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內外,可就我們兩人,既然贏不了,那麼,還是投降吧,識實物者為俊傑……

我滿臉堆笑,迎向瓊花,瓊花面無表情,讓我更加不安,把辣椒水的刑罰,升高一級,想象成了剝皮抽筋。

我道:“瓊花姐姐,您忙呀……”

瓊花望了一眼我:“我不忙,不過,太后傳旨,要你過去……”

我沒有想到,瓊花帶來的,是這樣的一個訊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從來與我沒有交集的太后娘娘怎麼忽然之間想起了我?我在這裡面嘗道了陰謀的味道。

緊繃的心一下子放鬆又提了上去是什麼感覺?就是我現在這種感覺,擺脫了辣椒水,剝皮抽筋的恐懼,我的心才一放鬆,馬上又往上提,我想起了太后古井無波的臉,雖善似觀音,但決不是一個善茬兒……

我再次用眼色詢問了一下小福子逃走的可能,從他的表情上,我再次確定,那可能等於零。

可能他們以為小福子也是這個宮裡頭的,與我有什麼關係,雖說只宣了我一個人,但小福子做勢要走,他們竟不讓他走,把他也一齊帶走了,見到如此陣勢,我的心又直往下沉。

瓊花在前邊帶路,我與小福子走在中間,幾位太監跟在我們身後,把我們倆像夾心餅乾一般被夾在中間,向前走去。

我一路上思索著逃跑的可能,我身上還帶了幾種自制毒粉,我想,如果在一個避靜無人的地方,向那幾名太監撒上一點兒,我與小福子是不是可以趁機脫身呢?

我想著,手就不自覺的往藏毒粉的地方,懷裡摸,可那手還沒到地兒呢,我就感覺身後掃過幾道冰冷之極的目光來,我的背脊感覺寒風陣陣,我終於瞭解,原來目光,它不是沒實質的……

我把手放下來,老老實實的放在身旁兩側,身後那目光又變成和風熙熙。

看來小福子早就知道了身後那幾位太監的實力,眼光斜了我一眼,又目不斜視的往前走。

我忽然覺得,我們兩個人怎麼像被押上刑場呢?

一路上寂靜無聲,我幾次想問問前面帶路的瓊花,剛想開口,可一望她冷冰冰的後腦勺,想起她平時對我的態度,我就有點兒猶豫,這個女子,可是個軟硬不吃的主,又回想起,我讓她吃了一隻小青蟲,雖說早就已經消化了,可這女子與小人的至理名言,怎麼它又浮現在我的腦海裡呢?我怎麼對給她吃青蟲,有點兒後悔呢?也許,改吃毛毛蟲比較好……我一邊走著,一邊想著,我想,原來,我也有不敢開口的時候……

終於,經過漫漫長路,我們被押著,來到了太后娘娘的壽寧宮內。時間已是晚上,可壽寧宮,依然***通明,一看這場面,我的心象跳鼓一樣,又上下竄個不停。

一走進宮,瓊花宣道:“稟告娘娘,人已帶到……”

我與小福子忙下跪行禮。

幾名跟在我們身後的太監行禮之後,自動自覺的站在我們兩旁,看來,防備著我們呢,怕我們冷不丁的,要脅太后,其實,我也有點兒這個想法,俗話說,擒賊先擒王吧。

可沒搞清楚太后為什麼要我們來之前,我想,還是老實一點兒的好,以前在路上那撒毒粉的機會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在人家的宮裡頭,哪裡還有絲毫耍手段的機會?

太后望了一眼地上跪著的兩人,點了點頭,道:“平身,哀家要問你們幾句話,你們可得老老實實的回答,可不準胡亂說話……”

我想,我當然得老老實實,不老實,成嗎?

太后道:“我聽人稟報,說你知道嫻妃娘娘的一些事兒,有哀家做主,你就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吧!”

我想:你要我說什麼事兒,嫻妃娘娘的事兒可多著呢?是要我說她假冒的事兒啊,還是說她是大齊內探?再說了,司徒還在她手裡頭呢,如果我說了,她會放過司徒?可關鍵的是,到底是誰稟告她這件事的?

我用眼角餘光望了望站在一旁的瓊花,難道是她稟告太后的?如果是她,那麼,她就不會把嫻妃身為大齊密探的事告訴太后,具我所知,她自己,與那大齊可能也有扯不清的關係……

我忙恭敬的道:“奴婢自調入青鳳宮,只負責打掃配藥等低微小事,嫻妃娘娘的起居自有紫蘭姐姐照料,紫蘭姐姐出宮之後,嫻妃娘娘見奴婢尚通醫藥,才將奴婢升為尚儀,但時日尚短,嫻妃娘娘的事兒,瓊花姐姐知道得比我還多呢……”

我看見瓊花頭上插的那朵小金花兒顫動了一下,她忙跪下來,向太后磕頭:“太后娘娘見諒,奴婢在青鳳宮實在只是一名端茶遞水的小小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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