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昨天的事情供他們當線索吧?
她想多了,事不關己己不勞心,人家大嫂管你們死活呢,只見那中年婦女攔下了剛要上車的民警,然後說道:“警察同志啊!我要報警!”
那民警老王這個鬱悶,但是又不能不管啊,形象,形象這玩意兒可太形象了,他大爺的,他只好又擠出一副笑臉說道:“大嫂,什麼事要報警啊?”
那中年婦女道:“我家的十多隻小雞兒,昨天晚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咬死了,你們幫看看吧!”
那民警愣了:“啥?”
“小雞兒!”那中年婦女挺彪,她大聲說道:“不光我家,好幾戶人家的雞鴨都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死了,你們幫看看,找出原因,別讓我們繼續受損失啊!”
那民警老王頓時有些無語,但是人這麼多不好發作,他要淡定,於是,他便對那婦女陪笑著說道:“是這樣的,大嫂,你們小雞被咬死,這事兒不歸我們管,你們給林業部門打電話吧,就這樣,再見。”
說完,這爺們兒以極快的步法竄進了車裡,警笛聲一響,屁民們便不敢再擋路,只好目送著這輛半舊的警車絕塵而去。
警車開走之後,再一陣罵街聲中,人群便散了,周勝男買完早點後便滿心疑慮的回到了家中,她實在是擔心,這事兒會不會鬧大。
她將自己的疑慮將給眾人聽後,眾人再感慨我們民警的辦事效率同時,也對那何謙的失蹤有些疑慮,張是非聽完後說道:“阿姨,你別擔心,那老……何謙,都是自找的。”
“對,他還敢怎麼地!”胖子從嘴裡吐出一塊兒雞骨頭,不屑的說道,梁韻兒也在安慰著自己的母親,這麼多年,她確實被那何謙給嚇怕了。
就在這時,那一直沒有開口的易欣星忽然說話了,他並沒有問何謙如何,而是問那周勝男:“阿姨,你說這村子裡的雞鴨都被咬死了,血也被吸光了,可是昨晚那些人家都沒有聽到什麼響聲麼?”
周勝男想了想,然後說道:“沒,他們誰都沒說晚上聽到了什麼聲兒。”
易欣星想了一會兒後,飯也不吃了,站了起身,對著那周勝男說道:“阿姨,能麻煩你帶我去那些人家看看麼?”
眾人都愣了,這老易要去看那些雞鴨幹什麼?
易欣星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沒說明白,他便憨厚的笑了一下,然後對著那周勝男說道:“是這樣的阿姨,我是……是那個……農業學院畢業的,對,農業學院,沒錯,我也許可以幫他們看看到底是什麼動物咬死了小雞兒。”
李蘭英聽易欣星說出這話,心中有些不高興,人家現在正害怕呢,你這天然呆怎麼還上來添亂,他望著易欣星剛要說話,那易欣星頓時使了個眼神,示意他閉嘴。
那周勝男心地本身就挺善良,聽易欣星這麼一說便也沒推辭,於是,她便說道:“好,我一會兒就帶你去。”
“別一會兒了阿姨,就現在把。”那易欣星的聲音少有的正常,還略帶絲焦急。
張是非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是這易欣星是崔先生的拍檔,雖然平時大腦有些脫線,但是到了正經事兒的時候還是挺靠譜的,他知道,老易現在這麼說一定有他的理由,於是便對著那周勝男說道:“阿姨,你別擔心,現在合同也簽了,全村這麼多人作證呢,那何謙幹不出什麼事兒的,要不,您現在帶我們去看看,我這哥哥性子急,您見諒。”
恩人都發話了,這周勝男哪有不聽的道理,於是她也沒推辭,梁韻兒看家,她領著張是非三人去了一戶跟她比較熟的老鄉家,那家被咬死了五隻鴨子。
老鄉一聽見有‘農業學院’的明白人來了,慌忙將他們請了進來,帶他們到院子中,那些被咬死的鴨子現在還沒來得及處理,都被放在了一張桌子上,那老鄉對易欣星說道:“快快快,看看這是啥乾的,是黃皮子不,我就說是黃皮子,他們都不信。”
易欣星上前用手拎起了一隻死鴨子,果然血都被吸乾了,他仔細的看了看那鴨子的傷口,然後,又從自己的挎包中取出了一盞造型別致的小盒子,張是非覺得這小盒子有些像是以前人用煤油燈。
果然是盞燈,只見易欣星拿出打火機將那燈點著了,飯豆大笑的火苗藍汪汪的,易欣星將那盞小燈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雙手提著鴨脖子,十分小心的將那鴨脖子上的傷口用燈火燎了燎,被火一燎,那傷口登時變了顏色,就好像是淤青一般。
張是非很明顯的發現那易欣星的眉頭一皺,似乎是碰見了很棘手的表情一般,剛才他這一手,大家都看了個