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了下來,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嘿嘿,妖怪老弟,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那什麼,我有點搞不明白,妖怪不都是害人的麼,你看這樣如何,你別讓我去投胎,咱倆一起去**小女孩兒吧,那該多爽?”
**你老妹啊,張是非頓時心中一陣不爽,他最恨這種噁心的人了,啊不是,是噁心的鬼了,這個老雜毛生前的事蹟張是非已經打聽了個清楚,典型的一個披著合法外衣的畜生,表面溫文爾雅,可是背地裡面連骨頭渣兒都刻滿了卑鄙下流。
真他嗎孫子,就這種人槍斃五十個回合都不嫌多,真的,誰家沒個姐姐妹妹什麼的,將心比心,就算你沒姐姐妹妹,你總有個親孃吧?
犯這種罪的,都該死就算你已經死了,也該再死一回
張是非沉著個臉,然後慢步走到那個白大褂兒的面前,然後對著它低聲說道:“那就是說談不攏了唄。”
那個鬼魂見張是非似乎有些生氣,便慌忙說道:“別別……咱們再好好……”
好你大爺張是非猛地抬頭將嘴裡叼著的菸頭像那件白大褂兒吐了過去,本來鬼魂是沒有實體的,但是這個鬼有些蹊蹺,它附在了自己生前所穿的一件衣服之上,而張是非的仙骨之氣卻附著在了菸頭之上,滋啦一聲,那菸頭彈開,色鬼大夫只感覺到胸前一痛,剛想交換,張是非簡潔明瞭的飛身一腳,正好蹬在了那件白大褂兒上。
撲哧一聲,那個鬼魂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它似乎被逼急眼了,只見它一邊痛苦的喊著,一邊用那袖子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把手術刀來,可能這就是方才它威脅張是非時所說的那把刀吧。
它用袖子纏著手術刀向張是非捅來,手術刀很鋒利,掛著寒芒,張是非冷笑了一聲,側身躲避,然後順勢一把就抓住了它的袖子,另一隻手抓住了這件白大褂兒肩膀的地方,兩手一拽,只聽刺啦一聲,就把這件白袍的袖子扯斷,那個鬼魂是附著在這件衣服上,現在衣服被扯壞了,那亡魂就等同於自斷一臂,自然在也無法掙扎。
張是非此時動了殺心,心想著不能再多跟這個老雜毛廢話了,直接把丫給做了也省事,反正這種敗類投胎到了地府也是要下地獄的,自己這麼做反而是減輕了它的痛苦,於是,張是非將仙骨之氣凝聚在雙手之上,扯住了那件白袍的前襟,只要一用力,就能夠把它扯個零碎。
那個鬼魂終於害怕了,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只見它也不顧上痛苦,慌忙叫道:“別,別動手饒命啊,什麼都好說,我走還不行麼?”
張是非嘆了口氣,然後望著手裡面的這件破衣服,心想著你說這叫什麼鬼啊,完全就是吃硬不吃軟,剛才嘴還挺硬呢,現在剛剛上了一些手段就立馬慫了。
也罷,張是非嘆了口氣,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還是本著這句話,反正它現在已經死了,只要乖乖去投胎,張是非也能少造殺業,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張是非便鬆開了雙手,那件白袍有氣無力的飄落在地上,竟然好像是充氣玩具一樣的成型,張是非這才看清楚了這孫子的本相。
看上去三四十歲的的模樣,四方臉,帶著個眼鏡兒,頭髮已經謝頂,標準的地中海頭型,正是這個傢伙生前的模樣,不過就是少了一條胳膊,剛才被張是非扯斷了的那條,只見它坐在地上不住的顫抖著,望著張是非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
張是非也沒有廢話,只是有些鄙視的對著它說道:“啥時候滾蛋?”
那個大夫鬼此時當真是不敢怒也不敢言,常言說的好,大砍刀裡面出政權,那英唱得好,就這樣被你征服,割斷了所有退路,現在它的退路當真是被張是非給割斷了,於是它也不敢再說什麼,只是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樣,連聲說道:“這就走,這就走”
見它終於肯走了,張是非也就放心了,又是一個委託完成,只是打得有些不過癮,說實在的,這孫子的實力還真不如一個低階卵妖呢,於是張是非便打了個哈欠,然後對著那大夫說道:“那好吧,我看著你走,趕緊滾蛋。”
那個大夫灰溜溜的爬起身,拿起了地上的衣袖踹進了口袋裡,不敢再廢話,只是轉身朝著西邊走了幾步後,鼓漲漲的衣服便又散在了地上,因為魂魄已經離開了。
張是非伸了下懶腰,然後看了看手機,已經…多了,這個時間正好回去睡覺,可是當他抻懶腰的時候,卻感覺到到自己的手背上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刺痛,他低頭一看,不由得暗罵了一聲,原來是剛才撕那孫子的袖子時沒注意,被那個傢伙的手術刀劃了個小口子,由於也沒出多少血,所以他也就沒多想,一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