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代,不少東北的邊遠山村裡面,依舊有個別的農戶們世代供奉著一個奇怪的牌位,這牌位跟尋常保家仙的牌位差不多,紅紙黑字,只不過所供奉的仙家名字有些奇怪,那仙家的名字叫是非老爺,據說供奉這個神仙的人家,祖上都受過這個名為‘是非老爺’的恩惠,所以他們不敢忘記這恩情,便世代供奉,村子裡面有很多的老人談起這個是非老爺,總是會說出一些離奇的故事,有的說這是非老爺是鳳凰轉世,也有的說這是非老爺是野激成精,這些老人都是說自己是聽自己的爺爺奶奶說的,當然了,這只是茶餘飯後的笑談而已,傳說嘛,就是這樣的。
一直到現在,‘是非老爺’還享受著零星的香火,保護著那些沒有忘本的莊稼人。
又當然了,這些也不是張是非所能知道的,只能當做話外題說來,大家信就信,不信的話,笑笑也就過去了。
張是非想要再看看這山,便同李蘭英走在這山路之上,由於之前張是非一刀劈了這山,所以許多的樹木都被壓斷,走著走著,張是非忽然發覺前邊有些不對勁,那一顆大石之下,好像壓著什麼。
於是張是非和李蘭英便上前望去,這一望不要緊,兩人全都驚呆了。
只見這石頭下面,竟然壓著兩頭他們無比熟悉的動物,一隻是藍毛孔雀,一隻是黑毛大熊。
李蘭英十分的吃驚,因為這兩個已經斷了氣兒的畜生,竟然和自己以及老張的獸體一般無二。
這一時間要他們如何去接受這個現實?可是現在不接受也不行啊,張是非望著那孔雀和黑熊,足足在那裡站了半天的光景,而在這之後,張是非才恍然大悟。
它們本不用死的,是我害死了它們,張是非心中想到,想到了此處,他心中便又有些酸楚,於是便收起了這兩句慘死的野獸屍體,回到了多年後的瀛洲。
見到了兩人平安回來,‘陳摶’和劉伶都挺開心,而張是非則怎麼也開心不起來,他對著那兩具野獸的屍體而坐,一看就是好幾天,他用自己的仙骨之氣保證這兩隻野獸不腐,然後一直在默默的沉思。
直到陳摶來到了他的身邊,‘陳摶’已經知道了一切,他見張是非愣愣的盯著那兩隻野獸,便已經知道了他心中所想,於是,便對著他說道:“沒有想明白麼?”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後回答道:“不,我已經想明白了,我以前一直在怨天尤人,其實最該怨的,還是我自己,有時候擁有力量確實可以做許多的事情,但是卻想不到,有時候擁有力量卻也不能算是一種好事,著兩隻動物本來不用死,但是卻因為我一時的疏忽任性而丟了性命,從而讓我妄生惡業,墮入苦海之中,我很後悔,不過我只是在想,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不會依舊如此選擇。”
‘陳摶’笑了笑,然後便對著張是非說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聽他這麼一說,張是非便釋然了,只見他站起了身,然後對這陳摶說道:“老爹,我想再走一次實相圖,還有兩界筆借我用用,”
‘陳摶’打了個哈欠,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隨便啦,反正那血珠還沒有幹呢,兩界筆因為之前吸飽了月光,好像也還能用兩次,不過,就你自己去是麼?”
他剛說到這裡,只見李蘭英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然後一邊扣鼻屎一邊對著陳摶說道:“怎麼就他自己?這不還有我呢麼?”
張是非十分感激的望著李蘭英,看來,他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了,只見李蘭英對著他說道:“唉,想了好幾天,我也想明白了,其實我倒真想看看,如果再一次選擇的話,我會如何去做。”
說到了此處,李蘭英便看了看地上那頭髒兮兮的黑熊屍體。
是夜,還是夏天,很奇怪,今年的哈爾濱熱的莫名其妙,莫名其妙之餘還真讓人接受不了。
東北人抗凍不抗熱,這是真的,白天的時候大街上的人受不了這酷暑,一個個機頭白臉的,似乎是中央大街上走一圈兒,讓人自;焚的心都有了。
要說這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今年的氣候一直很反常,年初的時候下雪那不算什麼,瑞雪兆豐年嘛,但是你說這四月末還下雪那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這‘豐年’兆的時間夠長的,使得老農們淚流滿面,讓再次回到了這一天的張是非和李蘭英情何以堪。
李蘭英和張是非兩人回到了當天的中午,張是非化成了人形,找到了那個因為生意而苦惱的人,並把難飛送低價賣給了他,那人對古玩有些研究,知道這刀的價值後果然買了,還當成了傳家寶,不過這傳家寶沒到一天就被當成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