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名陰帥之中除了範無救渾身無力不住罵街之外,另外的三個都在最佳狀態,只見它們跳下了火車,然後站在了張是非的對面,謝必安看著這個小子,很清楚他身上的氣應該已經散盡,也就是說,現在的他連一個最普通的亡魂都不如。
謝必安對著這曾經帶給自己兄弟無比恥辱的小子冷笑著說道:“看來你很自覺啊,知道自己跑不掉。”
張是非搖了搖頭,然後對著那謝必安說道:“不,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剛想通,你們就來了。”
只見謝必安見張是非答非所問,於是便對著它大聲叫道:“大膽狂徒你擅闖地獄犯下了滔天的罪行,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跟我們回去,要不然的話,格殺勿論。”
張是非現在只剩下了抬手的氣力,但是他的表情卻依舊平靜,香菸已經燃燒殆盡,張是非將菸頭丟在了地上,然後伸出了手來,從一旁的包裹中拿出了劉伶送給他的酒。
只見他吃力的把那瓶酒的木塞拔掉,然後對著眼前的三名陰帥說道:“不喝一杯嗎?”
那三個傢伙愣了一下,而這時,只見到他將面具揭開了一點後,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就在喝下了那瓶酒的一瞬間,忽然,張是非的全身爆發出了一股絕強的光芒。
那光刺得謝必安睜不開眼睛,怎麼可能這陰市之中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光芒?就在那謝必安遮眼的時候,忽然發現,那張是非猛地張開了手臂朝著天空狂吼了一聲,與此同時,他上身的衣服裡瞬間裂碎,露出了精瘦的胸膛,一股演繹形容的‘氣’從他的體內源源不斷的湧了出來。
天啊,這是真的麼?三位冥帥全都愣住了,他不是中了那牛阿傍的鋼叉麼,怎麼可能還會有如此強大的去氣?而且這股氣實在是邪魅兒,感覺要比他之前的氣強上很多倍。
這股氣源源不斷的向外散發著,張是非得到了這股力量之後,精神也恢復了一些,只見他提著難飛寶刀,從自己的衣服裡面取出了鑰匙,直接丟給了謝必安,然後對著它一字一句的說道:“來吧,咱們決一死戰。”
謝必安望著這個邪魅兒的小子,心中想到,現在這傢伙身上的氣,要比我們高出太多,看來,只有先開啟了老八的手銬,集合四個人的力量才能跟它有所一拼了。
想到了這裡,那謝必安也不猶豫,現在也不是考慮面不面子好不好看的問題了,只見它慌忙彎腰撿起了鑰匙,然後到一旁開啟了範無救的手銬,那範無救沒有了手銬的限制後,頓時跟瘋了一樣,只見他大喊了一聲‘必須死’然後就朝著張是非不要命的衝了過去。
見到這範無救已經動手,那剩下的三名陰帥也不敢怠慢,各自都使出了全力,朝著那個帶著面具的小子攻了過去。
張是非望著撲來的四名陰帥,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現在的他,已經想明白這‘吞天食地’是什麼樣的酒了。
吞天食地,絕處逢生,以酒引神,自殘靈氣,氣同於水,百川入海,三香燃盡,如同廢人,原來,吞天食地是劉伶的鎮宅之寶,這瓶酒可以引發出人體內的全部潛能,人的身體就像是一條條的小河,只要喝下之後,這些小河的力量就會匯成一條大海,其氣瞬間增加四五倍,但是,由於對於身體的負荷太大,所以這酒有著強烈的後遺症,三炷香的時間以後,酒勁一過,人身體裡的氣脈就會爆裂,以後的身體也都不會再儲存到力量了,對於修道之人來說,身體無法儲存‘氣’,簡直就跟廢人沒有什麼區別。
所以劉伶才叫他非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喝這酒,不過,似乎現在已經晚了,酒一下肚,隨著一股熱氣順著食道在身體之中散開口,張是非就感覺到了一股難以想象的力量從自己的體內爆發出來,即便是面對著四名陰帥,他也覺得沒有理由會輸,所以,他將難飛扛在了肩膀之上,一咬牙,便迎著那四個強大的敵人砍了上去。
這一戰,地府後來也有記載。
張是非憑藉著手上的難飛寶刀,外加上一身絕強的仙骨之氣,同那四名地府絕頂高手鬥在了一起,竟然不落下風,反而有反撲的趨勢。
五名強到離譜的傢伙的決鬥,一時之間,竟然扯動了氣流,陰市那灰魅g魅g的上空,人臉形狀的雲彩竟然越發的扭曲,似乎極其痛苦要被扯散了一般,而陰市的郊外,那些剛從地府中回來的火車,全都收到了驚嚇,四下的跑開,更有甚者,竟然被這五個傢伙的打鬥時散發出的氣吸了進來,撕扯成了碎片。
一時間飛沙走石天昏地暗,打遠望去,他們的戰鬥,就像是一場風暴肆虐。
不過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