清冷未褪半毫:“你又何必管?”說完轉身要走……
薛長貴忙叫住他:“福兒,我到底是你的父親,你母親去世了,剩下你一個人,不如,你跟我回府吧?”
少年暗想,為什麼小姐每次猜測都是那麼準?她道,小福子,你父親以前可能不會理你,但你現在已經學會一身武功,對他有利用價值,他又怎麼會放了你這個絕佳的保鏢呢?更何況,我想,他現在必定是惶惶不可終日的。
她的分析準確而殘酷,讓他有時候感覺,她怎麼能這麼殘忍,將所有的事都計算得清清楚楚,讓自己沒有一點希望。
薛長貴見他沉默不語,知道自己以前對他們兩母女太甚,也不敢太過強求,嘆了一口氣道:“福兒,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對你母親不好,但我是身不由已的,我總要顧忌公主的想法,如果惹惱了公主,我們一家子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小福子的冷清的眼光終於漾起波瀾,他望著自稱為自己父親的男人,嘆了口氣道:“我跟你回去,你又怎麼向公主交待?”
小福子講這話的時候,又想起小姐她所說的話:薛大人必定已然知道你已入宮為太監,照規矩來講,太監是不可以出宮的,但是,他為了自己,必會向公主請求,讓她出現,把你調到公主府來,而公主,既使知道你是他丈夫的兒子,但你既為太監,以後封爵封候就輪不到你,對她就夠不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