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是一道石魅,不過這道石魅看上去道要比那魅口的石魅結實許多,兩站昏黃的小油燈還在燃燒,看來,這應該就是那妖怪的住處了。
也沒有廢話,很顯然他們也不想在這裡繼續裝三藏了,於是,張是非便對著那石魅又是刷刷兩刀,兩刀劈出之後,李蘭英上前一腳,咣噹一聲就踹倒了那石魅,轟隆一聲,腳下都有些震動,隨著這石魅崩塌的那一瞬間,幾聲淒厲的尖叫從石魅之中傳了出來。
張是非和李蘭英眼前豁然開朗,然後齊刷刷的愣住了,說起來,他倆也曾想象過這妖怪的老窩是個什麼樣子,但是卻怎麼也想象不到,居然會是眼前這般的光景以至於李蘭英都隱約的覺得自救的鼻子腥腥的,險些流出了鼻血
只見這盡頭的山洞極度的寬敞,算起來大概有二百來評吧,數十盞油燈將這山洞映得是燈火通明,而這洞中,竟然沒有土地,裡面鋪的盡是獸皮,踩在腳下,就好像是羊絨毛毯一般的柔軟,當然了,這些都不算啥,最要命的是,在這偌大的山洞之中,竟然橫七豎八的躺了二十多個年輕貌美的luǒ體女子
luǒ體,顧名思義,就是沒穿衣服,衣無寸縷,她們似乎不能動一般,但卻都還活著,望著忽然出現的張是非和李蘭英,眼神裡面滿是恐懼,而她們或躺或站,或趴或坐,披頭散髮,姿勢極度的yòu人,在這昏黃的燈光下,就如同一幅活chūn宮一般
縱使李蘭英和張是非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可是也沒有遇到過此等陣仗,不由得都愣住了,李蘭英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陣燥熱,然後便嚥了口吐沫,同時對著張是非說道:“我說……老張,這怎麼回事兒啊?”
張是非搖了搖頭,他也想象不到這無底的深洞之中,竟然藏著這麼香yàn的畫面,可是他現在已經是大徹大悟之人,雖然沒有徹底的斬斷三念,不過也比李蘭英恢復的要快,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然後從腳下扯了塊兒獸皮,對著李蘭英說道:“大概是被那個什麼龍抓來的女子吧,還等啥呢,趕緊救人。”
說到了這裡,張是非便跑到了最近的一個女子身旁,將其扶起,剛碰觸到女子的肌膚後,張是非心中又是一愣,這柔若無骨的肌膚,看起來還真有殺傷力啊,該死,我想什麼呢張是非搖了搖頭,慌忙斂收心神,然後將獸皮裹在那女子的身上。
看起來,那個什麼龍現在也不在這個山洞裡面,難道它是聽到了風聲跑了麼?這樣也好,張是非想到。
李蘭英顯然很習慣這個工作,只見他捧著一大堆獸皮,然後將那些女子一一抱起,扶起她們的時候,雙手難免那個啥,這讓好久都沒有開葷了的胖子心中一頓暗爽,他把獸皮披在了那些女子身上,勉強遮住了他們的*光,他一邊披,一邊十分正氣的說道:“姑娘,你們受驚了,李哥哥來晚了,你們不用在受苦了”
而那些女子們也緩過了神兒來,但是卻依舊無法動彈,張是非對著自己扶起的那個年輕女子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你是哪裡人,為什麼會被抓來,那個妖怪呢?”
懷中的女子見張是非這麼一問,不由的鼻子一酸,哭了起來,只見他一邊哭一邊說道:“小女子是黑水城人士,兩月之前被一夥土匪抓到了這裡,嗚嗚…………”
透過了這個女子的哭訴,張是非終於明白了個大概,正如這個女人所說,她是不遠處黑水城人士,這裡的女孩子大多都是,他們無一例外的被趙大陽那夥天殺的強盜所禽,之後又被送入了這洞中,他們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同年同月所生之人,這也正應了之前趙大陽所說之事,這yù面什麼龍似乎只找陰年陰月的姑娘,可是,看這山洞裡面的女子眾多,到不像是一次所禽,之前那隻野狗怪不是說這什麼小聖龍每個月都要喝她們的血麼?怎麼她們還沒死?
很快張是非就明白了這是為什麼,聽那女子哭訴,這洞裡面的妖怪頭子是一個年輕人打扮,模樣倒也俊俏,只不過他脾氣暴躁,它好像在這些被它們抓來的女人身上施了咒,使她們無法動彈,每天晚上都會對他們做盡下流yin穢之事,這些女人受其**,卻又無力反抗,甚至連動都無法動一下,只能無力的哀嚎,但是那個妖怪似乎特別喜歡她們慘叫,所以她們越是慘叫,那妖怪就越變本加厲,只是苦了這些姑娘,每過十幾天,那妖怪都要咬破他們的鎖骨處吸血,說是修煉秘法,卻並不要她們的性命,而且隔一段時間,那妖怪就會又抓來一個少女當著她們的面**,同妖怪朝夕相處,她們自然絕望,有幾個姑娘已經因為無法忍受這種打擊而死,剩下的,也只能過一天算一天,絕望的等待著死亡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