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是非和李胖子倆人下了車,然後走進了‘狼嚎’,那門前的服務生很長眼睛,一眼便認出了這倆一胖一瘦特徵鮮明的爺們兒,於是他慌忙上前對著張是非說道:“哥來了啊~!”
張是非點了點頭,也沒廢話,直接說道:“中包就行,再給我這哥們兒找個姑娘,啊還有,你把梁韻兒叫來。”
服務生忙點著頭,然後帶張是非和李蘭英來到了一間包廂中,點好了酒水,兩人便坐在這沙發上,這時,李胖子問張是非:“老張,你剛才說找什麼梁韻兒?她誰啊,你認識?”
對了,還沒跟胖子說起這件事兒呢,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他說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沒一會兒,包房的們就響起了敲門聲,然後那服務生便帶著兩個年輕貌美的姑娘走了進來,其中一個自然是這幾天張是非朝思暮想的梁韻兒。
兩位姑娘走了進來,很職業的對兩人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帥哥好。”
李胖子望見了那梁韻兒,愣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張是非,張是非點了點頭,李胖子驚訝的說:“像,太像了,老張,難道這就是···?”
張是非小聲的說:“應該就是了。”
李胖子知道自己兄弟的脾氣,現在不宜多說,等以後再問吧,於是他慌忙上前將另一個拉到了沙發上,而那梁韻兒剛想過來時,卻發現了此時正坐在沙發上表情複雜的張是非。
又是這瘋子,梁韻兒的心中有些不悅,但是沒辦法,來的就是客人,於是她只好走做到了張是非旁邊,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帥哥咱們先喝酒還是先唱歌?”
張是非搖了搖頭,此時他的心情無比的激動,但是他也明白,自己不能表現的太過火,那隻會使他在梁韻兒的眼中更像個瘋子,於是他便輕聲的說道:“不喝酒不唱歌,你陪我說會兒話吧。”
梁韻兒一愣,她望著這個瘋子,實在猜不出他心裡想的是什麼,但是也得陪啊,所以他便點了點頭,然後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張是非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都說如果遇見了真正喜歡的人的話,會心跳加速,胡言亂語,不知道該怎麼說話,這些特徵在張是非身上五一沒有應驗,他心中此時有千言萬語要講,但就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能問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比如你叫什麼,今年多大了,是本地人麼,家裡還有誰之類。
梁韻兒一聽就鬱悶了,這種人他倒是頭一次遇見,查戶口啊還是相親啊,要知道到這裡來的人都是找樂子的,誰會在乎這個?到這裡來問這個的,不是傻子就是警察,不過看張是非這副鳥樣兒倒不像是警察,那隻能是傻子了。
對一個傻子,沒啥好講的,於是她便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著,氣氛一時間很尷尬,完全活躍不起來,這一幕被旁邊的李胖子看在了眼裡,他只好以身作則,想挑起些氣氛,於是便對自己旁邊的姑娘大聲的說道:“妹子哎,你長的可真帶勁,看你第一眼就迷上你了,你說,咱倆上輩子是不是見過?”
那小姑娘沒這胖子說的咯咯笑,她喝了一口紅酒然後說道:“是呀,我也是,哥哥那你以後來要記得找我啊?”
“必須的!”胖子說道:“你說我咋這麼喜歡你呢?”
張是非聽出來了,這話是替他說的,李胖子是想帶動氣氛,明知道都是謊話,胖子身邊那姑娘也就沒在意,她笑呵呵的說道:“你有多喜歡我啊?”
胖子一張肥臉顯得莊重,然後他用特深沉的語氣說道:“我願意化身石橋,受五百年風吹五百年日曬,只盼一日你從橋上走過···然後······”
“然後什麼吖?”那姑娘問道。
胖子喝了口酒,然後猥瑣的說:“然後看一眼你的內褲唄。”
哈哈哈哈,屋子裡的氣氛還真被炒熱了,張是非心想這胖子有一手兒,這俏皮話一套一套的,真能哄女孩子開心,還化身石橋待五百年只為看一眼內褲呢,要是那小妞當天穿的是長褲他不悲劇死了?
被他這麼一搞,張是非也恢復了往日的調侃功力,慢慢的,他跟梁韻兒的談話也變得有趣起來,偶爾還能把梁韻兒逗笑,看著她的笑容,和當年那深山中的徐瑩一般無二。
大家都喝了點酒,望著梁韻兒那紅撲撲的小臉兒,然後有些醉意的對他說:“問你個事兒啊。”
梁韻兒和張是非聊了半天,也熟了些,她發現這個男的其實不傻,相反的,還挺有意思的,於是便點了點頭,輕聲說:“什麼事?”
張是非想了想,然後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