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有積累,好比那黑夜之燈,尋常之燈非鮫脂所能比也,所以,燃燈之油總有耗盡一天,而這燈油,便是你的精血。”
蔡寒冬講到這裡,張是非和李蘭英兩個文盲沒有聽懂,於是蔡寒冬便又解釋給他們聽,傳說用南海鮫人的脂肪所做的燈油,可燃燒萬年不滅,此處比作因修行而得到的慧眼,而蔡寒冬沒有修行底子而直接得到的這雙眼睛,就好像普通的油燈一般,只要燈芯點亮,那燃燒的就是他的精血,到時候別說是眼瞎,就連撲街也不是不可能。
蔡寒冬慌忙求助,那老和尚便又說道:“你既然得此看破因果的眼睛,這一切自然也是在因果之中,隨遇而安吧,我無法替你消業,但是我卻能指一條明路與你。”
蔡寒冬慌忙請那老和尚繼續說,那老和尚想了一會兒,便說道:“是福是禍,皆出因果,是非對錯,孰能無過?仕途迷茫,自身過客,萬般煩惱,行善最樂,南無阿彌陀佛。”
那老和尚說了一些好像是啞語般的話後,便長呼一聲佛號,讓蔡寒冬自己領悟去了,蔡寒冬是研究生畢業,也知道這老和尚說的是禪機,於是不好說破。
小區之中,蔡寒冬講到了這裡,便對張是非和李蘭英說道:“這下,你們明白我為什麼要來這裡了吧?”
“我明白你大爺!”李胖子直接給蔡寒冬一記爆慄,這招還是跟那崔先生揍他用的,如今他現學現用,然後罵罵咧咧的說:“你唧唧歪歪說的啥啊,別文縐縐的,說白話文!”
蔡寒冬沒成想兩人這麼沒文化,於是他捂著腦袋十分委屈的說道:“別打我了,我說還不行麼……他的意思是,讓我行善積德,用這個能力去幫助他人,這樣應該還有一線生機。”
事情就是這樣,反正蔡寒冬是這般理解的,於是他十分感激的給那個老和尚磕了好幾個頭,見這老人家有些疲憊,便起身告辭了,那老和尚最後跟他說,如果以後你們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心結,可以來找他。
回到了哈爾濱後,蔡寒冬便琢磨起那老和尚最後的話,他覺得自己是該做些什麼了,於是之後只要他的慧眼啟動的時候,他就一定會幫助那些業果降至的人,比如說,如果他看見一個人會出車禍,就故意上前跟他說話,或者故意找點什麼不自在,由於死期因果都是固定的,過了時辰,那人就不能及時的被車撞死,這雖然是命中註定,但是如果不是什麼惡因(上輩子的罪行)的話,上天有好生之德,也就會消除此事。
幾次行善之後,蔡寒冬便有了一種當大俠的快感,這讓他很是受用。
是直到今天,他中午剛採訪完,便來參加自己頭兒的結婚典禮。
在酒店之中,他的慧眼連續兩次啟動,第一次就是他望見了盲女王小圓身上的妖卵,第二次就是喝完酒後,張是非起身時,他看見了張是非於李蘭英的真身。
蔡寒冬對著兩人講到:“事情就是這樣,我本來打算一個人到這裡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做的,但是卻又遇見了你倆,我相信,這是就是因果之一啊,你倆是要幫那個孩子對不對,讓我加入吧,咱們一起。”
“少咱咱的,誰說我倆必須帶你?要不是你來的話……哼,算了,趕緊把眼淚和鼻涕擦擦,看你這死樣子。”李胖子罵道,他不像那些腐女喜歡小受,相反的他最恨大小夥子哭哭啼啼的了。
蔡寒冬擦了擦鼻涕,然後有些委屈的說道:“這不怪我啊,你倆想想,我剛才說的,那老和尚最後的話,他說‘你們’,這你們就代表著我不是一個人再戰鬥啊,而且我遇見了你倆,我看出來了,你倆是妖怪,但是也是人,而你又叫張是非……”
張是非聽他說自己,便問道:“叫張是非怎麼了?”
蔡寒冬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激動的說道:“那位大德的禪機啊!那句‘是非對錯,孰能無過’我想跟你一定有關係!要不然不會這麼巧合!”
聽他這麼一說,張是非也覺得有些道理,但是一想也不對啊,於是他便對蔡寒冬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做錯了事兒唄?我做錯啥了?”
一旁的李蘭英似乎打上癮了,他又對著蔡寒冬的後腦瓜兒來了一下,然後喝到:“對,他做錯啥了?”
蔡寒冬捂著腦袋說道:“怎麼老動手啊……我也不知道他做錯啥了,這是禪機啊!”
“到底啥是禪機!?”李蘭英又是一下子,那蔡寒冬心中這個鬱悶。
而那張是非則擺了擺手示意李蘭英別欺負他了,這事情到底是不是命中註定還是個未知數,但是王小圓被要亂附身確是鐵一般的事實,於是他便問那蔡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