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你····為什麼要嚇我倆?”
那茶壺說道:“有沒有王法了,是他先摔的我好不好,,還不把老夫扶起來。”
張是非和李蘭英面面相覷,說實在的,望著地上的茶壺,他倆還真不知道該扶哪兒頭好,於是就只能這樣僵持著都沒動彈。
那茶壺過了一會兒見都沒動靜,竟然嘆了口氣,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唉,世風日下啊。”
沒辦法,想到這茶壺好像關係到兩人的命運,於是李胖子只好把它顫抖的拿起來,又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快速的跑開。
那茶壺被放穩後便對著張是非和李蘭英說道:“你倆畜生是哪裡來的,為啥要擾本老仙清夢?知不知道打擾我睡覺的罪過可是很大的?”
老仙?張是非嚥了口吐沫,他忽然想起了白天的那個醉鬼所說的此處瀛洲特殊的環境,難道這個會說話的茶壺就是神仙?
看這造型兒倒是挺像的,難道劉伯倫讓我倆找的人就是他?
想到此處,於是張是非慌忙說道:“是,是一個名叫劉伯倫的人叫我們來的。”
“劉伯倫?”那茶壺聽張是非說完後,稍稍的驚訝了一下,然後類似冷笑的自顧自低估道:“難道,已經是時候了麼?”
他的聲音挺小,倆人根本沒有聽清,於是張是非說道:“你··您說什麼?”
“啊啊,沒什麼,”那茶壺說道“劉伯倫叫你倆來沒說是幹什麼的?”
張是非見那茶壺問他,便慌忙將他和李胖子二人所遭遇之事說了出來,說完後,他便忐忑不安的問那茶壺:“請問下,您知道我倆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麼?”
此時的張是非李蘭英心中卻是夠忐忑的了,沒辦法,因為這好像是已知最後的機會了,看那茶壺的造型別致不說,就光說它會說話這一點就絕非一般泡茶葉的,估計他能夠知道我們身上發生的一切緣由吧。
只見那茶壺聽完兩人所說後,若有所思,愣了一會兒後,它便開口說道:“當然當然,我這麼有本事怎麼會不知道你倆身上發生的事呢····先不說這個,喂,那個小夥兒。”
那茶壺沒有理張是非,反而對著李蘭英說道:“我一會兒就救你們出來,先幫個忙,給我往這壺上弄點血。”
“啥玩意兒?”胖子愣了,張是非也愣了,本來當兩人此時的心情無比激動,茶壺會說話這事情適應以後也就不算啥事情了,本來嘛,這地方就是不著調,不管什麼,但是他們從茶壺那兒聽到的話的確是這一天中最激動人心的事情了,他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了!不過之後那茶壺的話卻有些讓他們摸不清頭腦。
那茶壺有些焦急的說道:“血!快往這壺上擦點血!放我出來後我就告訴你們。”
聽到茶壺這麼一說,胖子便下意識的應道:“額。”
可能是胖子見到希望出現就沒細想,說罷,他舉起了熊掌準備放嘴裡咬,可是卻馬上被張是非制止了,張是非說道:“等會兒!”
胖子愣了一下,然後對張是非小聲兒的說:“老張,你幹啥啊,之前你為了打聽訊息連屁股毛都拔了,我這出點兒血又能怎麼的。”
胖子以為張是非是心疼他,可是他卻不知道他是會錯意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張是非在聽那茶壺說出那句話後心裡面老覺得不踏實,這語氣怎麼想好像怎麼都有點兒不著調呢?
於是張是非試探性的對那茶壺講道:“你說···放你出來?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茶壺裡面?”
那茶壺一聽張是非這麼說,竟然有些急了,只見它大聲的說道:“小畜····小孩子知道這麼多幹什麼,趕快照我說的做,時間不多了!”
那茶壺越是這麼說,張是非越是疑慮,要知道在這破地方就他們三個,再有就是屋裡那骨頭架子了,它急個毛?
要知道如果這茶壺心平氣和的話,那張是非多半不會猜疑,可是這傢伙說話的語氣這麼急躁,不由的讓人猜疑,要知道,凡是自宮必為妖,聽這茶壺的聲音就不像啥一般戰士,跟讓人閹了一般的語氣,更主要的是,剛才這老孫子明顯是要叫他小畜生,雖然那個‘生’字兒沒蹦出來,但是也沒逃過張是非的耳朵。
如果放在白天,那張是非也就忍了,不過現在貌似這老孫子好像在求他們一般,這不由得讓我們這號稱是沒人性沒素質的張是非張爺本性大發。
於是張是非便說道:“你這麼本事怎麼不自己出來呢?少跟我們來這套,我倆反正都這樣了也不急於一時,先回答我們的話,要不然,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