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遠,如果卵妖結晶全都帶來了,別說,還真夠危險的,他這個底牌,留的確實很棒。
那燃西沉默了一會兒後,便開口說道:“年輕人,你可知不遵守約定的後果是很嚴重的。”
“少說沒用的。”崔先生往地上吐了口吐沫,然後對著那燃西喝道:“少跟我什麼規定,不嫌丟人麼?規定的前提是建立在公平之上的,如果我全帶來的話,不等於自己往火坑裡面跳麼?跟你們講信用?嘿嘿,抱歉了,你們從最開始就不玩套路,這一次,也該我們佔點主動了。”
那些卵妖聽崔先生這麼說,頓時全都三丈,就連那初五的表情都有些不快,可是初一(鼠哥)和初十(光頭)它倆的表情卻有些不對勁兒,看上去也在生氣,可是眼神之中反到還有些幸災樂禍的神采,只不過,在漆黑的夜裡,這種身材稍縱即逝,很難讓別人發覺。
那燃西想了想後,便對著崔先生說道:“那你想怎樣,想威脅我麼?”
崔先生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不,咱們應該都心知肚明,雙方的籌碼一樣的重,不管哪邊施壓,天平都會傾斜,到時候大家都得不到好處,你放心,我會照規矩辦事,前提是你們也照規矩。”
“好”那被黑霧籠罩的燃西輕聲喝道:“那麼,咱們也就都別廢話了,開始這最後一場的比試吧。”
說完,他左手微微抬起,那卵妖之中的李蘭英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只見它將頭猛地一臺,然後大步的走到了燃西的面前,一臉茫然的望著三人,那種眼神,張是非當真是不敢再看。
只見那燃西說道:“最後一場的內容,你們已經知道了吧,還有什麼想要問的麼?”
崔先生轉頭看著張是非,而張是非則看了看那不知是何容貌的燃西,想了一會兒後,便對著它說道:“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殺人,為什麼要破壞這個天道。”
那燃西冷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如果你能贏的話,我就告訴你吧。”
看來,它是真覺得張是非這一次會徹底的慘敗,確實,讓兩個至交好友自相殘殺這種點子,真的是太過於兇殘了,看來,這燃西對於人性的解剖比他那些子孫們更有過之而無不及,它應該很明白,人這種東西,最捨棄不掉的,就是一個情字。
情字分很多種,但每一種都很致命,透過小七的記憶,燃西更加的認定了這一點,首先,入了魔道的李蘭英根本不會開口,即使他想說話,不,沒有即使,因為他現在已經沒有了思想,或者說,他的思想已經被封在了腦海裡的最深處,它只是一具傀儡,聽從同樣擁有妖氣的卵妖調遣,這是當初小八的的手段。
因為在友情面前,人往往會畏首畏尾,這張是非一定不會使出全力攻擊,即使他使出全力,但是入了魔道以後的李蘭英力量卻依舊在他之上,燃西很瞭解現在的李蘭英到底有多少本事,想想如果真打起來,那些高階的卵妖也未必有幾隻能夠勝得過他,所以,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張是非會被殺死。
對於一個快要死的人,還在乎什麼呢?在燃西的腦袋裡面,這是一盤穩贏的棋。
但是它這次似乎又有錯了,在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穩贏的棋,這一點崔先生很清楚,他拍了拍張是非的肩膀,然後對著他點了點頭,張是非將手伸進了口袋裡面,那張符安靜的躺在那裡。
來吧,要上了,張是非嚥了口吐沫,然後握緊了拳頭,慢慢的走了上去,只見那燃西開口說道:“誰開口服輸或者死亡,都算輸,除此之外,沒有規則,也沒有場地,那麼,開始吧。”
就在它說出開始的那一刻,只見李蘭英的眼睛忽然瞪的老大,並冒出了一抹紅光,他望著張是非,表情十分猙獰,似乎就像是看見了什麼殺父仇人一樣。
張是非心裡嘆了口氣,心想著老李啊老李,我是來救你的,一會兒你可千萬要老實一點,要不然的話,我可真的沒辦法了。
他剛想到這裡,只見那李蘭英身上的仙骨之氣猛地爆發,他大叫了一聲,便化作了一隻黑熊向著張是非撲了過來
張是非只感到一股勁風撲面,扎眼的功夫就要被這李大熊撲倒,他心裡明白的很,如果被撲倒了,那可就真的掛了,憑著李蘭英的怪力,自己一定會被撕扯的腸穿肚爛的,幸好,此時的他也算是修行有成,非往日可語,只見他一轉身,便已經化作了孔雀,沒有任何的停留直接飛到了上空。
“光是跑,有用麼?”卵妖那邊,光頭初十冷笑了一聲,張是非自然不清楚這個光頭是誰,只不過他心裡也明白,現在這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