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輕聲說道:“我之前定下什麼規矩了?”該死,崔先生咬了咬牙,心中頓時一陣懊惱,想起了昨夜裡,燃
西一夥兒來的時候,也確實沒有說過不允許這種勾當,崔先生想到了這裡,便在心中暗罵道:崔作非啊崔作非,你平時還老說自己是聰明人,怎麼總幹這種糊塗事兒呢?
仔細想想,這些傢伙雖然有極高的智商,以及幾乎等同於人類的情感,但是它們卻還是妖怪,不是人,崔先生現在很後悔,因為這一次在三場決鬥之中,被這些卵妖的表面現象所迷惑,崔先生竟然下意識的把它們當成了人,而忽略了它們的妖性。
不對,這個不應該叫做妖性,這個是狡猾,現在事情鬧到了這一地步,李蘭英是救回來了,但是蔡寒冬卻又落入了它們的手中,雙方再次互相牽制,就像是一個怪圈兒一般,一時之間,就連崔先生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了。
他望著那地上傷的不輕的蔡寒冬,心裡面想著自己不是親眼見到他上的火車麼?他到底是怎麼被抓到的呢?崔先生哪裡知道,這蔡寒冬到底有多麼的倒黴。
我們把時間倒退到兩天之前,那天清晨,崔先生易欣星還有張是非因為怕這蔡寒冬留下來會有危險,所以便送他上了火車,從碾子山到哈爾濱,是一趟直達的列車,如果不晚點,六個小時左右就能到達,所以眾人也便放下了心來。
可讓他們料想不到的是,就在這短短的六個小時裡面卻出了事端,車開了以後,蔡寒冬還是很擔心崔先生他們,所以一路上望著車窗外,心神不寧,心中掛牽著他們此行會不會平安,可雖然著急,但他沒有能力也幫不上忙,只能在內心之中祈禱他們三個吉人自有天相,卻不知自己已經落入了危險之中。
火車行駛了三個多小時,正到了大慶一代,大慶盛產石油,是一個比較發達的城市,所以上車的人很多,現在的火車就是這樣,由於人多,所以很多的人沒有座位,只能站著,蔡寒冬心地商量,看到有個抱著孩子的大姐上車沒座兒,便自覺的讓出了自己的座位,人群擁擠,好在他也不在乎。
儘管現在的時節已經入秋,但是氣溫依舊很高,車廂之中擠滿了人,由於列車高速行駛,所以風很大,靠窗戶的乘客是不願意將車窗完全拉起的,畢竟人都是自私的,誰都不願意喝這個西北風,空氣不流通,車廂裡的電扇還不好使,就跟洗桑拿一樣,一個車廂能擠下二百多人,可想而知,大家都汗流浹背叫苦連天起來,蔡寒冬也不例外,他的T恤已經溼透,但他也不在乎這些,畢竟這都是些小事,而且他年輕,身體雖然瘦弱,但是這點熱還熬得住。
可是,他熬得住,不代表別人也就熬得住,車又行駛了一陣,忽然一旁有一個年邁的老頭身子一歪,就倒在了他的後背上,蔡寒冬心中頓時暗道了聲不好,慌忙將這個老頭兒攙扶起來,見他渾身虛汗,知道他是中暑了,於是他慌忙叫喊著列車員。
人實在太多了,列車員好不容易擠了進來,和蔡寒冬一起把這老頭帶到了沒人的車長室裡面,老頭依舊沒醒,列車上也沒有相關的藥物,這可如何是好?而那個列車員明顯是嫌麻煩,畢竟人太多,全是事兒,所以他就跟蔡寒冬說了一句,下一站停車的時候,你帶這老大爺上醫院吧。
說完丫就腳底抹油的溜走了,留下蔡寒冬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老頭在這,蔡寒冬望著那列車員的背影,心想著現在這世道也確實夠無情的了,剛才也是,見到有人暈倒,但是大家卻都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似乎生怕惹來麻煩一樣,好在蔡寒冬善良,即使他也明白自己要儘快的回到哈爾濱躲起來,但是他深知因果的關係,認為自己遇到這老頭也是緣分,而且行善既是積德,自己又怎麼能夠看著這老頭不管?
所以,他便下定了決心,等到火車經過下一站,便帶這個老頭去醫院,他心裡想著,反正也不差這一點時間,畢竟光天化日的,也沒這麼湊巧自己會有什麼危險吧?
他錯了,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湊巧而言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必然,也都是事先定好的,大家都存活在命運的劇本之中,蔡寒冬怎麼也想不到,他的這一決定,竟然害苦了他,很久之後,他和張是非一行人喝酒聊起此事,李蘭英還笑話他,說他簡直就是唐三藏轉世,不管幹啥都被妖怪抓,而張是非嘆了口氣,對著李蘭英說,你別說別人,你也這德行,他是唐僧轉世,那你就是八戒投胎了,別說,長的還挺連相兒。
不過,這都是後話,按照老規矩,後話要留著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說。
暫且說說這蔡寒冬當天的經歷,火車停下了,蔡寒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