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它這麼一說,那胖鬼差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只見它轉頭瞪著那個鬼差,然後對著它厲聲喝道:“什麼女鬼,我怎麼沒看見,你看見了?”
能在這裡hún的鬼差,多半都是老油條,那個鬼差知道這胖子惹不起,它的言下之意,分明就是叫大家不要多管閒事,雖然地府有規矩,如果出現了入錯層的惡鬼,必須要通報上級即使調整,但是地獄眾多,又豈是那些地府的高官能一一顧得上的?所以,他們便在每一層的地獄之中,都設上了一名領事,這領事掌管著一方地獄,儼然就跟土皇帝差不多,那鬼差見領事兒的都這麼說了,自己自然也不想再去討這個沒趣兒,於是便慌忙說道:“沒看見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頭兒我繼續幹活兒去了啊。”
說罷,這鬼差便推著車子灰溜溜的跑了,那火坑之中的慘叫聲依舊不絕於耳,但是梁韻兒此時已經充耳不聞,她受到的打擊太大了。
那個滿臉麻子的胖鬼差回頭眼睛一瞪,眾多鬼差慌忙又各自忙活了自己的事情,而這胖子見沒人再打擾,便又看了看梁韻兒,說實在的,能到這裡來的惡鬼,多半都是一些老頭子,女的雖然也有,但是卻也都人老珠黃,似乎政治這玩意可以毀容,讓人看了就反胃,況且,地府有明文規定,除了正當的刑罰之外,鬼差不得已它法虐待惡鬼,想來它們曾經發過誓,這地府之中不用舉頭都有神明,所以這胖子也不敢造次。
這胖子生前就是個好色之徒,死後運氣好,在地獄裡沒待幾年就放了出去,出去之後他沒有選擇投胎,而是費盡了心機留在了地獄當一名鬼卒,想想已經過了很多年都沒有看見過如此標誌的小娘們兒了,而且最可貴的還是它根本就不是這一層的,胖子滿肚子的壞水,知道這女人沒有囚服,差不多不是惡鬼,那麼說自己曾經發的誓也就不算數了。
所以,這胖子心中起了一個yin邪的想法,只見他伸出了大手,那五根手指頭就好像是五根小胡蘿蔔似的,他將手放在了梁韻兒的肩膀之上,頓時,一股柔若無骨的觸感傳來,叫它心中大快。
而那梁韻兒也因為這忽然的碰觸而從迷茫中換過了神兒來,她下意識的抬頭,只見那個噁心的麻子臉就在自己的面前,正滿臉陰笑的望著它,那充滿了yù望的眼神,似乎是想要一口把它吞下去一般,梁韻兒頓時渾身一哆嗦,於此同時,一陣極度不安的恐懼湧上心頭,她慌忙拍落了那胖子的手,然後顫抖的說道:“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那胖子一咧嘴,伸出了舌頭tiǎn了tiǎn嘴唇,然後對著梁韻兒yin笑道:“不幹什麼,就是想讓妹妹你陪陪我,怎麼樣,這裡我說的算,只要你從了我,我保證不讓你受苦。”
說到了此處,只見那胖子又伸出了手向著梁韻兒的胸部抓去,梁韻兒一聲尖叫,然後慌忙後退了五六步,雙手抱著胸口對著那胖子說道:“別,別過來,不要,不要”
“不要?”那個麻子臉嘿嘿一笑,然後瞪了梁韻兒一眼,便對著它十分猖狂的說道:“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在這裡,老子最大,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從了我吧,把老子服shì好了,抱你有好處,要不然的話,哼哼,我就把你的衣服扒光了,也讓你嚐嚐這‘坐火車’的滋味兒”
梁韻兒被嚇的花容失色,她當真沒有想到,已經落到了地獄之中,竟然還會遇見這等事情,想來也是她命苦,為什麼會有如此的遭遇?
而見她瑟瑟發抖,臉色煞白,當真別有一番風情,那個麻子臉頓時獸性大發,不由分說,一把便將梁韻兒抱在了懷中,然後伸出豬似的大嘴向梁韻兒的臉親去
梁韻兒只感覺到一股惡臭撲面而來,情急之下,她只要一口就咬在了那胖子的胳膊上,那胖子吃痛,大叫了一聲鬆開了手,而梁韻兒哪裡還顧得上許多,慌忙趁著這個機會拔腿就跑。
她沒命的奔跑,身後還傳來了那胖子的叫罵聲,那胖子見她不肯就範,就指著她大罵道:“嗎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是你自找的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於是,它便挺著碩大的肚子,向那梁韻兒追去,梁韻兒從來沒有這麼絕望過,她不想,當真不想這樣,即便她明白,自己這一切似乎都是徒勞的,要是放在以前,也許她會選擇自殺,但是現在她已經死了,而這裡也沒有盡頭,她只能一邊跑,一邊不住的呼喊著救命,可是四周的那些鬼差竟都跟沒看見似的,它們不敢關,不敢因為伸手去救一個弱女子而得罪了上頭。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是苦了梁韻兒這一弱女子,在火海地獄之中不停的奔跑,她是那麼的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